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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誰訛、訛了?”狗子娘心虛的噎了一噎,可是實在是害怕高大魁梧的葛二蛋瞪著大眼護著煙染的模樣,“這都、都是你媳婦兒惹的禍,所以、所以咱們才找上門來的。”
又將話題扯到了煙染的身上,讓一頭霧水的煙染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而看她們的樣子,是一定要先從自己這裡要了銀子出來才肯送孩子去張大夫看病了。
人命關天,煙染雖然對這些人沒什麼好感,但孩子終究無辜,不能因為一些莫須有的事情而毀了孩子的命。當即,輕輕的扯了扯護自己心切的葛二蛋,讓他稍安勿躁,自己則很是誠懇的對狗子娘說道:“這位嫂子,你還是先將狗子送醫,你放心,狗子變成這樣子真的跟我高幕舞有關係的話,我絕對不會推卸了責任的。反正里長大人待會兒就過來了,大娘你可以留下來將事情講清楚!”
有不放心葛二蛋而跟著隨後從荒地回來的一個壯年,正巧是聽見了煙染說的話,立馬附和道:“二蛋家的說的不錯,先救人要緊,快別耽擱了!再有什麼事,等里長來解決!”
說完,還主動的上前叫了一個看著壯實的婦人,兩人一起抬著門板上的狗子,快速的往張大夫家的方向而去。
那狗子娘大約也是怕了自己兒子真要有個三長兩短的不好跟下了黃泉的丈夫交待,趕緊哭哭啼啼的跟著後面跑去了。
“現在,大娘可以告訴我們,你家狗子變成這樣究竟跟我有什麼關係了吧?”沒做虧心事,所以煙染問的不卑不亢。
提到正題了,狗子奶奶立即又哀嚎了起來道:“二蛋家的,你個殺千刀的啊,明明那?蛄是不能吃的,你非要搗鼓些么蛾子出來,害得咱們家狗子也去捉了些回來煮著吃,結果就上吐下瀉拉痢疾了呀!”
原來那次鬧到老里長家的那件事情之後,村裡很多人就都知道了老葛家的下溪進河的撈取這些水產,又有眼尖的人看見每天上午都會有一輛馬車來老葛家拉貨,聽說是這東西都是能吃的。
趕出咱們村去
原就嘴饞的狗子就也去撈了一些,一個人偷偷的煮了吃,沒想到吃下肚還沒到一個時辰,上吐下瀉的就暈倒了。睡好午覺出來的狗子奶奶一見寶貝長孫面色鐵青的倒在灶間,桌子上一堆的?蛄殼子,他身上糊滿了嘔吐和拉洩出來的穢物,趕緊去把在後院幹活的媳婦叫來。
婆媳倆一打商量,都覺得肯定是這小子吃了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才會得了痢疾,來不及叫人就拉得虛脫的暈倒了,便大聲嚷嚷著吵了許多的左鄰右舍在家閒著沒事幹的婦人婆子,抬著狗子來找煙染套一個公道了。
“喲,老嬸子,這事可怪不得咱們二蛋家的了!”聽到了這裡,葛楊氏難得的開口幫忙說道,“你們狗子自個兒不會吃,又嘴饞的胡吃海喝的吃傷了肚子,怎麼就怪到咱們家來了呢!”
“要不是二蛋家的瞎搗鼓,村裡這附近近百年都不碰的東西,我家狗子怎麼就自己想到要去捉了來燒了吃的呢!”狗子奶奶不服氣的說道。
有人眼紅著老葛家最近有事買荒地又是建新房,便也幫襯著狗子奶奶,自以為公道的幫腔道:“是啊!大牛家的,你是胳膊肘往裡拐,自然是幫著二蛋家的,只不過,這件事情就是二蛋家的不對。這不是故意的陷害人麼?”
“我二嬸咋就陷害人了!”葛芳也不甚服氣的尖著嗓子說道,“我看就是狗子忒自私了,一個人想要獨吞,吃得太多才撐得拉肚子了!”
小孩子的心思沒有那麼多的拐彎抹角,而之前,葛芳小姐倆是經常跟狗子他們一起玩的,也就熟知那狗子的品行,所以就直接指明瞭道。
“嗯嗯!”自家姐姐忠實的跟屁蟲的葛草也跟著起鬨的連連點頭。
就是因為這麼一大陣狀而顯得有些兒膽小的寶兒,也躲在煙染的身後小聲的咕噥著道:“咱們天天都吃著,也沒見誰拉了肚子!”
“所以說你們家的人都命硬著呢,才將黴運刻在了村裡人的身上,這狗子是第一個,往後還不知道誰會那麼倒黴的承了那麼的黴運呢!”人群中不知是誰這麼小聲的咕噥了一句,立即激起了民憤。
“沒錯,沒錯!咱們倒還在為兩個命硬的人慶幸他們找對了另一半,卻沒想到反而折了咱們村裡人的命了!不行,不行,得將他們趕出村子去!”
“對!將二蛋和二蛋媳婦趕出去!老葛家的鑰匙誰幫襯著也一起趕!”
“趕出去!趕出去……”
“他們一定是妖男邪女,必須得趕……”
葛楊氏顯然是沒料到場面忽然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