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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宗你這混蛋,上回你約爺說要開這72年的名酒,人呢,死哪裡去了,害爺浪費了一支好酒!”
這是再一酒友的氣語,曾幾何時為名酒遺忘今朝,這會兒損失的不僅是一瓶名酒,還有一好酒友。這會兒,楊宗已經完全佛了,想要擠出幾滴眼淚來卻是一滴都沒有擠出,鋤頭一扔,就是一個生無可戀的葛優躺。
然而,這一切,不過只是個噩夢的開始而已。
在楊宗初來的第一天還好,城隍廟管飯,雖然那飯無法入口,但好歹是熟了點,能吃。可他楊宗是什麼,怎麼可能碰這樣的豬食!
於是,當日,楊宗僅意思意思地碰了兩筷子就沒碰了,直接就用從山下帶上的零食填肚子,就連除草什麼的也是意思意思地鋤了幾根,就不怎麼動了,縮在樹蔭底下摸手機偷懶。
本以為蘇大師會出來監督什麼的,楊宗還緊張了兩天,卻發現這城隍廟裡並沒有人理會他的各種小動作,便是放大了膽子摸魚。
直至從山下帶上的零食被消耗殆盡,楊宗摸了摸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才終於屈服在飢餓的淫/威下,等到了飯點的時候,準時地摸了回去,心想著東西再不好吃,但好歹能填一點肚子。
可這一摸回去,楊宗卻是發現了有點不太對勁來了,分給他吃食的,只有兩條青菜!連邊上那個騷狐狸寵物都比他要分得多!
楊宗簡直要被氣瘋了,直接就脫口而出,“蘇大師,我雖同意在這遠山城隍裡頭呆上半年,但不代表你可以虐待苦力,就這麼兩根青菜,誰要吃?!”
“哦,不要麼,阿狐你直接吃了吧,別浪費。”蘇如意看了楊宗一眼,不為所動,動作乾脆利落地直接將那兩根青菜扒拉給了白狐,白狐雙眼一亮,狐嚎一聲,便開口給直接吞了。此舉,更是氣得楊宗七竅生煙,差點兒就沒有直接開□□粗來了。
“蘇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楊宗好欺負是麼?!”
“什麼意思,就是你所看到的意思,難倒你不知道不勞動者不應食麼?在我這裡,我對所有人都公平,而且你來這裡本來就是給我幹活的,活兒都沒幹,又怎配吃飯?”
說道幹活,楊宗確實有那麼幾分心虛,但他心中依舊忿忿不平,認為是蘇如意有點刁難他,指著白狐就直道,“那它呢,不過是頭騷狐狸,都沒有幹活,又怎麼配吃的?”
然而,這一次,蘇如意卻是沒有再應答他,拍拍屁股就直接離開了,那頭騷狐狸更過分,明明是頭騷狐狸,卻彷彿像是個人咧嘴就是對他好一陣大嘲,不屑地瞥了他兩眼,便大搖大擺地搖著有點禿的大狐狸尾巴走了。
難不成這狐狸真的有幹活才能分到那麼多吃的,他不信,這怎麼可能,不過是頭騷狐狸而已,最多也就是是一隻寵物,又怎麼可能會幹活?!
楊宗滿心是憤怒,總覺得蘇如意將他困在這遠山半年就是為了刁難他,不分給他就不分唄,難倒他還不會下山去買吃的麼?只是想是這樣想,楊宗還是禁不住鬼使神差地跟在了那騷狐狸的身後摸了過去。
於是,他看到那人生以來最為震驚的一幕,那哪裡是什麼寵物騷狐狸,完全就是一隻成了精的狐狸啊。
只見那一大片滿滿的草藥地,沒有半天的時候,雜草就除了三分之一,在這樣的高效率下,那狐狸還能抽得出空閒來,在中午陽光好的時候,就躺下曬曬狐狸毛什麼的。
難不成這真的是按勞分配吃的?那隻狐狸幹得多才能分配到這麼多食物的?
楊宗糾結了,覺得不太可能,但內心卻不禁有點動搖起來了,而在這時,一股食物的清香卻是傳了過來,扭頭一看,卻是不知道楊父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過來,手裡還端著碗雞粥。
但楊父過於消瘦了,明明足足有將近一米八的個子,看起來卻像是一米七不夠,走是能走,但每走幾步,手臂都會控制不住地晃了晃,似乎要撲倒似的,看著分外讓人心驚,楊宗更是嚇了好一大跳,直接就上前去拿起了那碗雞粥,邊扶著楊父在側邊上坐了下來,皺著眉頭就是不滿地扯著嗓子好一陣大吼。
“老頭子不你在房間你好好待著幹嘛,你是嫌你身體的情況不夠糟糕嗎?”
楊宗在楊家的時候就是這樣,對著老頭子從來都不客氣,總覺得老頭子從來都不愛惜自己,偏偏老頭子還不還口,嘴上說著‘好好好’,回頭又是照做,這更是使得楊宗好生悶氣,在楊家大宅的好幾次戰爭爆發都是這樣來的。
而這次,楊父也依舊像是以前一樣,嘴裡含糊說著‘好好好’,便又自顧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