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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哪裡不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長子嫡孫不住在主院,反而住進了隔出來的角院裡,讓一個次子佔據了住院,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也只有榮國府自己自娛自樂,也不看看如今上得上臺面的人家,誰願意和他家接觸。
“好了!以後別跟你那姑媽接觸,免得都被帶壞了!”林源很不滿,如今眼看著受到貝勒爺的看中,他可不希望受到榮國府帶累。
李寡婦心目中已經遇難呈祥的鄭鈞有些狼狽的躲在一個貧民窟裡,他這髮色眼睛在這個地方太顯眼,若是不藏好很容易被發現。
一想到之前的事,難得鄭鈞這個文雅人都想罵一聲娘,不對,娘不能罵,得罵爹!
沒想到那些商人竟然還兼職人販子想將他們賣到劇院裡,聞著惡臭,鄭鈞眼珠子上翻,覺得自己被燻的無法呼吸。
幸好身邊那個叫做海子的小男孩在船上靠著懂得的那點語言,比手畫腳弄清了劇院是什麼地方?
原來就是戲班子,還兼職做相公。
要是被賣到這種地方,對於鄭鈞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寧可死也不要受到這種侮辱。
夜裡趁著船員跑上岸酒館喝酒,掙脫掉繩子,鄭鈞帶著海子逃了。
為了怕船上的人找到,特意跑到了貧民窟,然而這地方太野蠻了,沒有地下道,髒水糞便隨地都是,對於生活在大清京城的鄭鈞來說,這裡就是鄉下。
不,鄉下人都比這裡的人乾淨。
“鄭先生!”海子手裡抓了幾把海草跑過來,一臉高興的對鄭鈞說,“鄭先生,這些是海草,可以將頭髮染成褐色。”說著他甩了甩溼淋淋的頭髮,那一條細啾啾已經成了狗啃似的褐色。
鄭鈞又發現自己和這裡人大不相同的地方,別人都是短髮偏他們後面有一撮辮子。
然而這個辮子就算是死都不能動,鄭鈞想了想,最終沒有接過那些海草,而是抓著海子鄭重的說,“我們得離開這裡,去這個國家的京城。”和普通人是沒辦法說的,只能先找這個國家的高層,鄭鈞已經盤算好用什麼方法取信那些人。
海子也很想趕快回大清,他怕自己在外面耽擱長了妹妹無人照顧,雖然這次出海特意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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