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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隨著白瑜表達出想對玄學更深一層瞭解之時,蘇如意想想,一時也起了興致,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開口問道,“教你玄門之法也不是不成,你本身靈氣充足,自有一定的底子,入門應會相對比較容易,但並非是我說教就能隨便教,玄門也得遵循玄門的規矩,得需拜入我師門才行,你可否同意?”
規矩白瑜當然是明白的,玄真大師也曾經和他提及過玄門相關的規矩,“這自然同意,是和楊宗走的過程一樣嗎?除了上香以外,我是否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師尊常住在哪裡?”
“並不需要準備些什麼,上幾炷香就行了,也不需要到別的哪裡去,就在這遠山城隍內,不過和楊宗有點不一樣,他頂多是個掛名獲取一個進出的許可權而已,要是想要真正要拜師的話,得需拜過師門師祖……山包子,帶路吧。”
聽到蘇如意喊他的名字,沉浸在午後茶點中的山包子立馬吞掉了嘴裡的那塊,並另外塞多幾塊在手裡,這才點了點頭,便走在前頭帶著路。
但為什麼要帶路,遠山城隍雖然佔地廣,但除了正殿和幾個副殿後,便是客房和其他生活用房了,並沒有什麼神秘的,白瑜不過才剛來幾天時間,便將整個遠山城隍熟悉得差不多了,更別說,在這裡住了不短時間的蘇如意了。
白瑜心裡疑惑,但並沒有開口,只是跟在了蘇如意的後面往城隍廟的深處走著,當越過了正殿,以及幾個副殿,走進了另外一個異常開闊的院子時,白瑜才發覺似乎有些什麼不對勁:遠山城隍有這麼大?而且他之前走了那麼多遍,都沒有見過這個院子啊。
而且這院子……怎麼說呢,比起外頭的遠山城隍,這院子卻是冷清凋零得多了,要不是院子的正中有持續燃燒著的香火氣以外,便是一點兒的煙火氣息都沒有了。
但蘇如意並沒有多加解釋,只是讓白瑜跟了進來,而山包子到了這邊的院子後,便守在了院子的外頭,沒有再深入一步了。
“山包子並不能進來,這邊並不適宜染上妖氣。”
蘇如意邊說著,便邊推開了這院子裡頭唯一的大門,而門外,並沒有所想象的城隍雕像,也並沒有其他古古怪怪的東西,有的,只是列了一排又一排的木碑,刻著一個又一個不同的道號。
用的應還是很久以前的古字,即便是白瑜都不能全部辨認全,看樣子應該是立碑很久了,可神奇的是,這些木碑都沒有任何腐化的跡象,反而是帶著隱隱的香氣,就像是傳說中千年不朽之木一般。
下一刻,便見著蘇如意表情難得嚴肅地走了進去,走到正中央,用極為冷冽卻尊重的聲音說著:
“玄一門第三十六代不孝弟子‘如意’,於醜時為師尊上貢,謹遵師門所訓,現有一弟子為拜我師門下,請上百位師兄弟一同見證。”
說罷,蘇如意便誠心誠意地貢上了三炷香,白瑜看著,也不自覺變得認真起來了,緊跟在蘇如意的後面,也像模像樣地貢上了三炷香。
只是在他即將將香插進正中的香爐時,卻是被一股無形之力所阻止了,無論他多用力都無法在往前一步,也就是在時候,蘇如意伸出了一隻手來在他拿著香的手上微微用力一按,那無形之力並像是洩氣了一般放鬆了開來。
見此,白瑜便眼疾手快地將那三炷香給上完,穩穩地插在了香爐之上,耳邊便宛如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無奈又嘆息的聲音,卻不知從何處傳出,也無法尋起蹤跡。
直至蘇如意將他帶出那院子裡好長的一段時間,白瑜才堪堪回過神來,“如意,剛剛那是……”
“嗯,那是玄一門前三十五代天師,我為玄一門第三十六代唯一的弟子,但我早已決定並不收徒,所玄一門並沒有第三十七代,也就是說,你也同是第三十六代玄一門弟子。當然,我們不過是個小門派,並沒有什麼其他玄門那般那麼多規矩,就只有一點要求遵守:不管是什麼時候,同門師兄弟都不能互相殘殺,請學會護短。”
“放心,我定然謹遵師命。”
不僅是護短,還要護得入心入肺,能揣著走就揣著走。
白瑜在心裡默默地念著,而臉上卻是笑得純真,就像是一個剛入門的年輕乖巧的小弟子一般,尤其是自白瑜上了遠山後,打扮上並不像在外那麼專業那麼精英,反而是穿著悠閒簡潔起來,年輕了不少,就像是收起了所有虛假面具一般,氣質變得乾淨起來了。
蘇如意顯然很滿意這種氣息,感覺自己的眼光並沒有錯,又乖又聰慧的弟子教起來才是最省事兒的。
而白瑜確實很省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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