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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做噱頭,簡直跟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敏寧後知後覺想到後果,臉色刷白下來。
她這段日子被四爺寵得有些得意忘形,原先明明循規蹈矩遵從著這個世界的規則,怎麼這回卻昏了頭,不知不覺踩到雷區?
“爺,我不是故意的?”敏寧嚇得簌簌發抖,眼眶中的淚珠大滴大滴往下落。
四爺把人抱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哄道:“別怕別怕,爺已經幫你將這件事的尾巴抹去,沒人會懷疑到你身上。”
敏寧埋頭在他胸前,身體因害怕還在發抖。
四爺既心疼又覺得該給她這個教訓,免得真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
不過,見她嚇得跟個小兔子似的,還是難免有些心疼。這丫頭平時就表現的與別的女人不同,有種發自內心的自信感,這是一種有別於她美貌的獨特氣質,是另一種美,四爺覺得就算她的容貌平凡,這種氣質也能讓她在人群中鶴立雞群。
敏寧躲在四爺胸口不肯抬頭,她還在反思自己這些日子有沒有做出其他出格的事。好在看來算去,也只有賣羽絨服打皇帝名頭那件事,既然四爺說幫她抹平了,敏寧自是鬆了一口氣。
隨即她抬頭,依依不捨地將安父給她的那一千兩銀票拿給了四爺。
四爺哭笑不得,“這又是怎麼了?”
敏寧不捨的看了一眼銀票,然後一咬牙將銀票塞到四爺胸口,“爺,這次賺到的銀子都給你,是我的錯,不該用皇上的名頭來賺錢,這些不是我該得的,你拿去吧,是交給皇上還是拿去救濟百姓都隨你……”
第29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29)
四爺將銀票接了過來,“行了; 這筆錢爺拿了; 聽說去年有人在廣安門外辦了個普濟堂; 專門收留流落街頭無家可歸的窮人; 爺就以汗阿瑪的名義將這一千兩捐了。”到時候就算有人將這件事翻出來; 也能夠描補一下。
敏寧一聽; 神情有些猶豫,“爺,一千兩是不是太少了?我這還有些銀子要不一塊兒捐了吧?”
四爺感嘆眼前這個小女人的心地善良; 覺得自己沒寵錯人,然後跟她掰扯,“你是不當家不知米貴,一千兩銀子一戶普通的百姓人家一輩子都存不到; 有了這筆銀子足夠普濟堂支撐下去。”普濟堂很小收留的人也不多; 一千兩已經是非常大的捐款,足夠撐上一年。
一千兩啊,他一年的收入也才三千兩; 四爺突然發現自己這格格還真有錢。
敏寧當即道:“既然一千兩有這麼大作用; 那以後每年我都再捐一千兩。”
四爺原是想拒絕; 這種事怎麼能拿自己女人的銀子; 後來又像是想到什麼將話吞了回去; “行; 只是得以汗阿瑪的名義來行事。”她的家世實在太低了; 要想再進一步千難萬難; 四爺只能先幫她鋪路,給皇帝留下一個好印象。
敏寧自然是想不到那麼遠,又將話題轉回到之前。
“爺,我可是幫了你大忙,你看皇上也穿羽絨服的訊息一傳出,我店裡的衣服這不是一下子就賣出去了?那些想買的人還都心甘情願的想破頭,一點牴觸的心理都沒有。”
“這些買了羽絨服的人一定會穿出來炫耀,有人有,有人沒有,肯定會有人不甘心,覺得自己落伍了,也想要一件。而這時候內務府的羽絨服在一上市,一定會迎來大賣。”
“接下來在私下裡運作一番,京城最大的談資肯定是各式各樣的羽絨服,百姓會有耳聞,商人也會聞風而動,等摸清羽絨服的製作方式法仿製出來,冬天也已經過去。接下來的一整年,那些商人必定會大量囤積羽絨,到明年大量羽絨服衝擊市場,羽絨服不再成為稀罕之物,就會降到稍微富裕的人家也能買得起,再過幾年就跟棉被一樣,成了大多數人都能買得起的衣物。”
敏寧沒有說,真要將羽絨服的價格降到人人都能消費得起,還得提高布的產量,降低布的價格。
現在她是騰不出手,一來得有人幫她改良現有的織布機,她只知道珍妮織布機是手搖式,具體什麼樣子就不知道了,所以得有人來幫她改造。
二來,如今江南一帶的紡織業都是由織造局把控,餘下都是不成氣候的手工作坊,若是手搖式織布機出現,市場上必定會有大量便宜的布拋售,江南那一帶的紡織業有可能會崩盤,首先受到衝擊的就是織戶、養蠶人和棉花種植戶等底層人。
不解決這個文圖,敏寧就不敢動手,只能等待時機,她打算出宮後再繼續增加手中持有的布莊以及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