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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搖頭,“不累,也不過是和晉王妃聊聊家常話罷了。哪有甚麼累呢!”
“小姐,晉王府可真大,我剛剛還差點被繞迷路了,不過晉王妃也大方,給奴婢的打賞足足幾兩呢!”秋曉拿著裝賞錢的袋子,開心的道。
“晉王府不同於林府,王府是世家大族,又是皇親國戚,這潑天的富貴哪是林府能比的?更何況你是我的貼身侍女,這賞銀自然少不了哪去。”
夏曉道:“怪不得剛來的時候,姑娘讓我給那帶路的嬤嬤的賞銀比往日多了爬的三倍呢。若給的少,恐怕那嬤嬤還看不上眼呢!”
林惠涵笑笑, “你們能想明白便好。以後出門,凡事要多想一層。如此才能更好的為我辦事。有很多底下的事我顧不來,便一切要靠你們了。”
主僕聊了幾句,林惠涵看她們也一臉倦容,便打發她們去隔間休息,自己也躺了下去。房裡的薰香淡淡的,十分好聞,不一會她便睡著了。
☆、傲慢
待她醒來,已是未時,夏曉侍候她起來。剛整理好儀容,便有侍女過來敲門請安。
“晉王妃在蘭茹亭裡設了宴,請林小姐過去。”侍女帶著林惠涵等人向西過廊,沿著大理石道去。低頭細看這路,隨勢砌去,果然不落富麗俗套。轉過一座假山,來到亭子前。
林惠涵抬頭仰望,門前大大的“蘭茹亭”三字,亭子周圍放下了帳幔簾子,只留一面,對著湖,風月無邊。亭子裡面佈置得極雅緻,鋪設著昂貴的氈子,擺放著珊瑚、玉石等盆景,設有石桌石椅,蘇凌怡及其侍女已在亭內,正悠閒的坐著,看來已等候多時。
林惠涵不緊不慢的上前,曲膝行禮,晉王妃擺擺手,示意她坐下,道,“姐姐這午休可睡的安穩?”
林惠涵淺笑點頭。
“這樣的天氣,萬里無雲,最適合在亭子裡賞景喝茶了。”
掃了一眼石桌,已擺好了茶具,旁邊有一個小爐子,燒壺的水已經開了,冒著熱氣。
林惠涵抬眼望前,“靄靄四月初,新樹葉成陰,動搖風景麗,蓋覆庭院深。我觀晉王府正合著這詩景,妹妹好雅興!”
蘇凌怡喝了口茶,“你可不要打趣我了,我哪會欣賞甚麼,這院子是晉王爺修的,我不過是借光來邀你賞罷了。”
說著看著遠處的幾支廖廖桃花道,“二月下雪時那才漂亮呢,整個湖都結了冰,澄澈的很。靖王府也有這麼一個大湖,往日總是和姐妹們一處折了桃花扔水裡,可好玩了!”這是京中的一個習俗,在立春折了最好看的桃花枝扔到水裡,若漂的越遠則代表得到的福氣越長久。
想起往事,蘇凌怡有些惆悵,“這一兩年,姐妹們也出嫁了,也就沒再聚過了,”笑了笑,拉著林惠涵的手道,“幸好我還有你這個好姐妹。”
“你若是想她們了,便邀她們一起來晉王府耍,嫁的遠的,寫了信寄過去便可,何必在此惆悵?”
回過神來,蘇凌怡道,“姐姐說的是,下次我也邀了她們到府上來,大家一處耍才熱鬧呢!”
想開了,便把此事拋在腦後,蘇凌怡興致勃勃的拉著林惠涵品茶賞景,雅興大發之時,蘇凌怡喚人送了筆墨紙張上來,道,“我觀這景也合詩意,不如我們各自賦詩一首,總不算負了這良辰美景。”說著把毛筆遞給林惠涵。
林惠涵一聽,頭都大了,自己最厭煩就是讀詩書了,只善工算,哪會作甚麼詩詞,推辭道,“我不善作詩工詞,腹裡無墨,哪比的上你啊?還是你來吧。”
蘇凌怡佯裝生氣,嗔了她一眼,“又不是去考功名,這裡只我們兩個在此,又沒有旁人,怕甚麼?”
林惠涵無果,只得提手執筆,侍女已磨好了墨。沉思一刻鐘,在腦中搜刮許久,勉強湊了八言絕句,便停筆。回過頭,蘇凌怡已寫滿了紙。
把二人的詩詞擺在同一桌上,蘇凌怡先看了林惠涵的詩,道,“姐姐寫的一手好字,”捂嘴笑,“只這詩,看來這一年不見,姐姐還是不喜詩詞工律。”
林惠涵臊紅了臉,不由得在她手臂上捏了一把,“叫你奚落我!你明知我最不耐煩這些詩詞的,偏要作怪讓我出醜!”她仔細的看了蘇凌怡的詩詞,暗暗驚讚,不愧是靖王府教養出來的大家閨秀,也是才女一個。
二人正嬉鬧著,突而帳幔外傳來女聲,道,“我還道是誰在此呢,原來是嫂子。”二人皆轉過頭,只見帳幔被捲起,接著一位妙齡女子進了來,著青綠色百水裙,柳眉細長,玉腮粉紅,後面還跟一位姑娘,圓圓的小臉,看著比她小了些,還未完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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