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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來頂替?別說我,你也是半斤八兩,甚至比我更懦弱,我於絕望而生,你於希望而生,就這麼點黑暗就讓你受不了?會消亡的,所有人將會遺忘你,白鹿,我看你將會在什麼時候消亡在這世上!”
最後的這番話,似乎將白鹿給直接惹怒了,顧不得身上的傷口未愈便是埋頭衝了過去,似乎要與對面的巨犬打個你死我活。
整個外海再次沸騰起來,只不過,這此已不只是水面沸騰這麼簡單了,而是整個外海都因海中扭打起來的那兩隻巨獸,捲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驚濤巨浪,宛如驚濤海嘯。
可在此時此刻,玄學部的人卻是接收到了讓他們更加震驚,無法回神過來的資訊。
白鹿城隍的上一任城隍,也就是京都的第一任城隍,並沒有消亡,而是還存在著,而它的名字就叫著……遠山城隍。
而在最近,霧山,不,或者應該叫遠山,在遠山山頂也有一座像迷一般的古樸城隍廟,聽說就是叫做這遠山城隍廟,而其遠山城隍的原形為……巨犬?雪狼?
紅九狠抹了一把臉,他聽到自己用顫抖著聲音問著,“我記得,山包子的名字似乎也叫……”
“嗯,叫遠山。”白瑜點了點頭,“我已經不止一次聽到如意叫山包子為,遠山。”
第73章 會捱揍
如果說在最一開始的時候; 那兩隻巨獸打起來還算是有章法的話。那麼; 到了後期; 它們便已是不管不顧地扭打在一起了; 純碎是肉搏,還專往獸臉上打。
白鹿捱了好幾爪子,雖然沒有身上深見肉的爪痕那麼嚴重; 但也好不到哪裡去,半張臉算是花了; 水花濺上來; 好一陣的刺痛。
也許是痛覺神經的刺激,白鹿鹿眼的赤紅色退散了不少; 身上灰黑的顏色也開始逐漸地退掉了,恢復回原來的月白色; 只是現在混在水裡,又染了血色; 黏黏糊糊的,甚為狼狽不好看。
白鹿神志似乎已經逐漸回來,眼神也逐漸恢復清明瞭; 但你以為這扭打就能停下來了麼?不,反而是扭打得更加厲害了; 邊打還邊罵; 只不過到了最後,兩獸似乎都沒有什麼詞了,就你一句‘蠢獸’我一句‘笨鹿’這樣叫罵著。
但巨犬在體型上還是佔據了優勢的; 尤其是在肉搏的這一點上,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白鹿開始脫力那一刻,巨犬便是尋著了機會直接將白鹿給揍飛了,直摔進海里,濺起了好大一波水花。
然後,沒然後了,白鹿已經站不起來了,就在倒在海里大喘著氣,一雙鹿眼死死地瞪著巨犬,滿眼是咬牙切齒倍是不甘心。
反倒是巨犬眼神裡難掩舒暢,似乎對於能將白鹿給揍倒這件事讓它心情倍是好。
但它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它並不是沒有束縛的,多年前就是因為浪得太過了,被某人狠揍得足足一個月動彈不得,從此在某人面前能裝慫就慫。
這不是終於能痛揍某個傻鹿,就一時太過興奮,忘乎所以了麼?以至於某個聲音從突然背後傳來之時,整隻巨犬的身體都禁不住僵硬了,一動也不敢動。
只聽那個聲音就在身後這麼幽幽地說著:“打得很爽?原來我不知道你竟然能恢復原形了?你究竟偷偷吞了多少陰氣,遠山。”
吞了多少陰氣,其實也並不是很多,遠山心虛地縮了縮前爪,就是批准能每週都吃一隻鬼的時候,它就禁不住多吞了幾隻而已,它也沒有想到它的陰氣能漲得這麼快啊,但吃了多年的素,一旦開葷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遠山可是打死也不想回到以前吃素的日子,這段時間可是極為注意地隱藏自己,都怪那隻傻鹿,要不是在八卦玄陣中的時候,控制不住化為了原形,刺激得它毆打傻鹿的欲。望又上來了麼,也就……變成現在這樣子了……化為了原形了啊……
遠山城隍和白鹿城隍向來不和,一見面必有一斗,基本的大原因就如遠山所說,它於絕望而生,而白鹿於希望而生,雖都為城隍,但最初誕生的緣由卻是天差地別。
在千把年前的遠古時代,是靈氣旺盛,妖魅橫生的時代,可同時也是最為灰暗的時代,其中最為嚴重的便是京都地帶的這一片。
腐朽的朝廷政治,無不停歇的戰亂,迫使著百姓滋生了最為邪惡黑暗的惡念。城隍為地方守護神,它們並非憑空而來,而是依憑著百姓的願望而生,當願望和認知度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便會成為神。
遠山原本僅是一隻居住在遠山山上修煉了很久的大妖獸,因為從沒離開過遠山,便為自己起名為‘遠山’,在修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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