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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似的。
這樣的一番話似乎起了極佳作用,用不著一週的時間,白鹿便率先一步恢復了人形了,第一時間便是一絲絲地整理好身上衣服皺褶,直使得衣服恢復平整,才微抬起頭露出全貌來。
依舊是在船上的那個男子,只不過比起之前的狼狽,此刻的他顯得溫文儒雅的多了,一如白鹿溫和的本性,如意與白鹿相識早就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兒了,只不過是因為前段時間如意熟睡了過來,才有很一段時間沒見。
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白鹿甚至極為直覺地打了聲招呼,便坐到了蘇如意的對面,動作熟練又不失斯文地拿起桌上的糕點就填起肚子來了。
沒有多久,遠山也緊接著化為原形了,見此,便是冷‘哼’一聲,他最見不得就是白鹿這樣的一副形態,明明就是一隻悶騷鹿,偏偏每次都充作一副斯文無辜的樣子博得同情,導致每次發生什麼事兒的,受懲罰的都是他。
遠山可是委屈極了,不就是雪狼的人形化看著像是有點‘兇悍’,有點‘冷’麼,不帶這樣以貌看人的。
要不是這樣,他平時也不會只敢化作小不點活動了,除開在最開始確實因為法力不足只能化作小不點之外,在其他的時候,遠山其實已有足夠的法力能化作成人,只不過他愣是沒敢,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每回捱揍的都是他。
不好意思,不是遠山他慫,而是如意揍人真的痛,沒見到那一拳頭下去都會不禁讓小心臟緊縮麼?他寧願將兩邊包子臉貢獻出來,來換世界和平。
這樣想著,遠山便極為厚臉皮地重新化為了山包子,更是霸道地擠開了正斯文吃著東西的白鹿,狼吞虎嚥就掃著桌上的食物,以補充這幾天來消耗的大量體能。
被山包子擠開的白鹿神色暗了暗,暗瞥了山包子一眼。
但這一次,白鹿卻是難得沒有熱風暗嘲,而是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只見他忽然笑了起來,口中默唸了幾聲,身形晃了晃,便化為了與山包子差不多高的小娃娃,同樣是精緻可愛。
不過比起山包子凶氣十足的模樣,白鹿可是顯得軟萌得多了,一雙水汪汪的圓眼睛撲閃撲閃的,軟軟地走到了蘇如意身邊,軟軟地靠著,更是軟軟地小口小口地吃著糕點,看著乖萌至極。
而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生的山包子,臉露震驚,連手上的雞腿都沒有抓穩就掉了,內心早已控制不住好一陣吶喊:臥槽,早知道那隻短腿鹿向來都不要臉,卻沒有想到還可以這樣不要臉!這是挑釁吧,絕對是!
於是,才沒有停歇多久,場上又上演了好一場肉博。只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的是,扭打的變成了兩隻精緻胖包子,哦,打架的方式還是這樣的沒品,專朝對方的面上揍去,心心念念地想給對方臉上添點‘花色’。
當然,結局完全都是毫無懸念的,蘇如意看得厭煩了,終是忍無可忍地直接給了兩包子一人一拳,扯了扯兩包子的包子臉,等他們都洩氣了,才滿意地擰著兩包子帶他們各歸各家,以至於世代守護著白鹿城隍廟的道士們,看到他們多年未歸的城隍爺,臉上竟是一片的沉默。
他們城隍爺回來他們該欣喜才是啊,實際上也是如此,當他們收到玄學部的訊息,得知白鹿城隍不久後將會歸來的時候,他們可是欣喜了很久,日日都盼著他們的城隍爺快點歸來,畢竟一座城隍廟可缺少不了城隍爺。
可在此時此刻,見著粘著人不放,據說就是白鹿城隍的軟萌包子,他們的心情怎麼就格外的微妙麼?他們這幾代雖沒有見過白鹿城隍真正的樣子,但根據城隍廟裡代代相傳的資料記載,白鹿城隍應是個溫文儒雅、又氣度不凡的男子才是啊?
最怕周圍忽然寂靜。
蘇如意眼見著眼前的那群老道士眼神飄忽,深受打擊,沒有一會兒又似是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樣,心中‘咯噔’一聲,頓時湧起一種極為不詳的預感。
當下便當機立斷,將不知道什麼時候學了山包子,黏在自己腿上不放的白鹿城隍給擰了下來,直接就往白鹿城隍廟裡一丟,擺擺手轉身就要走人。
可就在蘇如意正要踏離城隍廟的廟門之時,身後的老道士卻是開聲將她給喊住了,“等等,蘇大師,且慢,有沒興趣聽貧道說一句,貧道方知京都不止一個城隍廟,請問蘇大師有沒興趣為遠山城隍恢復煙火?”
此話一出,不等蘇如意說話,山包子便已是冷‘哼’一聲地轉過頭,直接表達出‘沒興趣’的意願,但這句話卻是讓蘇如意的腳步停下來了。
恢復遠山城隍的香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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