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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光煥發的薄唇邊還似有似無的揚起一抹飽滿的笑,那眸光平靜如一湖深水,在平靜的眸底,還有光茫浮現,眸光瞧著似乎都帶著一抹笑意,加上蔥掌上優雅的輕敲著扇子,更風度翩翩到了極至。瞧著龍轅葉寒這樣子,天地獨霸是對他龍轅葉寒不敬啊,根本沒把大宛皇帝放眼裡,怎麼他還能從龍轅葉寒的眸光中瞧出一絲欣賞,賞識的味道呢。
那屬下不解:“皇上,奴才抖膽,奴才實在不明白您這是何意?”
龍轅葉寒瀟灑從金椅上站了起來,神清氣爽,提到羽阿蘭時,龍轅葉寒向來習慣了帝王霸氣的眸中,竟然揚起一抹柔情:“朕突然想她了,去看看。”
說罷,下屬驚愕不已,他家皇帝怎麼時候變得那麼柔情了?
愣了一臉,再看去時,龍轅葉寒已經消失在原地了。
天地獨霸暫居住的府邸中,瞧著木若湘含淚離去的身影,天地獨霸忽然間多愁善感起來。
“木若湘,她是不是該有自已美滿的人生?”天地獨霸的話有些深沉。
木若湘成了羽阿蘭謀天下的一顆棋子。
隨既這多愁善感讓羽阿蘭猛的一震,瞬間驚醒,羽阿蘭她是一個來自地獄,極度恐怕極端的女人。
她要的是天下,為了這天下,她可以犧牲掉一切,極便是死,極便是所在乎的所有。
羽阿蘭不該有感情。
走上這條路,成了,支手掩天,敗了,五馬分屍,遺臭萬年,既然已經走了一半,就絕無後退之說,開弓沒有回頭箭,回頭如同走亡泉路。
臥枕之榻,既已安睡,既能還給主人。
為何她會突然有這種莫名的體會,莫名的心軟。
羽阿蘭腦光一轉,唯一能讓她心軟的一個人,提到這人,羽阿蘭心中莫名的心中揚起柔軟。
嘴角亦不自覺揚起一抹微笑,龍轅葉翰,算是她心中唯一不曾被打擾的淨土。
或許說,龍轅這個人的出現,改變了一向無情無心麻木的羽阿蘭,使她冷怯的心重新暖過來,方會換位去考慮木若湘的感受了罷。
思起龍轅葉寒,羽阿蘭莫名的心情好,之前的所有煙消雲散,她大氣豪爽,自帶一股將軍般的風範揚臂膀揮手道:“來人,取酒來!”
下人從堂外上來,給她乘上一瓶上好烈酒後,便退至堂外恭敬候站著了。
天地獨霸倒酒在碗中,拿起碗大口飲起,由於倒得太過大口,不少佳酌從她嘴角傾灑流出,溼了衣領,一碗下肚,她再度倒起一碗。
“自個一人在唱酒,不寂寞嗎?”一聲淺淺溫和流暢的聲音,十分帶有貴氣王氣,又十分的邪魅。
這真是說到羽阿蘭心中去了,自然寂寞,她把碗放桌面,瞧著烈酒,未曾盡興,道:“當然寂寞,老子十七年了,未曾找到個可陪我醉的人,有你,我想估計以後就不再寂寞了。”
羽阿蘭說,龍轅葉寒笑了笑,他龍轅葉寒要進出這裡再簡單不過了,羽阿蘭也早就習慣了龍轅葉寒他這種進出方式,出入得就跟無人似的,在龍轅葉寒的眼中,這種出入之無人,彷彿把羽阿蘭她的下屬當死人一樣,人龍轅葉寒有這本事,羽阿蘭她大老粗的也不放心上。
龍轅葉寒優雅尊貴得坐在了羽阿蘭對面,桌上就一瓶一碗,碗在羽阿蘭手中,龍轅葉寒直接拾起酒瓶,剛想接過羽阿蘭的話,白金面具下的邪魅桃花眸見著羽阿蘭側臉上有著個五指山的印記。
“誰打了你?”龍轅葉寒伸手察看,蹙劍眉,有心疼的同時,還有怒氣。
龍轅葉寒的關心,讓羽阿蘭本已冷怯的心,浮起一絲溫暖,關心她的人並不多,龍轅葉寒值得她珍惜,更值得她去愛護。
“我有錯在先,這只是小事,她打得並沒錯,這事不需要再追究。”羽阿蘭說。
龍轅葉寒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他尊重羽阿蘭,瀟瀟灑灑的。執起酒壺,與羽阿蘭碰碗後,大氣道:“幹。”
一碗再次下肚,羽阿蘭臉已泛起紅暈。
龍轅葉寒卻依舊面色不改,俊朗貴氣,見臉泛起紅暈的羽阿蘭還要再喝,龍轅葉寒關心道:“阿蘭,你還能喝嗎?”問得沒有半點觸犯輕蔑之意,只是客觀,自帶貴氣的淡淡一問。
“能。醉時糊塗醒時笑。”羽阿蘭幾碗烈酒下去,已經顯示出幾分薄醉了。
這樣子,她是遇到不順心得事了。龍轅葉寒酒壺砸地上,沒有濺出一滴酒水,可見他早已喝光了。
他上前扶住羽阿蘭:“究竟你怎麼了?說說,有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