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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保鮮,不腐爛呢。
再看這羽阿蘭她不是死了嗎?現在怎麼能再活在人眼前呢,與這滿是冰殿的城堡有沒有關係?與那玄冰做的寶座有沒有聯絡。江疏影她自是氣憤安代雲,她又能怎麼樣呢,沒有羽阿蘭的指示許可,江疏影她再想取安代雲的性命,只能按壓住那漲在胸口的岔氣、氣憤,原地按兵不動。
羽阿蘭這一身紫衣,紫色身影的羽阿蘭沒有半點動搖,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周身來自於冥的氣息撲面直擊人而來:“要證據證明呢,我沒有。信與不信由你,三番兩次挑撥使你誤會我,那一次不是命葬黃泉。說你不對無辜人下狠手,羽阿蘭曾經不無辜?”
羽阿蘭她話音剛落,冰殿外響起大批震耳欲聾的腳步聲,兵甲聲,眾人聞聲皆警覺、不約而同的看去,羽阿蘭她看到,正是蒕烈他領著大批金甲華裝的御林軍到了。單膝下跪,雙挙執劍請罪道:“未將護架來遲,請皇上恕罪!”
龍轅葉寒他的身影,再看到蒕烈他此時帶來的這批御林軍,明是對整個聖殿成了包圍之勢,羽阿蘭與江疏影瞬間明白了:龍轅葉寒他在拖延時間,等待援兵的到來,好對她們一網打盡。
“好個轅帝!沒想到堂堂轅帝居然是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江疏影她性格向來天不怕,地不怕。膽大如江疏影,脫口就將這話說出來。
羽阿蘭她不說話,看來與江疏影所想,一致的。
此時此刻,蒕烈他等會出現在這裡,並對整個聖殿形成了包抄之勢,任是龍轅葉寒他說不是他的意思,亦難以洗清。
羽阿蘭更不會相信,這擺在眼前的就是事實。臥枕之榻怎容他人安睡,羽阿蘭她知道,天下是他大宛的,怎容他人指染!這是要斬盡殺絕,而羽阿蘭她們現今早被困住,要做困獸之鬥?現在算是彈盡糧絕的她們早被圍困,如何能突圍呢?
絕世俊顏此劍眉微挑,露出幾分不悅,蒕烈會出現在這兒,這不是龍轅葉寒他的授意與安排,聲音不怒而威,在薄唇輕啟的那一剎,已有幾分君威:“誰讓你們來的?”
“未將奉永昌公主之命前來護駕!”蒕烈他說,丟擲個龍轅花櫻出來,事情好像有了新的程序,在眾人皆被引到了這個新捲進來的人物身上時,蒕烈他沒有意識到天地獨霸她就在這兒。
在蒕烈他的觀念之中,是不存在著藉口的,從來不為任何事情找藉口,特別是如果找藉口能開脫過一時,保君護架時又到哪裡找藉口呢?實話實說的蒕烈,說話風格向來只是說結論,通常皆是回皇上的話,然後大聲說是是或者不是,他能或者不能直接的答案,現在居然囉哩囉嗦了起來:“未將在巡邏時,遇見永昌公主,永昌公主告知未將皇上可能有危險,未將必誓死護皇上安危,何況未將已前往幽蘭宮探察過了,天地獨霸屍體並未丟失!”
蒕烈他擲地有力的聲音,宏亮的響徹在整個聖殿,江疏影不冷不熱的拋來一聲不滿的嘲諷:“看來這廝中氣挺足吶,真是隻忠心的好犬!”
這樣的辱罵,侮辱啊!錚錚鐵骨的蒕烈他是認為他的本職就是服從命令,絕對忠心於大宛帝國,忠心於轅帝,如此保家衛國,有血有肉的蒕烈他怎能不明不白受人如此帶羞辱的挑釁?
VIP卷 第五百一十三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
眸光犀利勝過如展翅擊於空的雄鷹,強勢的朝嘲諷聲看去,入眼的是站於一旁的一身高佻纖瘦的江疏影這個護法。蒕烈他怒氣散了不少看在是女子的份上,衝著江疏影警告道:“嘴巴放乾淨些!否則,利劍可不長眼!”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好個雙簧,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到底唱夠了沒有,你以為你兇,本護法就怕你呀!劍是不長眼,有種過來試試,本護法一定要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江疏影她知道蒕烈是浴戰殺場殺過來的,比起那些為皇帝服務的御林軍不同,御林軍吃穿用度條件那麼好是顯皇帝面子,體現天家威嚴,在皇宮裡的這些軍隊是不足以與疆戰上,每個都是不要命殺過來的將土擬比的,疆戰上兩軍交戰,要活命只能拼命殺敵,這樣殺過來,玩命的人,自然不是驕貴的御林軍能擬比的。可那又怎樣?殺人不記數的江疏影亦是鐵血橫洗過的,殺一個記一筆劃,早成無數個正字了。
江疏影一個年齡輕輕的女子在這裡放肆,根本沒有將轅帝放在眼中,蒕烈他眸光瞪大冒出兇光,手習慣的扶握上腰間黃金甲掛著多年隨他征戰殺場的劍鞘:“當年老子在戰場殺敵時,你還是個穿著開當褲在桌下竄的娃娃,這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談不攏,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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