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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象你。不過是見了第一回,就興奮的不能自持了。”
辛湖看了他幾眼; 恍然明白這傢伙其實就是有些吃醋了。
“你不覺得無雙公子很了不起嗎?多麼有才的一個人啊。”辛湖笑問道。
雖然只驚鴻一瞥,但無雙公子確實給辛湖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這個男人,讓她感覺到了一種,憂鬱無奈而又苦苦爭扎的矛盾情懷。不過一個歡場之人,十年如一日的保持著只彈琴唱曲,而並不與客人們對歡作樂,在這裡也算是個異類了。
異類無論在哪個環境中生存,都活得格外艱難些,況且他又是最低等級的人,甚至被他人認為不過是個玩物,這種情況下,他想保持著自己的清白人生,更是難上加難了。但是他那低沉傷感的琴音與歌聲,卻無一不訴說著心中的不甘與不願。只是別人聽到的都是那纏綿悱惻的感情,引人落淚,卻又有幾個人是真的愛慕他。也許那些愛慕不過是求而不得的不甘不願罷了。
“了不起,倒不覺得。不過,無雙公子確實算是個人才。”大郎答。他也沒想到,就這麼突兀的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無雙公子。
據燕王提供的資料,他當然早就知道了淮南城有個特殊的男人,無雙公子。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無數的達官貴人來尋歡作樂,留下來的不僅僅是無數的金銀珠寶,也留下了不少的談資與把柄。而無雙公子十年如一日的堅持只賣藝不賣身甚至不賣笑的作風,想讓人不記得他都不行。
但是他卻有這個資本,反正從他出臺開始,就好象沒有人敢太過唐突他,也不是沒有人打過他的主意,有人豪擲千金,只為買下他的一夜,卻沒有成功。甚至春風閣原本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卻偏偏為他保留了一小方淨土。
大家都在猜測,無雙其實也有個極其厲害的金主。雖然這個金主從未出現過,但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著。不僅是春風閣,還是怡紅院,倚翠閣,群芳樓等,都不敢來尋春風閣的麻煩,甚至大傢俬底下還會尊無雙公子一聲師父。因為這些美人兒,無一不會傳唱無雙寫的曲子與詩詞。
無雙在音律方面極有才華,不僅自己能歌會彈,還會創作,他留下了大量傳唱的歌曲小調,其詞有綺麗,有優雅,有悲愴,也有活潑向上的,其風格獨特,其他人難以望其項背。無論是十年之前還是十年之後,都沒人有能超越他。
這樣一個人,如果不是因為幾年的內亂,只怕聲名更勝。也正是因為幾年的內亂,他的聲名並沒有傳到五湖四海去,同樣的,可能是因為這樣,他才得以保全,一直安然無恙在呆在春風閣。
這個神秘而特殊的男人,在燕王的資料上也只留下了一句評介,可疑。所以大郎來了,他帶著辛湖假公濟私,一搭兩便,他還在想如何去見接近無雙公子。哪裡想得到,到淮南的第一夜,他就見到了無雙公子。雖然沒有近身,也沒能搭上話。但他卻感受到了無雙的魅力。現在,看辛湖那激動微微發紅的臉龐,大郎忽然覺得,此行只怕還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
回到小院,果然老僕給大郎他們留了門,大郎才一敲門,就有人問道:“是客人回來了嗎?”
“是的,我是陳大郎。”大郎答。
門“吱呀”一聲開了,那個給他們擔過水的壯漢開啟了門,看著他倆進了院子,才問道:“兩位客人,明早要用早膳嗎?”
“要的,要的。我們不忌口,粥,面,包子饅頭都可以。哦,對了,我們不愛吃甜的菜。”大郎答。
“那客人還需要用晚膳嗎?”壯漢又問。
“要,簡單的三個菜一個湯,兩葷兩素,菜要一個香辣些的,其他的隨便,米飯即可。”大郎說著,取了一小塊銀子給他,這是說好了的飯錢。
壯漢送他們到小院門口,把手中的燈籠遞給他們之後,就轉身走了。
大郎關上小院的門,和辛湖住正房走去,他倆只收拾了一間房。老僕除了帶他們進來參觀之後,這裡面並沒有人再進來過,房門都是鎖著的,他們也不怕別人知道他們睡一間房。不過,這也沒什麼出奇的,本地既然有男風館,自然也就有兩個男子同住的事情發生。
況且他倆剛從春風閣出來,早就有人把他倆看成一對了。就是胡公子他們三人,心中也是這樣想的。卻沒有人想過原來辛湖是個女人。這不得不說,辛湖扮男人的水平真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一進房,辛湖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寬衣,她得解開束胸,胸前裹了幾層,又緊又熱,要不是為了外出玩樂,她才不樂意受這個罪呢。
結果,等大郎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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