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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樣，那樣笨拙的討好大人。

容顏點頭笑了笑，“我也這麼覺得。”

沈衍沒問她去見了誰，也沒問她為什麼這麼晚回來，在飯菜熱好之後，他盛了一碗米飯，安安靜靜的坐在飯桌前吃著。

容顏則去卸妝洗澡，兩人都在為了對方而沉默。

等容顏洗完澡出來，來到廚房一看，沈衍正背對著她在洗碗。

“家裡有洗碗機的。”容顏又提醒了一句，“可以放著明天讓阿姨來處理。”

沈衍低聲道：“放著會有味道。你如果聞了可能會噁心。”

“那好吧。”這人估計一輩子都沒洗過碗，容顏隔著一些距離都能聞到洗潔精的味道，可想而知就那麼幾隻碗他用了多少。不過她也管不著。容顏乾脆直接窩在沙發上玩著微信裡的小遊戲，看似專心，實則也是在默默聽著廚房那邊的動靜。

她不是想折磨沈衍，也不是想鬧小脾氣，哪怕他現在的樣子讓她很是心軟，但她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就退縮。

這人啊，該狠心的時候如果心軟，才要命咧。

沈衍洗完碗之後回到客廳，他見容顏沒有要跟他說話的意思，一個人站在一邊呆了一會兒，才沉聲道：“時間不早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先回去了。”

“恩，好。”

等沈衍走後，這屋子裡徹底安靜下來。

容顏有些煩躁的將手機扔到一邊去，看著客廳擺著的富貴竹出了神，一個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拿出手機翻了翻通訊錄，原主也不是沒有好朋友，不過這兩年她的人設崩得太厲害，跟那些朋友也漸行漸遠，這一看，心煩意亂的時候原主可能連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好吧，她算是體會到有錢人愉快生活中的那一點點不愉快了。

想來想去，最後看到明歡的聯絡方式，果斷撥號。

那頭倒是很快地就接了起來。

容顏：“小明歡，過來給你家老闆暖暖床好不好呀？”

好吧，目前她跟明歡的關係似乎也還不錯，當然明歡這個人也很靠譜，是當樹洞的最佳人選啦。

明歡：“……”

在明歡帶上換洗衣服過來的路上，容顏開啟冰箱看了看，家裡沒什麼深夜零食，其他的都是堅果之類的，實在不適合來一場閨蜜之間的談心氛圍，容顏乾脆就點了海底撈的火鍋外賣，她跟明歡第一次碰面就在海底撈呢。

明歡很快地就來了，海底撈的小哥速度也很快。兩人坐在飯桌前，望著翻騰的火鍋湯，頓時食指大開。

冬天本來就很容易餓，再加上又是氣味誘人的火鍋，容顏也不敢點辣鍋，恰好明歡也不怎麼吃辣，點的也是番茄鍋跟菌湯鍋。

涮火鍋的時候特別適合聊心事，似乎再怎麼無病呻吟，也不會顯得太矯情。

“你之前說的前男友是已經結婚了？”容顏問，“就是那個渣男。”

明歡吃著丸子，都沒空回話，等下肚之後才點頭，“他老婆都懷孕了。聽說過得還蠻好的。”

容顏長嘆，“誒，聽了心裡怪不舒服的，這種人應該是沒有好的結局的啊。”

明歡聳肩，“又不是小說電視劇，還結局呢？反正跟我也沒有關係了，我現在過得不比誰差啊。”

“那你就沒有想過談戀愛？”明歡長得其實很清秀，是典型的南方人，個子不是很高，瘦瘦的，面板也很白。她這個人性格也好，按理來說是不缺桃花運的。

“戀愛？”明歡失笑，“倒不是說對男人就失去了信心，就是覺得吧……沒什麼興趣，還不如多賺點錢，早點買房買車才是正事呢，你想想看，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是有房有車有錢有貓有狗獨身一人比較好，還是嫁個普通男人生孩子，因為生活瑣事天天扯皮，跟婆婆各種過不好，一地雞毛好呢？”

明歡越說越帶勁，“每天六點起來帶孩子餵奶，七點多出門去擠地鐵公交，然後在公司接受上司的白眼跟一堆永遠也做不完的工作，等累成狗了熬到下班了，又要擠地鐵回家做飯帶孩子，等孩子洗了睡了，我才有一點點自己的時間，手機剛拿起來想看看新聞刷微博，結果十一點多了……”

容顏苦著臉，“別說了，我都想流淚了。”

“這就是女人的生存現狀啊。”明歡失笑，“別人會問老公呢，老公做什麼，實際上不知道多少男人跟巨嬰似的，這結婚生子，說白了，坑的就是女人，男人什麼大影響都沒有嘛，至於說男人要奮鬥買房娶妻，我就想問問，是不是不結婚就不用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