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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光滿面,十分香甜。
他本就是長身體的年紀,又習武,天生胃口也比旁人大些,故而十分能吃。
杜瑕不拘小節,王氏與杜河也都慈愛,最愛看少年郎們胃口大開吃東西,見狀越發慈愛,又問他吃飽沒,還要不要再添飯?肚中油膩不曾,可是要叫幾盞解油膩的茶吃不?
阿唐憨笑著搖頭,甕聲甕氣道:“不礙事,有時候累了,我吃的比這個還多些呢!”
四個蹄髈聽上去嚇人,可只骨頭怕不就佔了三分之二,這麼一想也就罷了。
卻說那邊家人其樂融融,好吃好喝,杜文和牧清寒卻在硬著頭皮接受先生愛的小灶,竟有些吃撐了,便是睡夢中也是被懸在頭頂的戒尺追著背書的情景。
再然後,洪清、霍簫、石仲瀾等幾位師兄見先生接連數日親自教導兩位師弟到深夜,頓時豔羨非常,也暗中下功夫,希望什麼時候能得這般小灶。
日日被迫讀書到深夜的小師弟們:“……”
先生,我等知錯了。
一連到了第七日,杜文和牧清寒這才被放回家,二人俱都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杜瑕問起這幾日他們可否大大竟都顯出幾分往事不堪回事的驚恐,可見著實被肖秀才“報復”慘了。
這幾日杜瑕都在跟最終定下來的那家刻印鋪子交涉,最終決定先刻一百本,奔著就是不虧本。
字型部分因為活字印刷術的關係,成本並不高,只是這一本話本共有三十張插畫,也就是要刻三十塊板子,再加上紙張、油墨等,也不用好紙,約莫一本書就要一百四十文有餘,成本卻比一般的話本子高出一倍還多。
工匠還貼心的列出賬單,只道:“若只是文字,這等厚度頁數,也不過七十文上下罷了,只是刻板卻麻煩,又是畫兒。這還是單色,若想要套色,這等紙張便不耐色澤多次侵襲,需得換一種,又是一筆開支,若還照一百本,便要將近三百文了。”
杜瑕眼下卻並沒有印刷套色的念頭——光這些還不知道能不能回本呢,且看看再說吧。
她還給自己起了個筆名,就叫“指尖舞”,說的就是她賺錢的幾樣,都是手下工夫。且這個名字是她靈光一閃想出來的,再細細讀來,竟也覺得十分繾綣溫柔,就更愛了。
話本封皮正是常見的深青色,麻線裝訂,跟市面上流通的普通書籍並沒什麼分別,誰又能想到內容卻是那般的驚天駭地。
可巧這日方媛又約她去賞花,杜瑕就興沖沖的揣了兩本去了,見面之後便神秘兮兮的示意對方遮蔽左右,然後將話本瞧瞧遞與她。
“方姐姐,你猜我前兒逛書鋪見著什麼了,卻是難得一見的新奇話本子,我實在覺得好,就帶了兩本,一本與你,一本卻送與萬姐姐,她今日怎得不在?”
方媛正鬧書荒,一聽有新話本子就著了魔,聞言只胡亂道:“前兒二叔出去了一趟,帶回來一本什麼棋譜,蓉蓉就入了迷,什麼都顧不得了,又哪裡肯出門。你且別說旁的,待我看了話本子再提。”
說罷,便叫杜瑕自己吃茶,自己倒先抓過話本細細品讀起來。
剛翻了沒幾頁,方媛卻皺眉道:“這哪裡是新式話本子,還不都是老路子?後面竟也不必看,我都猜著了,必然是什麼落魄書生、才子佳人,你一準兒給人蒙了。卻是哪裡買的?花了多少錢?回頭看我不叫人去砸了他的攤子。”
杜瑕被她這幅大姐頭的模樣逗得噴笑出聲,又叫她繼續往下看,果然沒多會兒方媛便大笑三聲,又拍著巴掌直呼痛快。
因這話本圖文並重,且圖畫甚多,又十分惟妙惟肖,將文字無法展示的細微神態描繪的淋漓盡致,讀起來便很有趣,方媛一旦入門便再不捨得放開,一口氣讀完了才罷。
看完後,方媛又握著書回味良久,時不時的發笑,末了又反覆翻開重看,笑容更深。
見她確實喜歡,杜瑕也高興,便道:“果然是新式的不是?”
方媛這會兒正眉開眼笑,聞言連連點頭,又拉著她的手道:“好妹妹,你從哪裡買的?果然新奇的很,合我的脾胃,怎得我以前竟沒見過?”
杜瑕就把那合作的書鋪位置和名字說了,又道:“我聽說也是新出的,料想你必然中意,便多買了兩本。”
方媛再次撫掌大笑,叉腰在屋子裡走了好多圈,邊走邊發表讀後感:“這才是正經好書呢!說的全是正道理!那書生有什麼本事,窮的老子娘都快餓死了還四處勾搭,值得諸多佳人傾心?竟還妄圖攀附金枝玉葉,合該打死!”
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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