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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廢了這麼大力把他弄回來,可不能一點都沒有利用到,就讓他死了。
而且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話,今天她把蕭臨西帶回來的訊息現在肯定已經傳到柳旻浩的耳中了,那麼接下來就看柳旻浩能按捺的住幾天,才來會來試探她了。
……
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
古人對於這句話的把握真是讓柳楠望塵莫及。她自以為自己已經起的夠早了,沒想到等她洗漱完準備去吃早飯的時候,青梅卻告訴她蕭臨西已經在門外等她很久了。
果然,一出門就看見蕭臨冷著一張臉,身形筆直的站在那裡。柳楠摸了摸太陽穴,隱約覺得自己的頭又疼了,問他說:“你一大早起來就為了站在這等我?”
蕭臨西冷著一張臉,語調一點起伏都沒有的說:“習慣,我應該做什麼?”
“所以你是因為沒事幹,才在這等我起床的?”柳楠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蕭臨西隱約覺得她這句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一時也找不出來,只能點頭。
柳楠覺得額角神經都在跳,直覺再和他說下去,自己一定會提前得腦癌。於是理智的停止了對話,只是吩咐他跟著自己,然後讓青梅推著自己去和柳劍鳴吃早飯。
沒想到青梅卻對她說:“小姐,老爺今日也有事出去了,說晚膳再和您一起吃。還說讓您一定要好好休養身體,不要再隨便出門了。”
柳楠一愣,這是直接切斷了自己與外界的聯絡嗎?但腦中思考了一番之後,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青梅準備吃食,在煙雨閣吃早飯。
青梅熟練的把早膳一一擺好,開始服侍柳楠吃早飯。
柳楠一轉頭卻看見蕭臨西木頭一樣站在那裡動都不動,頓時臉上就出現了那種未達眼底的笑意,笑眯眯地問他:“阿蕭,你站在那裡幹什麼,坐下來吃飯吶!”
蕭臨西不說話,只是搖搖頭。
青梅也在一旁搭腔,說“小姐,僕從怎麼能和主人一桌,這於理不合。”
柳楠先是不經意的瞥了蕭臨西一眼,又笑意盈盈,意有所指地對青梅說:“阿蕭怎麼會是僕從呢,爹爹都說了,他以後是我的人吶,你們可不能把他當作僕從看。”
青梅一愣,退到一邊,不敢再說話。
柳楠又轉頭對蕭臨西說:“你是自己乖乖坐下吃飯,還是要我親手去拉你?”
於是蕭臨西也不敢再說什麼,雖然面上寒氣更重,但也只得乖乖的坐下吃飯。
柳楠卻還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你這人真是太過無趣了,看來等下吃完飯我得好好教你一些東西了。”
蕭臨西還是面無表情埋頭使勁的喝粥,但是站在他旁邊的青梅卻看見他握著筷子的手
以肉眼難見的速度顫抖了一下。
柳楠倒是沒看到,但說完這句話卻也不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也開始吃早飯。
蕭臨吃飯無疑是很快的,這是以前養成的習慣,平民家的孩子沒有那麼多閒工夫拿來吃飯,吃完飯就要下地幹活的,好天氣可不等人。
但等他吃完的時候柳楠卻還有大半沒吃完,她也依舊那麼不緊不慢的細嚼慢嚥,其實以前在研究所的時候她吃飯也是很快的,但是現在這個柳文煙的身份卻不允許她這麼做。
最後,等她終於吃完飯太陽都已經掛的老高了。
讓青梅收拾桌子,柳楠卻讓蕭臨西和她去書桌那邊,蕭臨西面無表情的跟著,心中卻忐忑她要做什麼。
柳楠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在書櫃上面開始找書。
找了半天,書是終於找到了,可是那本書可能是柳文煙不怎麼看的,放在一個柳楠夠不到的高度,而現在青梅也不在這裡。
“阿蕭啊,你去把那本《全詩集》給我拿下來。”柳楠指使著蕭臨西。
蕭臨西雖然家境貧窮,但是他父親卻是文武雙全,他從小也是多少受到了一些薰陶,不說高深的詩經儒學,“全詩集”三個字還是認識的。
但問題是這本書在書架的中部,高度比他整整高了半個身子。
蕭臨西眉頭皺了起來,碧綠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柳楠。
柳楠簡直就是被他看的無奈了,只能說:“你去搬個椅子來不就行了?”然後她就更無奈的看蕭臨西費力的去搬椅子去了,難為這孩子搬的這麼累還能保持面無表情。
這孩子的體力真的要鍛鍊一下了,搬個椅子都累成這樣,還有估計腦子也不好使,改天要不要給他扎幾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