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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兩夫妻哪裡見過世面,愚笨且無知,心想上次見羽阿蘭她時,心中就不是滋味,她怨羽阿蘭沒有提攜阿瓏,怨羽阿蘭沒有孝順她們夫妻。
“這個賤人,真是白眼狼,白養了這賤人那麼多年了。”這婦人恨道,這些年,每個月每個年也不曾見羽阿蘭她給過她們錢,這羽阿蘭她缺錢嗎?這賤人不缺,可也不知道要孝敬她們二老,看看這家裡欠了多少債,也不見這死賤人拿出過錢來還債。
“這賤人,這十幾年來,我這做爹的,逢年過節她沒給過半分錢,花錢多得要命,上一次見她,說說她哪一次花錢不是大手大腳,你瞧她穿的那些不知道要花上多少錢,這賤人花錢多呀。要是阿瓏,我帶阿瓏上街去,說給弟弟買碗混沌,弟弟還會說不買嫌貴,你看看弟弟還會這樣,她這個賤人,連人都不懂得做,這麼多年來,都不見她給過半分錢給過我,也不見她問候過一聲,阿瓏他還會對我這當爹的好。在外面那麼多年,說她沒錢,是她不想給吧,她的錢不還是我們的錢嗎。嫁出去不還是給別人。”說話的這個男人,他偽裝出一副老實純樸的農村人模樣,說得讓人看起來像是老實的農民樣,在這副模樣下,誰又看得出藏著一顆自卑而自私的心呢,更無法掩藏那陰險得汙辱還帶人的字眼。若說枉為人也不為過!
只聽這偽裝著老實純樸的男人繼道:“以前問我要錢,我哪一次不是一百錢,二百錢的給她,沒錢了就管我這個爹問,爹我沒錢了,哪一次我不是一百,二百,三百的給她,一次就幾百幾百的。我不奢望她能像別人家的女孩要她怎樣怎樣,她連怎樣教敬父母都不知道。”這男人說得像真的似的,可在接到那婦人的一個眼神不經意看過來的眼神時,那個男人像是沒了底氣,因為只有沒了底氣的人才會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那醜陋的黑蚴臘黃眼睛瞪著帶著一定要強行逼迫人相信的來勢洶洶瞪向對方,那唇都微微咬牙切齒,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微微一動傾向前,似要朝人幹架一般的來勢洶洶逼迫。
那像是要對峙的模樣,白眼著逼迫的醜陋眼睛與一種來自內心自卑的醜陋心靈迸出的眼神,無疑是醜的,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在婦人眼中她早已習慣、毫無底線的由著他,順從著他,與一副甘為人奴人婢,沒有尊嚴,卑微活著的賤婢毫無兩樣,她聽著,只聽見男人他說得說語特衝的道:“那次,她要買衣服,我怎麼不是一掏口袋就給她二百錢,三百錢,那幾次在村口時,哪不是她問我就給,前一兩個月我還給她過幾百錢呢。這畜生。”
VIP卷 第五百零二章 餘恨未了增新仇
聽這男人所說的話,似乎他還真對羽阿蘭不錯呢,一次就給羽阿蘭幾百錢,還常給羽阿蘭她買衣服,並且呢,前一兩個月還給過羽阿蘭幾百錢呢。
這滿滿是‘諷刺’的話語,與彌天大謊在這男人口中真是越說越圓,越說越順,並且這副看似‘淳樸、老實’的中年臘黑譜寫著皺紋的臉上,臉不紅,也看不出有心跳。可是,讓人不解的是,如果是初次聽他說這些,任何人皆會信以為真,並對羽阿蘭大大的潛責一番,聽著阿瓏有多懂事。
當這對夫婦說這些話時,是否還會有人記得那個穿著一聲補丁布衣,補了又補的衣裳,光著腳,連雙鞋都沒有的記憶中那個九歲女孩呢。
是否有人知道,羽阿蘭曾經經歷過:“快走吧,女兒長大了總要嫁人的,女兒就是替別人家生的,保住這小子比那野丫頭強多了。”
“不是呀,路上要易子而食,這丫頭還能填飽肚子呢。”
這兩夫婦在這說著,對羽阿蘭她有說不盡的恨意,並且想著,阿瓏他到了該娶媳婦的年齡了。
這兩夫婦倒是替阿瓏留意了一位好姑娘,可人家女方家要聘禮上十萬錢,還要看阿瓏家底,這不說,且要看看這阿瓏在大宛帝國的帝都裡有沒有房子。
這一下子,票子票子,這夫婦兩人可是急了,養了這阿瓏也有十幾年了,每次七夕呢都是在家過,也不見帶著個妻或妾的回來呀,難道現在的姑娘都這麼現實,沒有票子,又沒有身高,再沒相貌人不要?
“這賤人,弟弟要娶妻,她怎麼不見把錢拿回家來,她怎麼一分錢都沒有!”婦人說,心中惦記著羽阿蘭她所擁有的票子,照她看來,她與她丈夫這個男人所想是一致的,能壓柞的儘量壓柞,阿瓏要娶妻,羽阿蘭就應該替阿瓏把彩禮及一切都準備足了,羽阿蘭她就該在帝都內以阿瓏的名義買套房子,然後再給阿瓏贈幾籍黃金。
“把她嫁出去,得到彩禮錢用來給阿瓏娶妻,這個賤人,權當她死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