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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緣,這種事情講究的都是緣分!旁人就罷了,難不成何大人也著急?”
“父親倒是從未催過,”說到何厲,何葭面上總算顯出點感激和安慰來,道:“當初姐姐生育時,父親也是去了的,聽見喊聲十分害怕,又想起來當初母親生產之時,更是怕的不得了。你不知道,有幾回他還偷偷同我說呢,有些後悔叫我們嫁人了……”
沒的說,若放在後世,依照何厲的地位、能耐及影響力,一準兒就是個轟動全國的女兒傻瓜!
“既如此,”杜瑕聽了又是笑又是嘆道:“你又何苦!”
何葭也十分難為情,可對著杜瑕,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只傾訴道:“到底說出去不大好聽,逢年過節的”
她沒說完,杜瑕已經明白了後話。
逢年過節的,還能有什麼?不就是那些可惡的七大姑八大姨自己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非要跳出來挑刺兒,說什麼別人家這不好那不行的,便是沒有問題都能給你折騰出點什麼來!若是一味當真,先就把自己慪死了!
杜瑕說不出的憤慨與厭惡,安慰了何葭一回,因言辭犀利,何葭聽著也十分過癮,忍不住跟著吐槽起來,又低聲罵了幾句,自覺心頭鬱氣都去了五六分,眉眼也舒展不少。
杜瑕也道:“早些年你我認識的時候,你何等灑脫肆意,我都羨慕的了不得,如今嫁了人,越發該張揚才是,何苦如此!”
她的本意是想讓何葭重拾早些年的朝氣與銳氣,哪知何葭聽後卻有些羞澀的笑了下,低聲道:“當年不是小麼,如今嫁了人,自然不能那樣沒輕沒重的了。前兒我打馬球傷著了,母親還說我來著,若非早些年我傳出去那樣的名頭,九公主何苦會找上我……”
杜瑕一怔,直接呆住了。
這算什麼理論?
早前瞧著趙夫人挺開明的,怎麼如今聽著也不大靠譜了?這同後世那些事故發生後不譴責施暴者,反而先責怪受害者自己不小心的行為有何分別!
兩家往來的時間不短了,杜瑕自然不懷疑趙夫人對小女兒的愛,可不容否認的一點是,趙夫人的確更加偏愛長女何薇一點,便如何厲更偏愛何葭一樣。這種偏愛的程度在正常情況下估計相差甚微,幾乎難以分辨,可一旦遇到特殊情況,就非常明顯了。
她那麼說何葭,未必是真心怪她,可也必然是本能反應,歸根結底就是趙夫人自己本身就不大喜歡小女兒的性格,正好出了事,她就下意識的拿著實際厲害說教。
也許趙夫人並無惡意,可這種拿著自己的愛好硬性規範別人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杜瑕表示不敢苟同。
何葭已經算是性格開朗的了,可也被母親那一頓說搞得留下了這樣深刻的陰影,若是換了一般心思更加細膩、性格更加內向的姑娘,說不準抑鬱症都出來了!
杜瑕是個直性子,何葭又不是外人,自然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當即挑高了眉毛道:“這叫什麼話!”
見何葭滿臉驚訝,杜瑕越發氣不過的說道:“要真這麼說,難不成女子成親之後便都要變得死氣沉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呆在家中相夫教子?若真如此,那麼何大人心疼你還真是不差呢!”
感情這丫頭是一下子扭彎兒扭大發了,完全的從一個極端到了另一個極端!
這絕對不能夠,必須得儘快的扭回來。
何葭一愣,本能的反駁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可我聽著就是這個意思。”杜瑕面不改色道:“便是你不改又能如何?你自己說說,你什麼時候沒輕沒重過?饒是龍生九子還子子不同呢,更何況人,生來就是不同的。容貌自不必說,便是性格也千差萬別,有天生愛說笑的,有天生悶葫蘆的,還有愛哭愛鬧的。有活潑開朗寫的,亦有小心翼翼的。難不成那些愛說笑的就是不莊重,還是悶葫蘆就是傻子了?只要不違法亂紀,也不礙著危害他人,又有何妨?難不成你是吃他們家的糧米了,還是喝他們家井裡打的水了,憑什麼他們說什麼就要聽什麼?假如來日他們叫你去死,難不成你就擼了袖子去跳井?什麼道理!”
何葭沒想到杜瑕竟然反應這麼大,見她越說聲音越高,聽得都呆住了。
殊不知杜瑕也是給今天一連兩件事氣著了。
什麼鬼偏方就不再提了,便是這七大姑八大姨,甚至是左鄰右舍八竿子打不著的熟人愛管閒事兒這一點也著實是她素來厭煩的。
曾經她為了追逐夢想,二十五六歲了莫說成家,便是連個男朋友都沒的,為此沒少受老家那些親戚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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