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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用報紙給她包了一下紮起來,她抱著一個很大的報紙包回招待所。這邊住招待所的人大部分都是去舊貨市場淘買東西的,小姑娘抱一包東西回來太很正常了,私人招待所的老闆講究的是和氣生財,笑著打一打招呼就算了,根本不問她抱回來的是什麼。
李惜文關上房門,在空間找出來五條花色經典、現在在市場上就有得賣的純羊毛毛毯,用包大衣的報紙重新包起來捆好放在一邊。
那麼髒的棉大衣還要賣八塊錢。李惜文一點都不想把它收進自己的空間。
可是在這個時代都生活了十年,還有個特別會過日子的親媽,李惜文再不喜歡還是很珍惜的把棉大衣攤開準備拆拆看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材料。
大衣裡子的布料也很破,還打著四塊髒補丁。
李惜文摸摸補丁,發現補丁下面都有點硬,她抄起剪刀剪開一個?丁,裡面是用綿布纏起來釘在棉胎上的一對全翠的玉鐲。招待所的房間光線昏暗,玉鐲仍然翠色濃豔,水光油潤。這樣的好貨李惜文上輩子在仰光見過,一對摺合人民幣半個億。
手鐲是好東西,然而等增值可能還要等五十年,就是五十年以後,除了老貪官舍得給小蜜買,連地主家的傻兒子都不捨得掏那個錢,變現什麼的也就是想想。李惜文的內心並不激動。她找了個盒子把鐲子儲存好,繼續拆棉大衣後面幾個補丁。
第二個補丁裡藏著一疊金葉子。第三個補丁藏著一枚超過十克拉,火頭很足的大鑽戒。第四個補丁裡則是用油紙包了好幾層的房契,地址在離李惜文很遙遠的首都平京。
雖然撿了個大漏,但是手鐲和鑽戒四五十年內都不好出手,房契和廢紙也沒啥區別,李惜文要不是打算將來有緣遇到主人可以還給人家都不想留這些東西佔她空間的地方。
她很淡定的把這些東西都擱在放手鐲的盒子裡,在盒蓋上貼了房契上的地址和人名。連這件剪破了的棉大衣一起找了個儲物箱裝好。
第9章 在讀書上花錢媽媽不心疼
接近十二點,提著大包小包的李振國和李振強先回來。李振強一進門就嚷嚷:“手錶修好了嗎?”
小哥真是親哥,對她就這麼沒信心!
李惜文面無表情把修錶店開的收費單子給他看。
“一塊五?你花了五塊錢買工具,然後你還花了一塊五去修手錶。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李振強笑的在床上打滾。
李惜文無視傻子,把六隻手錶一塊一塊排在桌上,對李振國說:“二哥,表都修好了,你看看。”
李振強爬起來想搶手錶,李惜文把他推回去,“你還小,我媽不讓你戴手錶!”
“買了六塊肯定有一塊是我的。我媽怎麼會不讓我戴。”李振強急的要死。
李振國把表都拿起來看看搖搖,他以前都沒摸過手錶,也不知道這些是好是壞,反正搖起來不響的,秒針走的怪有勁的,他覺得應該是修好了。
他提著的心放下來,發現床上堆著報紙包的好大一堆,問:“這是什麼?”
“毛毯。我去修表的時候看人家騎黃魚車出來賣處理品,八塊錢一床說是純羊毛的,好多人搶,我就去搶了五床。”
李振國興致勃勃把報紙包拆開,把每一床毛毯都檢查過,滿意極了,“我們剛剛在一家商店看見的和這個一模一樣,瑕疵品都要賣五十呀,小妹你的運氣真是太好了,用買一床毛毯的錢買到了五床!”
“我的運氣是好像還可以。二哥,你們都買了什麼?”李惜文對他們提回來的大包小包很感興趣,完全無視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往手腕上戴第五塊表的傻子。
“處理毛錢,不挑顏色五塊錢一斤,我們買了二十斤。還有瑕疵的高筒雨鞋,三塊錢一雙,我們買了十雙。”李振國抓抓頭,“其實樣樣都想買,但是覺得還是要挑最實用的買。大哥還在排隊買圍巾,特別好看特別顯暖和的圍巾,純羊毛的,處理價六塊錢一條,他講要給媽媽和你都買一條。”
媽上次買的四斤毛線織了兩件毛衣,一件給爸爸穿被大伯家剝走了,還有一件是準備給外公過生日做賀禮的,他們兄妹幾個都沒有毛衣,棉襖裡面穿的是薄夾襖,買毛線確實有必要。
新雨靴他們家曾經擁有過一雙,他爸沒穿兩天被奶奶拎去給了大伯家的振禮堂哥穿,振禮穿上才一天不知怎麼把鞋底弄出兩個大洞,大伯母把那雙破雨鞋賣給修傘匠換了兩毛錢。
一直到去年,每到颳風下雨曹月英都要當著李大海的面懷念一下那雙雨靴和那兩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