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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是否安全。畢竟勾勾搭搭的關係,她又怎知道這宰相府沒有暗處的眼睛在監視著呢?
宰相就沒人敢監視安眼線了嗎?例如天地獨霸,再例如,轅帝………
她一個勁的當眾鬧,在這府裡大罵天地獨霸,卻沒有去注意到候立在一旁等待吩咐被使喚的管家,平靜的臉面下,眼神有多暗………
主子?明裡他是宰相府的奴才,但宰相府管家的真正主子又是誰?
天地獨霸當準皇后,並且她們透過各種渠道知道了轅帝對羽阿蘭的愛意,不知道妒紅了多少雙眼,又不知道多少閨中長髮為君留的大家閨秀,官家千金要失落了。
可就在這樣三千寵愛集於一身之中,‘上下一日百戰,’天地獨霸身旁的心腹及黨羽,一個個的都被轅帝用盡辦法的將他們從天地獨霸身旁調離了。
皇宮中,珀帝與轅帝脫離塵世般的一個白衣翩翩飄然的瀟灑依在高聳如雲宵的山頂,閒雲繞膝。轅帝白袍繡龍的飄逸寬袖下,修長肌紋細膩的單手在拿著那明皇色,天地獨霸廷寄回的‘推薦信’凝固的俊顏,完美無暇的邪魅俊顏白如凝固的玉色羊脂,認真投入的神情竟映出一種冰晶玉結的美與魅:“她說,她在離職前向朕推一人才,夙曦澗。”
她,龍轅葉寒口中的她,自然是指天地獨霸。
瀟灑邪倚山巔之上的白衣翩翩龍轅葉寒,放浪不羈,閒雲白霧繞纏他敏捷芊長的指間,天邊飄來的輕風撩動他白衣隨風曳動,他的神色恬靜,卻難得的見他對一個人或事這麼認真過,能讓轅帝認真的事與人,珀帝不用想,都能明白,那是羽阿蘭的事。
除了這女人,還有誰能讓千古一帝的龍轅葉寒如此傾情對待呢。
珀帝道:“你呢?葉寒,讓夙曦澗真做個內務大臣?”
本就一臉風輕雲淡,恬靜的龍轅葉寒,他邪倚在這座高聳如雲宵,絕霧之上,白雲不時隨風吹攬入袖。談起羽阿蘭,方能看到龍轅葉寒高冷俊俏的俊顏上浮露出一絲蠱惑人淪陷入的溺寵:“江山為聘。”
簡單四字,就已經說明了,他對羽阿蘭的推舉,一定會同意,羽阿蘭她開心就好,看她開心,龍轅葉寒風度翩翩的偉岸身軀透露出一種由內而外的驕傲感凝結周圍的空氣,氣場強大。
這,可見龍轅葉寒是以羽阿蘭為榮,為她驕傲。
如此寵愛,珀帝嘴角扯住了一抹淡笑,他從未見過天下女人,誰能得轅帝這樣的愛與寵。
然而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永盛公主在宰相府中大罵羽阿蘭的事情,最終傳入了遠在舊邵皇宮中的天地獨霸耳中。
“她當真這麼罵了本官?”當朝中身為女子卻經過官場風雨的過來人,自稱本官的羽阿蘭,碰上了,打小在後宮中長大,表裡不一,自稱本宮的永盛公主,終究一山難容二虎,繁華落燼誰成為深宮中的一抹骨灰粉撒於枯井之中?
“是,聽安在宰相府中的內應道,永盛公主確實在了宰相府中大罵您,而宰相沒有一聲阻止。”
“下去吧。”羽阿蘭道。
“是。”宰相府裡的一舉一動,都在羽阿蘭的監控之中,究竟潛藏在宰相府裡的人是誰,宰相併不知道,他自以為府中皆是他宰相的擁人下人,卻不知也有的人,是故意混進來的眼線探子。
“主上,這宰相,我等十三死士早就看不爽他了,包括那什麼狗屁永盛的,您只要吩咐一聲,我們兄弟就能讓他人間蒸發,也消除了您的對頭。”第十位死士道。
十三死士自然跟了羽阿蘭後,早就成了羽阿蘭的一批秘密機構,而如今的十三死士早已不只是十三個人,而每一個手下,都有著他們自已掌管訓練的一批死士,成為一個專為羽阿蘭呼叫的機構,只聽從於羽阿蘭,直接為天地獨霸一人服務,包括皇帝也無法指揮命令他們。
這一機構,一直被羽阿蘭給藏於暗處,她早猜到龍轅葉寒會把她的一個個心腹都調離她身旁,折了她比翼,而留了這麼一手,這個機構只聽她命令,為她所用。
勢力放在明處,容易被龍轅葉寒說削就削,而藏於暗處的這勢力,龍轅葉寒想削權恐怕沒這麼容易。
這死士的話倒提點了她羽阿蘭,她負手往窗前站著看天邊遠方,思考著,雖然她已經在做交接了,等待大宛朝中派新官接任她的事務,但天地獨霸她一人畢竟佔了整個帝國的一小半天,她的勢力能這麼快徹底瓦解根除嗎?
六部中,哪裡沒有她的爪子呢?
想想,宰相這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偏偏宰相是最與她天地獨霸在朝中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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