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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放開。寂靜的石室內只能聽到他的聲音,和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氣氛一時間變得曖昧而尷尬,秦晅臉上還保持著平靜,手心的溫度卻出賣了他,手掌的力氣也越來越大,邵萱萱手背上都明顯出現了紅痕。
他都已經這樣努力了,連脈門都隨便她摸,甚至知道她下毒,知道她心底對自己的厭棄,都不曾下狠手,為什麼還是輸給方硯?!
一個死人,靠著一堆屍骨把人永遠地搶走了。
邵萱萱也不知他這突如其來的憤怒是什麼個由頭,死命把手抽了回來,憤憤地罵:“變態!”
秦晅恨恨地咬緊牙關,嘴唇滲出血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愛這種東西,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能說得出口。
怎麼能,低得下頭。
☆、第一百一十五回幽光
第一百一十五回幽光
邵萱萱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盤子裡的燻雞肉和酒杯,眼皮跳了好幾下。
說不會餓死自己,果然不是撒謊。
這個石室裡不但儲存了大量的食品、飲用水,居然還有酒。
這地方別的科技水平不高,釀酒技術倒是不錯的,甚至還有蒸餾過純度較高的土酒。
想起上一次喝酒之後發生的事情,邵萱萱舔了下嘴唇,謹慎道:“我吃點東西就好了,酒就不用了。”
秦晅瞥了她一眼,拍開封泥,自顧自倒了滿滿一碗,一口飲盡。
邵萱萱閉上了嘴,夾了塊雞肉細細地吃起來——誰的地盤誰做主,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秦晅卻被忽視得更不爽了,心裡那點嫉恨的小火苗越燒越旺,簡直要把酒碗都點燃了。
“咔擦”、“咔擦”,邵萱萱渾然不知,還把酥脆的雞骨頭也給咬斷了。
秦晅扯了扯嘴角,又滿滿倒了一碗,推到她面前。
“喝。”
邵萱萱差點給雞骨頭噎到,乾咳了好幾聲才道:“我喝不了酒,還是你自己喝吧。”
秦晅的眉毛瞬間就豎了起來,臉也青筍筍的。
邵萱萱只做不見,埋頭繼續吃雞。
隔了好半天,酒碗才被他重新拖了回去,碗底摩擦著桌面,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邵萱萱覺得那聲音簡直就跟塑膠泡沫擦玻璃窗一樣扎耳,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然後就見他一口把酒喝乾,猛地附身過來。
“幹、幹嘛?!”
秦晅理也不理,一手抓著她肩膀,一手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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