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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所供奉的佛像不同的是,“唸佛堂”內供奉的是金身毗盧遮那佛,柳楠暗暗比較了一下,估計有5米多高。除了毗盧遮那佛,還有弟子梵王,帝釋和二十諸天分列大殿兩側。
老僧卻不在這裡停頓,反而拐入後殿,其後開啟了那裡一間屋子的房門,示意柳楠兩人進去。而被推進屋內的柳楠在看清屋內的佈置之後,不由呆愣了片刻。
只因為這佈置實在是太過誇張。
不大的房間,約有20平方米的樣。除了屋子正中的佛像,其他的牆壁上都被掏空了,上面擺放的是各種書籍。
這時老僧的聲音徐徐在屋內響起:“這間便是特意為您準備的祈福室,其內《大藏經》七千一百六十八卷,另有其他各類經書一千餘冊,佛龕中供奉著釋迦牟尼玉像一尊,請殿下自取之,老衲還有早課要做,便先告退了。”
說罷,老僧轉身就要離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行至門口時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仔細聽了片刻,發現房門處並沒有被鎖上的聲音,但眼見為實,柳楠還是給蕭臨西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看看。
房門開啟,早就不見那老僧的身影,不過卻還有一個年歲不大的小沙彌站在門口,見蕭臨西出來,還給口唸佛號給他行了個禮。
蕭臨西便問他:“剛才那位老師父怎麼這個時候去做早課?”
“老師父?”小沙彌撓撓頭,想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的說:“你說的是主持嗎?是新弟子來了,每次新弟子來了他老人家都是要去給新弟子上一次早課的,施主是否有什麼需要?”
“沒有。”蕭臨西不動聲色的觀察了周圍的環境,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便回到屋內,將門再次關上。
而此時的屋內,柳楠早就挪到了唯一的桌子旁,手上拿著毛筆,在紙上龍飛鳳舞的不知寫些什麼。見蕭臨西把門關上了,就放下筆衝他勾勾手指,把宣紙拿起來示意他過去看。
屋內光線並不好,蕭臨西從腰間拿出一個夜明珠照明,然後才走近仔細辨認紙上潦草的字。
紙上潦草的寫著:“你不要出聲,我們暫時不會有危險,但是要注意外面那個小沙彌,他應該就是二皇子他們派來監視探子之一。”
“你怎麼知道他是探子?”蕭臨西也不說話,學著她的樣子在紙上寫字,經過柳楠一段時間的教育,他此時的字跡竟然練的和她幾乎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樣子。
看起來簡直就像一個人寫的。柳楠滿意的點頭,又在紙上寫:“剛才那個小沙彌撓頭的時候,我看見他的腦袋乾淨異常,而且他表現的也實在太過正常了。”
“腦袋乾淨不正常?他表現正常又怎麼了?”蕭臨西接過筆繼續在紙上寫,只用寫的倒比平時用說多很多字。
“他說的話裡悖論太明顯了。首先他說每次新弟子來了主持都要去給他們上早課,那麼他至少看見過這樣的場景不少於三次,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出他已經在這個寺廟呆了挺長時間了,但是相對的他腦袋上卻並沒有戒疤。”柳楠寫了挺長的一段,手有點酸。
蕭臨西回想了一下,然後發現確實沒有在那小沙彌的腦袋發現戒疤,但是這有什麼不對的嗎?他心裡這麼想,便把所想的寫了出來。
晃了晃痠疼的手腕,柳楠斜了他一眼,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她以為柳旻浩的智商已經夠低了,沒想到蕭臨西和他比起來竟然也沒差多少。
她也是沒辦法,現在不跟他說清楚,等下的行動怕不好展開。
無奈之下,柳楠只能接過筆繼續在紙上寫:“在寺廟久住的沙彌都會在頭上打上戒疤或者其他印記,但是我卻沒有在他頭上發現任何痕跡,而且普通人第一次見到‘三皇子’這麼特殊的存在總會表現的有些喪失水準,他一個小孩子竟然表現的那麼正常,那麼這就是他最不正常的地方。”
見蕭臨西拿著紙若有所思的樣子,柳楠只能在另一張紙上又寫:“看完把紙藏起來。”然後拿給他看。
可讓柳楠沒想到的是,當他看完後,卻直接拿過兩張紙就往屋內的香燭上湊。
她急忙攔住蕭臨西,見他面無表情卻目含疑惑的看過來,不由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然後又在紙上寫:“不能燒,你沒看到這屋內沒有窗戶和其他透氣口嗎,一旦燃燒起來就會讓屋外的人發覺,藏到你衣服裡,回去再處理掉。”
☆、第五十四章 京華滿煙雲(九)
於是蕭臨西依言將這幾張紙隨手摺了兩下塞進了袖中暗袋,然後看向柳楠,似乎在問她接下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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