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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說得卻是心裡話:“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感覺就是如此,像是許久未見的朋友。”
“我信。”連她撞車都能穿越了,還有什麼是不能相信的。她相信人與人之間是有感應的,傅凝芸給她的感覺也很奇妙,像是相識已久的朋友。
夏筱冉忽然開口,向傅凝芸問道:“我很好奇,你如何能夠做到與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而且還主動要求這個男人投身其他女人的懷抱?”
傅凝芸怔了怔,可能被夏筱冉這麼開門見山的提問鎮住了,但很快她就又恢復了之前溫婉的模樣,眼眸中似乎還多了一份歡喜,“你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人。”
夏筱冉眨眨眼,問:“之前都沒人問過你嗎?”
傅凝芸微微搖了搖頭,“一個男子有多個妻妾,才是這裡的常理。何況,他是皇帝,三宮六院,女人無數,這是無法阻擋的事情。”
“我聽說皇上專寵於你,你卻經常……把別的妃子送到他面前,你為什麼……你明明可以萬千寵愛於一身。”夏筱冉不解。
傅凝芸雙眼微眯,眸中含滿了笑意,“染染,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想為他做什麼?”
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想為他做什麼?
傅凝芸的這個問題將夏筱冉考住了,她想為他做什麼?
在他為生意忙碌疲憊的時候,她想變身商業精英,為他分擔他所承受的壓力和辛勞;在他為回憶中顧清蓉的冷落而暗自傷神時,她想幫他弄清事情的真相;在他渴時,她會為他遞上清爽的茶水;在他餓時,她會為他做他愛吃的飯菜;在他疲憊需要依靠時,她會給他擁抱,輕輕地踮起腳尖親吻他的嘴角。
這些平凡的圖景,每一張的最後都在沈墨宣彎起嘴角的溫柔微笑中定格,雙眸中有深深的暖意四溢而出。
她愛沈墨宣嗎?
她想是的。
見夏筱冉陷入沉思,傅凝芸看著她,將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點神色變化一點點收入了眼中,而後笑著抬起眼,將目光望向窗外嘰喳嬉鬧的小鳥,慢慢說道:“愛情有很多種,而愛的方式卻大多相同,總是想著用自己的方式對對方好。”
夏筱冉怔怔地抬起頭看她,“可是無論如何,我也做不到你這樣,讓我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越是愛他,我越是做不到。”
夏筱冉在一夫一妻的文明制度下浸泡了快三十年,這種根深蒂固的理念就像地球會公轉自轉一樣,是理所當然的公理。她認為任何現代的女子,都無法容忍這種事情。
之前因牛奶一事,夏筱冉起了懷疑,她有個瘋狂的想法,她想,傅凝芸有沒有可能和她一樣,是這個世界的外來客。然而,在這一刻,她乾脆地將這個念頭打消了。
傅凝芸笑了笑,不以為意,“有什麼比失去這個人,更讓你做不到的了。”
夏筱冉張張嘴,剛想有骨氣地說一句:“寧缺毋濫。”可又一想到沈墨宣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這到嘴邊的話就溜回去了,故作淡定地反問傅凝芸,“所以他想要天下所有的女子,你就替他穿衣打扮好,再把他送到別的女人身邊去嗎?”
被她這麼一問,傅凝芸頓時笑彎了眼,“當然不是這樣。”
這時,之前被傅凝芸指派去拿牛奶的宮女,正小心翼翼地端著牛奶走進來,傅凝芸伸手接過,放在夏筱冉手邊,柔和的語調融進純純的乳香中,帶出一陣陣暖意,“喝吧,這個對孩子會很好。”
夏筱冉端過來,捧在手中,牛奶的溫度透過厚薄適中的瓷器,傳到手心,微熱,是剛剛好入口的溫度。杯口有繚繚熱霧悠悠飄出,乳香四溢,很誘人。
夏筱冉不顧喜鵲在一旁發出的眼神警示,低頭輕抿一口,品了品味,讚道:“真好喝。”說完又喝了一大口。
傅凝芸點點頭,笑著拿手帕給夏筱冉沾了沾嘴上的奶汁,見她喜歡也很高興,“你喜歡的話,我每天都讓人送來。”
傅凝芸一熱情,夏筱冉有些不好意思了,忙客氣道:“不好吧,這東西稀罕,都給我多不好。”
聽夏筱冉這麼一推辭,傅凝芸抬抬眉梢,表情有些愁悶,“宮裡頭都沒人愛喝這東西,每回擠出來的奶都要浪費許多。”
“啊?”夏筱冉不解,“為什麼呀?真的很好喝啊。”而且不用考慮有沒有新增劑,也不用考慮三聚氰胺,多好的寶貝,居然賣不出去。
傅凝芸偏偏頭,清秀的面容上浮出一絲愁容:“他們說這奶不臊。”
夏筱冉無語了,有時候人的安全感還真的是很奇怪,明明東西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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