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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之就進來傳話了。
白文蘿正往發上插那支銀簪子,聽到這話,手微頓了頓,隨後就道一聲:“好的。”說完,那簪子也戴好了,她瞧了瞧身上,覺得沒什麼不妥後,就朝李敞之點了點頭,隨他一塊走了出去。
被關在這房裡近十天,終於跨出了門檻,頓覺外頭的空氣異常新鮮。
可惜恭親王的房間就在她隔壁,想多呼吸一口外頭的空氣都不行,且後面那兩門神還形影不離地跟著她。沒走兩步,就隨李敞之進了恭親王的房間。然而她才邁進門檻,迎面就撲來一股濃郁的肉香,而且還是那種燉得很入味的,下料十足的肉香!一大早就聞到這個味,她馬上就覺得胸口一惡,不由咬了咬牙,硬是將那噁心的感覺強壓了下去,然後面不改色地走到恭親王身邊站住。
“坐下,陪本王吃頓早飯。”恭親王沒多說,讓她坐下後就示意李敞之退出去。
白文蘿行了禮,側身坐在恭親王對面,瞧著那一桌的大魚大肉,甚至還準備了酒,她便道了一句:“這一大早的,王爺就吃這些,不怕膩著麼?”
“所以才叫你過來陪著一塊吃!”恭親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說著竟還親自給她夾了一大塊紅燒肉,接著道:“這個肥而不膩,入口即化,夫人不妨嘗一嘗看看。”
白文蘿光瞧那肉上一層能照出人影來的油就覺得夠了,再了那濃郁的肉香,胸口不適的感覺越來越重。她趕緊移開目光,看了看旁邊的酒壺,遲疑了一下,就將那壺酒執了起來,然後起身,親自給恭親王斟了杯酒道:“王爺不需跟我繞彎子,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既然我答應王爺這段時間裡絕不會給王爺添麻煩,那自然就不會食言。”
恭親王瞧著伸到自己跟前,扶著花酒壺的那雙手,纖細修長,白若凝脂。再看這雙手的主人,面上脂粉未施,臉色略顯蒼白,又因病了一場,整個人明顯是清減了幾分,但卻無病弱之態,倒是多幾分飄逸之姿。明明是被自己關押了這麼久,竟不見她有絲毫焦慮之色,且昨兒跟他說出那番威脅之話的時候,那雙眼中的決絕之意竟是異常吸引人。
恭親王自下而上的打量著她,目光最後落到那雙烏黑的雙眸上,看了好一會,才明白,原來竟是同天羽紅有幾分相似。
他心中愣了一下,隨即就冷笑一聲,難怪了……
白文蘿知道恭親王在打量自己,因而倒完酒後,就將那酒壺慢慢擱到桌上,卻也不坐下,只是微垂下臉。明明是略帶羞澀的動作,可自她身上做出來後,那眉眼間流露出來的,竟是幾分奇異的妖嬈之色,只是那妖嬈卻是狠毒的一種媚,暗含肅殺之意。
“我真是小看你了!”恭親王打量了她許久,才道出一句,聽不出是褒是貶。
白文蘿抬起臉,也不開口自謙,只是看了恭親王一眼,等著他下面的話。恭親王目光沒有離開她,手卻端起酒杯,輕輕飲了一口,放下酒杯後,眼光往她小腹那略掃了一掃,就問了一句:“有身孕了?”
昨兒連李敞之都懷疑了,恭親王能想到她並不意外,而且今兒這架勢,明顯就是在試探這個的。白文蘿沒有遲疑,只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這個得讓大夫過來把脈了才能確定。”
恭親王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下子大笑了起來:“真是老天都在助我,不僅他的女人,就連他的孩子也都給我一併送了過來!”他說到這,忽的就站了起來,往前走兩步至白文蘿跟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冷笑地說道:“我必會讓他斷子絕孫!”
第26章 交戰前夕
白文蘿被擄走的第十天傍晚,上官錦從書院回到他住的地方,剛下馬車,就看見巷子的對面走過來一位挑著擔子的貨郎。那貨郎今天的生意非常冷清,眼見太陽都快落山了,他這一擔餅卻連一半都沒賣出去,因而這一見前面有人,便也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就挑著那擔子涎著臉笑呵呵地走過去。只是他才走到離那馬車十步遠的地方,就被上官錦身邊的護衛給攔了下來。
“嘿嘿嘿,各位大爺,買點酥餅吧,有鹹的有甜的還有夾心的,餡料十足,吃了絕對忘不了!”那貨郎見走不過去,只好就站在那兒,朝剛下車的上官錦使勁兒推銷著。似乎為了證明自個賣的餅確實不錯,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肩上的擔子卸下,掀開擔子上關的油紙,露出裡面的大酥餅來。
攔住那貨郎的護衛一看這情況有些詭異,身上頓時露出殺氣,手亦摸到自己腰旁的劍上。可那貨郎卻毫無察覺,依舊彎著腰,喋喋不休地說著自己的酥餅如何如何。
上官錦原是要進院裡去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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