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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明白,只知道他能從死陣中突破出一個缺口,且需要他親自動手,但他又該如此行動,畢竟他非玄門之人,一點兒的法術都不會。
“並不需要什麼法術,你本身就如同一個高階法器般的存在,挑動你身上的靈氣,直接走過去就好。”
說實話,白瑜從沒有試過這樣做,從小時候發現了異象那時起,他接受的,得到的,都是控制,壓制,不外洩的叮囑。不論是哪個大師也都是同樣的做法,無能為力,也就是玄真大師後來才提出了讓他常年帶著護心玉這樣的建議,用護心玉溫養身體的同時,也讓護心玉吸取他外洩的靈力,也正因如此,前幾年,他才有機會出席白家的商業活動。
同時,也因這種原因,他身上都常年帶著各種高階護身符、控制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漸漸地便成了習慣。可即便是這樣,該來的還是來了,在身體一次性大規模的失控後,連護心玉都無法完全護住,出現了裂痕,後來才發生這樣一系列的事兒。
但現在蘇如意讓他去挑動身體的靈氣,不得不說,白瑜有些犯難了,甚至是有點不知所措,但當他視線觸及了蘇如意平靜如常的眼神後,竟奇蹟般冷靜下來不少,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始將身上帶著黃符紙掏了出來,一張一張的,終是掏了個一乾二淨,醞釀了好一會兒,才深吸了一口氣,往著前方無形的屏障探去。
下一刻,便聽著‘咔咔’的一聲,似乎有什麼裂了開來,便是隻見白瑜還沒有做什麼動作,人就這麼一下子憑空在眼前消失了。
“蘇小友,這是……”
“屏障被突破了一個小口,我們快進去吧。”
玄真大師點點頭,便緊接在蘇如意、明智大師的後頭往前邁了進去。
然而,才剛一進入,原本黑武山的景象卻是全然一變,明明外面還是大夏天,但屏障內,卻是隆冬時節,大雪掩蓋了整一片天地,“明智,蘇小友,似乎並沒有見著白施主,應該是進來的時候落到不同的地點上了,我們要不要先找人?”
然而,卻是沒有人應答玄真大師,回頭一看,卻是哪見有什麼人影啊,周圍就只有他一個人。
就在這時,不遠處還有個身著茅山道服的弟子走了過來,看到玄真大師似乎還有幾分疑惑,指了指身後不遠處的位置,問道,“你不是要來拜師入派的弟子麼?茅山派主門在那邊,你走錯了,想要入我茅山派就快點吧,擇弟子大典每隔三年才開一日,錯過了就只能再等下一個三年了,看你資質還算不錯,說不定還有被選上的機會。”
茅山派的擇弟子大典?怎麼會在這時候出現?而且論他現在的修行和年齡,怎麼看都不像是剛入門的弟子吧……?
玄真大師正想說什麼,一抬手,卻是發現自己的身量竟不知道什麼時候矮了不少,喚出水符看了看,竟震驚地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莫約**歲的孩童模樣,而這年段的孩童,確實是一般玄門擇弟子所要求的最佳年齡。
是幻象,由巨**力所支撐的幻象。
幾乎第一時間,蘇如意便知道自己究竟遇上什麼,她倒是不慌,類似這樣的幻象她曾經也遇到過,是一個小妖所使的詭計。
那時她第一次碰上,確實是狼狽了好一會兒才能走出來,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那幻象可是難辨真假的,裡面的每個傀儡都有各自的意識,各自行動,完全複製了以往曾發生的場景,一個不小心,可是會迷失在裡面,迷惑了神志,被小妖所吃掉。
而現在的幻象,與當時的幻象有那麼幾分相似之處。而且,這幻象取的似乎就是在那前茅山派還在之時的景象。
只是,現在她當下的形象,卻是讓蘇如意的眉頭不由得擰緊了起來。
如果說什麼時間段的經歷,是蘇如意最不想再次經歷的,那麼她會回答你,便是**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眾眼望向同門同齡的師兄弟,都比她高出一個頭不止,而她師父、師兄師姐們,最喜歡做的一件事,便是將她不由反抗地抱起來,對著她臉蛋就是好一頓搓,等滿足了才肯放手。
沒錯,就是如你們所想的那樣,在**歲的時候,蘇大佬只是一個矮冬瓜,還是一個粉雕玉琢、人見人愛的矮冬瓜。那段時間,簡直就是蘇大佬童年的黑暗經歷,不想再回憶。
而現在,在幻象之內,又將她變為**歲矮冬瓜的時候了,而且蘇如意由於對原宿主**歲那段時間的記憶並不深刻,而幻象只會抽取最深刻的記憶,這便導致了蘇如意在水鏡中看到的,便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自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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