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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萱萱被秦晅那種暴力的翻牆方法對待過,早在看到他掏出工具時就警惕了起來,沒想到待遇居然這麼好,直接跟著他一起翻了過去。
一連繞過好幾道門,才終於回到春熙宮。
經過秦晅的幾輪清洗,以吳有德為代表的一干內侍、宮人乃至侍衛都已經被替換乾淨了。方硯行事,卻還是很小心,帶邵萱萱進來幾乎沒驚動幾個人。
秦晅果然沒睡,正靠在軟榻上閉著眼睛小憩。
見他們帶著寒氣進來,懶洋洋道:“如此,方硯你便教她一些粗淺功夫,不求精深,越花哨越浮誇的越好。”
邵萱萱眨巴眼睛,感激道:“總算你還記得哦。”
秦晅瞥了她一眼,眼角眉梢全是寒意:“也望你牢記著今時今日的點點滴滴,莫要再做叫我寒心的事情——我這個人,記性向來很好。”
邵萱萱瞬間就想起自己綁架他的那些事情,手足都有些發涼。
他一直不提,直到她催眠得自己都快忘記了,甚至開口求助了,才陡然提起。雪中送炭,炭火也是灼熱到能燙傷人的。
她不能將這火炭拱手送還,赤手捧住,又太過熾熱。
方硯似不知兩人之間湧動的暗潮,擺了個架勢,喚了一聲“聶姑娘”,虎虎生風地打了套拳。邵萱萱本來心裡就亂,被他晃得眼花繚亂,秦晅也搖頭:“太難了,再挑簡單些的。”
☆、第四十九回馬步
第四十九回馬步
邵萱萱簡直舉雙手贊成!
是啊!真的太難了!
方硯無奈,拿了匕首,挑架勢好看的招式耍了幾下——他本來就身材頎長,這幾下如行雲流水,漂亮至極,邵萱萱立刻就開始鼓掌。
方硯的臉刷的紅了,那情緒有點類似於高中生算出來六加一等於七,被人圍著誇“好聰明”。
他瞄了秦晅一眼,對方也挺瞧不上邵萱萱那眼光的,鄙視地說:“就先教第一三五式吧。”
全是最華麗,最不實用的。
邵萱萱還有點擔憂,“會不會太難了?”
秦晅不耐煩:“那就先扎一晚上馬步。”
邵萱萱不敢再還嘴,踢踢腿,甩甩手,開始熱身。
方硯無措,秦晅磨牙:“你幹嘛?”
“熱身啊,”邵萱萱還挺有理的,“運動前不熱身,扭傷了咋辦?”
這樣就能不扭傷了?秦晅哼了一聲,給方硯遞了個眼色。
方硯乾咳一聲:“聶姑娘,咱們開始吧。”
邵萱萱對他印象不錯,但因為有衛延的前例,她還是努力告誡自己,這些人看著好說話,其實都是被洗過腦的,不發作時是小帥哥,一發作就是黑(和諧)寡婦!
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方硯放慢動作又示範了一遍,邵萱萱憑著記憶抬腿扭頭伸著胳膊把匕首往前遞——一個踉蹌,撲倒在地上。
方硯眼皮跳了跳,秦晅乾脆翻身眼不見為淨……
最後還是蹲馬步,蹲馬步是基礎,基礎中的基礎,下盤不穩,一切都免談!
都不用別人來揍你,自己就摔了。
邵萱萱覺得時間突然就慢下來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胳膊、小腿、大腿上好像都爬滿了螞蟻,又癢又麻。
她忍不住就要分散一下注意力,眼珠子四處亂轉。
方硯端了條凳子坐在不遠處,秦晅身上蓋著毯子,一動也不動,應該是睡著了,窗戶上倒影著外面侍衛的影子……
邵萱萱最後還是選擇了方硯作為搭訕的物件:“方硯,你多大了?”
方硯抬了抬眉毛,沒吭聲。
邵萱萱說了這麼一句,就覺得小腿的麻癢驅散了點,當下也不管人家愛不愛搭理自己,繼續道:“十八有了吧?哎,你多大開始學功夫的呀,好厲害,就剛才那幾招,簡直帥斃了!”
她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方硯正猶豫要不要回答呢,一直沉默的秦晅坐了起來:“方硯,你先出去。”
方硯趕緊站起來往外走,邵萱萱也閉上了嘴巴,忐忑地看著秦晅。
秦晅瞅著她,冷笑:“腿痠,想找人說說話?”
邵萱萱咬咬嘴唇,是啊,很明顯嗎?
秦晅拿過放在床邊的腋杖——這還是用她當時畫的圖紙做的呢——慢慢地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桌邊,坐下。
“繼續說唄。”
跟你有什麼好說的!
邵萱萱心裡挺嫌棄的,等秦晅又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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