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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犯賤的人,這會兒趁著這件事情,她一定要好好的擠兌擠兌她,免得她總是自以為是的很。
“啐!小孩子懂什麼,還不是被你騙的團團轉,為了吃的,連我這個做親孃的都瞞著藏著掖著!”葛楊氏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兩個閨女一眼,實在是有些憤恨這倆丫頭居然幫著她們二嬸騙著自己,也不偷偷的拿好東西給她吃。
煙染懶得理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從自己嘴裡說什麼話都是推託和狡辯之詞。好在,昨天就已經跟孩子們說過了,這些果肉是賣錢的。雖然,自己藏了私心想要偷攢些錢的,但既然被他們看見了,她也不打算再藏著掖著,反而打算著以後一家人一起做事,省的自己吃力不討好。
於是,她安撫了一下哭哭啼啼的看著地上的果肉直流口水的葛草道:“草兒,你跟你娘說,二嬸做這些蜜餞果脯是要做什麼的?”
“二嬸是要賣錢的!”還要給她吃的,可是,都被娘給灑了,想到這裡,葛草又哭了起來,“哇!娘是壞蛋!嗚嗚~”
“你個死丫頭,什麼時候胳膊肘變得向外拐了,看我不打死你!”葛楊氏一聽要賣錢,也不管賣錢是幹什麼,但她直覺煙染一定是想要藏私房錢。可又不敢對著煙染髮飆,因為葛二蛋雖然一言不發,但杵在那裡,板著臉的模樣很是嚇人。所以,乾脆一把拉過葛草,照著屁股墩上就是一巴掌打下去。
“大嫂!你這是做什麼!一個大人居然拿孩子撒氣,你還知不知道羞愧!”煙染一動,想要把葛草救下來,葛二蛋已經快她一步的從葛楊氏手中抱過被打得哇哇大哭的葛草。
“哼!都是你這個惹禍精,才害得草兒被大嫂打!”葛三虎小鼻子小眼睛的在一邊冷嘲熱諷,“要不是你發什麼神經做這些個果脯還是什麼的,還要孩子們瞞著咱們,怎麼會惹了大嫂不開心。我看你就是個剋夫克親人的掃把星,嫁進咱們家才三天呢,就天天鬧得雞飛狗跳的!”
“哼!三哥說得對!這個女人果然是個不吉利的!當初就不應該娶她進門!”葛如花卻是妒忌菸染時時幫著五妹,而五妹也幫著煙染,見葛三虎也開始數落了,仗著他是葛老木最疼的兒子,想著依附著他總歸是沒錯的。
“你們倆個在胡說什麼!”可是,他們卻忘記了,還有一個看著老實巴交,輕易不參與家庭鬥嘴的行列的老二葛二蛋。
這老實漢子今兒可是真正的動了春心了,整顆心都向著自己的媳婦兒,哪裡能聽得下去弟弟妹妹這麼數落煙染,立即大眼一瞪,吼了一聲。
本來想要回嘴的煙染見她家蛋蛋主動在家人面前幫著自己出頭了,心裡一甜,毫不吝嗇的給了一個甜甜的微笑給葛二蛋,然後笑笑的對著葛三虎和葛如花道:“既然你們覺得我是個不吉利的人,還會剋夫克親人,那為了免得你們被我克到了,我覺得你們以後還是少碰我的東西為好,免得還沒娶媳婦兒嫁人呢,就沒了小命,那可就一點兒都不划算了!”
“哼!你以為我們稀罕啊,你不就是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嗎?五妹也會做!”葛三虎高高的仰著頭,一臉以後堅決不會吃煙染做的飯菜一樣的矯情。
“啐!”煙染實在要為這個葛三虎的厚臉皮而大笑三聲了,“我還以為你說要自給自足呢,搞半天還不是要依賴別人!五妹才十歲,你都二十好幾了,還要恬著臉等著一個小孩子做飯菜給你吃,你也不嫌羞得慌!”
“我羞什麼羞,女人家本來就是要做家務燒飯給男人吃的。”葛三虎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心,“我將來可是要考秀才做大官的人,怎麼能夠與廚房瑣事為伴。君子遠庖廚,懂不懂?哼,你一個不得寵的庶女,想來是不懂的!”
“那你就叫你四妹做給你吃吧,”還真是大言不慚,煙染真真是覺得這個男人已經無藥可救了,“我看你們倆兄妹情深的很,等你以後考了秀才做了大官,也就只要照顧你四妹好了,我們不佔你的風光!”
煙染同時卻在心裡惡作劇的想著,待會兒看她燒一大碗百葉結小刀肉,饞死他們。
這話一出,葛如花明顯的往後退了一步,敢情她也不願意做吃的給葛三虎吃。
不過,這個動作太過明顯,葛三虎似乎受了點打擊,臉上稍稍有些掛不住的又哼了一聲,乾脆兩袖一甩,故作清高的說了一句:“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
轉身逃回房裡去了。
“這麼晚了,你們還在院子裡做什麼?晚飯都做好了嗎?”這時候,葛老木反揹著手從外面回來,瞄了一眼籬笆上栓著的白靈,暗暗嘀咕了一聲,“誰家把馬車停在咱們家門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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