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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咕跟在他後面嘮叨:“我明天真得一個人去見老太太和太后呀?她們……”
她們不得吃了我啊!
一個老奸巨猾,一個蜜裡藏刀!
秦晅乾咳了一聲,摒退眾人:“你就這點膽子?這樣也想當皇后?我看你這容華也不用當了,還是從更衣開始慢慢磨練吧。”
邵萱萱語塞,又聽他道:“你當我這皇帝當的容易?死一個秦昭就逼得老太后差點跟王家聯合起來對付我,南邊還有秦晰擁兵自重——既然站到了這個位置,要麼萬人之上,要麼死無全屍。你這麼多天的功夫都是白練的,怕那區區兩個女流?”
我也是區區女流好嘛!
這兩個女流身後一群群的人,我那點兩腳貓功夫完全是雙拳難敵四手好不好!
她嘆了口氣,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水。
秦晅本已走到門口了,聽到嘆氣聲又轉了回來,皺眉盯著她,滿臉都是“找了這麼個廢物做搭檔我也是日了狗了”的怨氣。
邵萱萱嘴裡那口水登時就有些咽不下去了,良久才找到轉移注意力的話題:“呃,那個聽說……你要給先皇守孝三年……那我……”
“你這三年若是不努力,皇后的位子依然不會是你的。”秦晅的聲音又冷又硬,“我不可能在原地等你那麼久,三年已經是極限。你跟不上來,若還惦記著別人,”他垂下眼睛,“我決不等你。”
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邵萱萱握著杯子,站了半天才重新坐下,冰涼的茶水流入腹中,似刀鋒擦過脾肺。
不知不覺,就變成了這樣的局面。
她不過是想活下去,想過得好一點。一步一步,就走到了這裡。
哪裡來的資格和自信嘲笑皇后呢?
銅鏡裡的臉龐已經看習慣了,一顰一笑,一彎眉一眨眼,都熟悉得好像真是自己。她甚至有些懷疑,曾經的自己,曾經的那些生活,其實才是夢中所見。
邵萱萱往後靠在了椅背上,仰頭看了會頂上的雕花橫樑,隨手將杯子投擲了上去。
小小的青瓷杯子準確地鑲進了鏤空的縫隙裡,不偏不倚。
這一手拿巧勁擲物的訣竅,還是方硯教的,當時覺得奇妙至極,如今看來也不過爾爾。
太后也好,皇太后也好,不過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動起手來,想必也討不著什麼便宜吧……
她揉了揉眼睛,爬將起來,嘀咕了句“上班果然比上墳還苦逼”,嘟囔著跟了出去。
“要我去沒問題,那起碼給我弄幾個好手悄悄跟著的呀!保護我就是保護你,新皇陛下您說是不是!”
飛霜殿華燈初上,花蔓飄香,人影幢幢。
☆、第一百一十四回密室
第一百一十四回密室
天色才矇矇亮,邵萱萱就被搖醒了。
秦晅一把掀了被子,將她拎起來,扔給滿臉憋笑的綠葛,自己則由張舜帶著人開始洗漱。
邵萱萱被這麼一折騰,醒是醒了,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卻又沒有了,畏畏縮縮了半天,避開人在衣服裡塞了一堆東西。
什麼鐵蓮子啊、帶機括的銀針盒啊,直恨不得把火藥和□□也帶上。
秦晅一把將袋子從她懷裡抽出來,“你當太后寢宮是什麼地方?”
“我……”邵萱萱咬唇,“我哪裡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我從來就不想去!”
她只知道,皇后已經識出了他的身份,太后還曾經找宮人想要暗殺自己。這一去,分明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不過是要你去問個安而已,也好幫我探個虛實。”秦晅道,“你若實在不想去,那便不去。”
邵萱萱眼睛發亮:“真的可以不去?”
秦晅盯著她:“不去那邊,日後也不必去了,我在備了間密室,你閒暇時便在那待著,如何?”
“密室?”邵萱萱下意識就覺得沒那麼簡單,“我幹嘛非得去那,她們還會來這裡逮我不成?”
“你去了便知。”
邵萱萱眼珠子直轉,咬咬牙,點頭先答應了下來。
秦晅準備的密室和陰測測的老太皇太后、臥薪藏膽的新任太后比,明顯是前者好應付得多。
“那便走吧。”秦晅立刻就站了起來,朝著她走來。
邵萱萱有些慌亂:“現在就走?我還沒吃早飯呢!”
秦晅瞪他:“餓不死你。”
這話邵萱萱就不大讚同了,她在他手底下捱餓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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