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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一點兒也不憐惜地將帶著花苞的枝條“嘎嘣”一聲折斷了。
折斷之後,隨手又給扔了,一點兒遐想的餘地都沒給人留下。
邵萱萱忍不住就覺得他像是在探索發現——這個世界有好多不知道的事情啊,我什麼都想看一下摸一下順便再毀滅一下。
秦晅現在的字其實寫得已經很不錯了,雖然沒辦法跟真太子的字一模一樣,但是有了手傷的藉口,大家也都平靜地接受了。
他於是重新開始去上課。
太子殿下要上課了,張舜當然得跟著,邵萱萱作為還沒有實名的女侍衛,也被他隨身捎上了。
邵萱萱其實挺怕冷的,尤其皇子公子們在屋裡暖呼呼待著之乎者也,而他們幾個跟班卻得在外頭吹北風。
秦晅用一個切實的理由說服了她:你當真以為我要你來保護?我不過是怕你一個人留在宮裡,又給誰來那麼一刀罷了。
邵萱萱瞬間就妥協了,跟張舜一起縮在門口,袖籠裡揣著微型手爐,牙齒咯咯咯打架。
皇帝年輕時候子息艱難,中晚年之後卻生了不少,屋子坐的皇子皇女就挺多的,邵萱萱跟了幾天也瞧出了點點名堂。三皇子性子軟糯,跟班是自己堂兄王雲彥,兩人年紀相仿,不像太子和蕭謹容這樣君臣分明,完全是哥哥弟弟的相處模式。
四皇子早早受封去了封地,五皇子剛滿十歲,兩個伴讀年紀比他還小,一團孩子氣,經常代他受先生的罰。
陪皇子們讀書,可不只有福利,皇子學得好了,沒他們什麼事,皇子學得不好,受罰受過的自然都是他們。
秦晅以前顯然沒少搗亂,從最近先生對他的頻頻誇讚就可以看出來。
蕭謹容樂得輕鬆,劉獻嶼可就有點坐不住了。“殿下,你天天這麼悶著,不給悶壞了呀?”
蕭謹容拿眼神警告他,他也只做不知:“京城裡近來可沒少熱鬧的事情,咱們……”他嘿嘿直笑,順勢還要拿蕭謹容下水。
“敬之你別掃興,裝得跟什麼似的,我昨天夜裡還在都知姑娘那見過你,你倒是說說你去那兒幹嗎?”
蕭謹容面色尷尬,劉獻嶼接著道:“咱們換了衣服,悄悄的,分批去,還怕誰知道?又不是沒有去過,至於這樣小心翼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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