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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懷疑的問,可惜他自己也是個糊的,根本就不敢確認哪個先種。
“恩,我記得每年四五月豌豆和油菜都開花,可好看啦。然後,小麥高粱都是春種秋收的。”辛湖說。這是她家鄉的農事情況。
“那倒底要先種哪個?”大郎問。
“豌豆吧。”辛湖說。她記得豌豆種得最早,好象村子裡人在正月就開始點豌豆了。
“這個最先種嗎?”大郎不太確實的說。
“應當是的吧。我記得我們那邊是這樣的。”辛湖其實也不是很肯定。但總要先選擇一個嘛。反正現在大家都不確定。
但她記得每年的清明節前後,正是豌豆開花的季節。豌豆與油菜開花時間基本上重疊。她記得一到清明節,就有人不少的城裡人下鄉去遊玩,拍照。然後,大家就開始瘋狂的曬朋友圈。
這時豌豆,與油菜花相互輝映,大片金黃色的油菜田中間夾著幾塊淺綠色開著紫白相間小花的豌豆,然後遠處再有一片綠油油的小麥苗,那場面十分壯觀,格外漂亮。所以,她覺得油菜與豌豆應當是差不多時間播種。
小麥可能稍等遲一點兒。豌豆與油菜開花時,它們還是沒多高的嫩苗。高粱這玩意兒她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暑假時,高粱的穗子開始變紅了。公路兩旁邊全是高粱地,一眼望去紅紅火火的,格外引人注目。
“那就先種豌豆吧。”大郎決定就聽辛湖的。反正他腦子中也只有個模糊的印象,好象是聽人說過穀雨前後點豆種瓜。
大人們因不懂,又覺得大郎和辛湖比他們還懂得多一些,也不敢插手播種的事情,都一心一意的去搭棚子。
大郎不得已只有和辛湖兩人去田裡種豌豆。但是他們不記得豌豆要不要先泡出芽再種,就直接拿到田裡去了。豌豆種子不多,也就是一碗而已,估計也不需要多少時間就能種完。
看著眼前被大人們翻好的田,已經整整齊齊的分成了十小塊田,每塊之間的還留了一條半尺來完淺溝。辛湖有種回到了農村的真實感覺。
“豌豆要怎麼種?”大郎問。
“我們還是一顆一顆的種吧。”辛湖說。
她記得豌豆,大豆類的種子在老家都叫點種,也就是一粒一粒的往土裡埋。小時候,她就跟著奶奶幹過這個活,奶奶拿小鏟子挖個小洞,她就往洞裡放一顆種子,然後奶奶又用鏟子把洞埋上。
只不過,那時候好象還在正月裡。不過,老家的氣候比這裡要暖和,她老家冬天也會下雪,結冰,但最低氣溫不會超過零下八度。雪也不會長時間的凍著不化。冷的時間也沒這邊長。
兩個地方的溫差起碼有十度,所以現在來播種,應當比較合適。這豌豆一般都種得比較早。而陽曆五月初就有嫩豌豆上市了,她很喜歡吃嫩豌豆,買兩斤回來剝出綠色的嫩豌豆,隨意炒炒加一點點水悶一下,非常好吃,既可以當主食也可以當菜呢。當菜呢,做法就更加多了,炒,煮,蒸都行。嫩豌豆與韭菜簡直絕配。
嫩豌豆可以吃一個多月,等豆莢變老,大家就不吃嫩豌豆了,會讓它們繼續長些日子,等到豆莢開始變黑了,就可以收割了。整株一起割回來,曬在禾場上,曬乾後就可以打豌豆。
小時候在農村,每到這個時候,她都會幫奶奶撿豌豆,那時候還是用很古老的農具,一種用竹子做成的叫連枷的簡單工具去打。因為曬得幹,打的時候,有些豌豆會被打得亂跑,她就跑過去撿回來。
這叫連枷的玩意兒,簡單的很,一個竹子做的長柄,頭上再用幾根竹片編在一起,最重要的是聯接部位,可以轉動,做法簡單之極,但用途卻極廣泛。打豌豆,大豆,各種豆類都用得上。她老家農戶種的各種豆類並不多,一點點田,家家戶戶都有幾根連枷,根本就不需要現代工具。
但小麥菜籽水稻類就不行了,很小的時候她見過有人用用牛拖著石滾子去碾,再後來,就全是打穀機。但連枷這小玩意兒,卻硬生生的一直保持下來了。那石滾子石磨子卻早就淘汰了。她二十幾歲時偶爾經過鄉下,還能見到老人們拿連枷在打豌豆。
剛收好的新豌豆可以做成豌豆粉絲,也可以拿來炒成沙豌豆,油炸蘭花豆,可以當零嘴吃,也可以當下酒菜。小時候,她奶奶就喜歡拿沙炒些剛收的新豌豆,給孩子們當零嘴吃,脆砰脆砰的,很香。村子裡的孩子上學都會裝一把在口袋裡,一路走一路吃。可惜,後來她再也沒嘗過這個農家風味的炒沙豌豆了。
現在再一次體驗種豌豆,辛湖腦子裡那些久遠了的記憶紛擁而至,簡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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