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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王來說是陌生的,甚至,她對他那道看破一切的凌厲眼神也感受到了畏懼。對於兩人之間的沉默,呂王率先敗下陣來,她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屈服的說道,“這是你和章翎雅的訂婚宴,只要你一現身,這份婚約就算達成了……”
薄一然仍然沒做任何回應,他眼裡閃過了似笑非笑戲謔的光,還想聽的是呂王出現在這裡並攔住他的原因。
呂王被薄一然這道明知故問的眼神看得尷尬窘迫,那是一種遁形無處卻還要親口承認的狼狽。而最終呂王惱羞成怒的瞪了薄一然一眼,乾脆也玩起了木頭人不說話的遊戲。
面對羞紅臉頰的呂王,若是兩年前的薄一然也就就此打住玩笑的把人擁入了懷裡,小八小八的哄。但是現在,到底很多事情都已經回不去了,同樣是消除呂王的難堪,如今的薄一然用的是傷人的方式,“我倒是忘了,你是喜歡和舊愛玩偶然相遇然後擦槍走火的……那麼,你是想要在這裡嗎?”
呂王被薄一然用她分手時對他說的話給打回了自己一記耳光,立馬的臉色刷白一片,心裡又苦又澀。再次對向薄一然,呂王恢復了往日清冷的氣場,連說話的聲音都抽離了溫度,“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這個喜好……”
靠近薄一然,呂王妖媚的勾住薄一然的脖子,把他拉向了自己,她那時說過的話並不只有這一句,“告訴你一件事,你要訂婚的物件其實是我同母異父的親妹妹……她一定還是個處女,所以,這回你又撿了便宜……”
“那麼最後……”呂王迷情又曖昧的看向薄一然的眼睛,雖然有些悲哀,但她希望至少自己能用身體絆住薄一然,“你也該給姐姐嚐嚐甜頭,不是嗎?”
“你確定,在這裡?”薄一然很冷的笑,看向腳踩著的草坪。
“我是無所謂……”呂王故作鎮定,拉下了工作服的領結。
薄一然深深的看著呂王,看她把帽子丟下,散開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看她把領結解開,露出光滑修長的脖子,看她一顆一顆剝開釦子,那性感的鎖骨是他以前最喜歡烙下吻痕的地方……
在心裡咒罵了一聲,薄一然惱怒自己還是對這個女人的身體留有迷戀。制止到呂王繼續脫下去,薄一然抓住呂王的手腕,把她帶到了停車的地方。
“這是你的車?”直到坐進車內,呂王仍舊一頭霧水。薄一然不是下午的飛機而且是被騙來參加這場訂婚宴的嗎?為什麼他會知道是這家會所,還停好了車……
“怎麼,嫌前面空間小,那我們去後面?”薄一然刻意轉移話題,再三確認周圍沒人經過。
“不……”對於車子的存在呂王真心猜測不透,但她想的,只要她把車開出去……
“不是要做嗎?還在想什麼,把東西拿出來!”薄一然再次打斷呂王的思路,示意她開啟後面的一個盒子。
呂王前一秒還疑惑要拿什麼東西,但後一秒摸出避孕套時,她忍無可忍的發出了質問,“為什麼你車裡會有這種東西!”
“這不是很明瞭嗎?”和那時的情況一樣,某些東西的出現再加上當事人曖昧不明的態度,有些事情就解釋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酸甜苦辣鹹?
☆、片段
呂王是開著薄一然的車出的會所,一路狂飆,她也不知道自己開到了哪裡。最終,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呂王抱著方向盤放聲痛哭了出來……
“這真的是一場訂婚宴,你……”
“我很清楚這是一場訂婚宴,還是我和章翎雅的訂婚宴,所以你要去嗎?”
“……我不想去,能不能你,也別去……”
“呵!我們之前做過那麼多次,你咄咄逼人的要和我分手,現下我不過答應你的給你最後嘗一次甜頭,怎麼,想玩複合了?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還真是喜歡吃回草頭吶,呂王。”
“……如果你要去,我們就玩完了,徹底的,不會再有三年還是五年了……”
“我們還有未來嗎?早就結束了,兩年前!”
“我是說真的!如果你和章翎雅訂婚,哪怕之後分開了,我也不會再愛你了!”
“別好笑了,呂王,你以為我還愛著你嗎……”
開啟車門,薄一然利索的下了車,沉重的關門聲,他彎下腰,透過窗戶對著裡面的呂王說道,“這輛車應該夠抵你當初丟的鈔票的利息,一路順風!”
……
呂王哭得聲嘶力竭,一顆心完全的被傷透了。和薄是約定的期限已經沒有了意義,剩餘的三年連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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