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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想法。”說罷,又回頭衝夏筱冉舒眉一笑,道:“娘子,可是為夫說的這個理?”
夏筱冉一仰頭,對上沈墨宣的笑,總覺得一股寒意漫上背脊。明智起見,夏筱冉立馬開口表明了立場,“是,夫君所說的就是我所想的。”此話一出,大有夫唱婦隨的意思。
夏清庭揉揉眉間的川紋,轉身向黃燦燦致歉,“鬧劇一場,皇上難得出宮,卻被臣的瑣碎家世擾了,臣真當愧疚萬分哪。”
黃燦燦對夏清庭的話興趣缺缺,他一直含笑瞅著沈墨宣,直到夏清庭說完,才揚揚袖擺示向沈墨宣,對夏清庭輕描淡寫道:“夏相,你這女婿挑得不錯,不愧是京城的第一富商。”
夏清庭面部的表情微妙的變了變,他笑著拍拍沈墨宣的肩膀,眼中流動著毫不掩飾的光彩:“墨宣這孩子雖只是一介商賈,卻深得我心,他對小女情真可見,老夫甚感安慰,將來老夫告老之時,也算老有所依。”夏清庭展眉微笑,眼眸間的讚賞與信賴之意不言而喻。
沈墨宣靦腆一笑,謙言道:“岳父大人過譽了,對染染好,是小婿作為夫君的責任,岳父大人乃是染染的爹,也就同是小婿的責任,將來岳父退隱之時讓您頤養天年,此乃天經地義之事。”
“哎呀!”黃燦燦突然大嘆一聲,道:“方才見夏相千金之時,朕就覺得一陣心痛,只道是錯過了如斯美人,宮中的日子又不知要苦悶許多。如今再見夏相之婿,朕更是心感惋惜。”黃燦燦揚眉輕挑,銳利眸光帶著笑意掃過沈墨宣,勾了勾嘴角,道:“夏相也知道,靜安公主也到了適齡婚配的時候,只是這駙馬之人,一直讓朕頭疼。”
這是什麼意思?在場的都不傻,顯然都知道黃燦燦這話說有話,欲言又止背後的意思。
可這話夏筱冉聽了不樂意了,敢情這皇帝每天對著朝堂上那些方的扁的大臣,產生了視覺疲勞,如今出宮給他妹妹尋覓新鮮貨色來了。可是,就算要尋覓新鮮貨色,也不該瞄上她家相公呀!
夏筱冉咬咬牙,一對秀眉已不悅地扭在了一起,今天遇上的這些人怎麼都是些強取豪奪的土匪,在市場上買個小菜還得討價還價了,他們倒好,也不管有主沒主,看上了就想領回家。
感覺到正牽著自己的手,緊了幾分,夏筱冉轉過頭,正好對上沈墨宣盈盈的笑眸,那黑亮的長河中耀著靈動的水光,水光中浮現著她的倒影。
“皇上。”夏筱冉的思緒被沈墨宣從遙遠的地方拉了回來,只聽他道:“草民身邊倒是還有幾個資質品行極好的友人,至今未有婚配,若皇上不在乎他們與草民一樣出生寒微商賈之家,草民大可為皇上一一舉薦,以解皇上頭疼之疾。”
逐月國重仕輕商,這在逐月,就是如同“地球是繞著太陽轉的”一樣的公理,皇上的妹妹又如何會招一介商人做駙馬,大家也就只當是皇上同沈墨宣說了個冷笑話,笑笑就過了。
黃燦燦也不再多說,隨著眾人笑了笑,被夏清庭引著入了席。
跟在人群后的夏筱冉鬆了口氣,放開沈墨宣的手,將手心浸出的汗漬在沈墨宣衣服上蹭了蹭,心滿意足地看見她家相公佯裝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
夏筱冉在這一聲嘆息中,感受到的卻是一種踏實的安心,平日呆在沈家,她覺得每日如一的日子只有無聊,而如今卻無比想念那一刻的安寧,想要回去沈家的心情,從未像今日這樣強烈。
“夫君。”夏筱冉雙手摟住沈墨宣的胳膊,輕輕晃了晃。
這是她慣用的撒嬌姿勢,沈墨宣已經非常熟悉了,“娘子有何指示?”
夏筱冉眨眨眼,衝他甜甜一笑,膩聲哄道:“明日我給夫君你做個面具,以後若要出府,你就戴上,你看如何?”
沈墨宣嘴角抽了抽,半天沒說出話來,似乎是夏筱冉的突發奇想,已經超越了他的思維想象。
看著沈墨宣面部神經短暫性的癱瘓,夏筱冉很歡樂,誰叫他剛剛笑得讓她背脊發涼來著。她夏筱冉雖不是很聰明,但也絕對不是傻到掩耳盜鈴的人,夜禮服假面這種傻兮兮的情節,適用範圍只有三到十三歲。只是,都怪她之前宅得太投入,今天才發現自家相公這麼有市場。
“夫君。”摟著沈墨宣胳膊的手,又輕輕地晃了晃,她茶色的眼眸包裹著一層琉璃般光澤,“我想回家,回我們的家。”
沈墨宣微怔之後,臉上的笑容更暖了幾分,他伸出空閒的左手,掐了掐夏筱冉水嫩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語道:“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夏筱冉被他吹來的溼熱,惹得臉頰一片嬌紅,嬌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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