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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平京大學歷史系十月份有幾個學生幹部在鎮上調戲社員女同志,被社員們打了一頓還被告耍流氓被抓起來的事兒,李惜文還是十一月中旬寧東回學校,倆人一塊去鎮上吃飯聽隔壁桌吃飯的人說的。
這幾個人被抓起來不管關多少天,以後就算有工作也當不成幹部,也禍害不了女同學女同志了。李惜文覺得欠她大哥哥的人情欠大了,她寒假回家得好好燒一桌給她大哥哥吃。
寧東的第一反應是:“這幾個傢伙得罪人了。”
“好不容易回來,你還要出差嗎?衣服夠不夠穿?”李惜文這兩天覺得特別冷,看寧東穿的少都替他覺得冷。
“去傑克。國家給我做了衣服。過幾天我要跟參觀訪問團一起坐火車走。”寧東說,“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買的,告訴我,我買好給你帶回來。”
“回來也是坐火車吧。你帶太多東西又要分精神管又影響不好。能寄幹嘛不叫方老師寄給我媽。”李惜文戳他一下:“你穿的保暖點比什麼都強。還有,到底哪天走啊,我給你準備點乾糧帶上。”
“好呀。下禮拜一走。我禮拜天去你家。”寧東被戳的開心極了,數時間,“坐火車要走十天八天呢,你給準備點耐放的。”
“好,我禮拜六回家。”李惜文估計禮拜六寧東會去看他姥爺,根本不問他禮拜六去哪。
王顯勝曾經買過一個同學老大哥偷偷賣的白糖,據說那位老大哥的物件在鐵路上工作,能買到很多緊俏的好東西。不過這種好事能遇上一次就不錯,所以李惜文這次回家乾脆多“買”了點,用一個大布袋揹回家三十斤白糖。
十一月中平京雖然冷,荷花池子也只是早晨才結一層薄冰。李惜文回家的時候特意從分金橋那兒走,用精神力薅了一遍魚毛,發現湖裡的魚比前兩年少多了。分金橋這一截路幾百米的湖岸邊,好幾棵柳樹身上都繫著繩子,還有人遠遠的看著呢,顯然這兩年和魚過不去的人很不少,手腳不乾淨的人也多了。
少再多的魚薅幾斤餐條還是能辦到的。李惜文想到上次魚籠子被人動過,這次留了個心眼,到家就把魚籠子收空間,等曹月英到家說一聲她把魚籠子下在分金橋那邊,她等明天早上去看籠子就完事了。
曹月英擔心魚籠子沒人看半夜會丟,可是家裡就她和女兒兩個人,半夜沒人能出去,她也就不提丟不丟的事情,往泡芸豆的盆子裡又倒了幾斤芸豆算是沒有魚的補償,說:“咱們現在想買一點糖有票都沒貨,怎麼在鐵路上的人就能隨便買?”
“那個同學說是他物件的領導厲害,遇到好東西就要卡下來一部分。反正人人都有份也沒人會舉報。這次是正好快月底了,他物件缺錢買什麼,又不想零敲碎打驚動太多人,好事才讓我遇上了。”李惜文嘿嘿笑。
家裡又不缺錢,遇到好東西當然是能買多少就買多少。曹月英把六十塊錢數給女兒,“兩塊錢一斤真是良心價了。回頭我再給你拿塊布料,你帶給人家物件。”
“好呀。”李惜文把錢揣進口袋,再加上這六十塊,這兩年她媽給她錢叫她買東西被她用空間裡的東西頂替省下來的錢也有一百多塊了,她打算自己再添一兩百塊錢去琉璃街再買幾個小理想給哥哥們囤著。
曹月英嘮叨完了家事,問女兒:“滿嬌說幾次去找你你都在實驗室,你在忙什麼?”
“我想做電扇,我們教授也支援。我想根據現在的條件,改進一個更安靜,更節能,成本更低的電機,”李惜文把她挎包裡的圖紙拿給她媽媽看,“這是我設計的電扇和吊扇。我們校長和書記一直在商量要不要由我們學校自己來辦電機廠和電扇廠,所以我做的這個事情除了校長書記和我們教授,就只有我們班同學有時候過來給我幫忙知道,都沒往外說。”
“電扇呀。”曹月英看著扇葉上描繪出來的花葉,說:“轉起來花就看不見了!”
“不轉的時候好看!”李惜文給親媽看另外幾張圖紙,“在幼兒園、少年宮和活動中心這樣的地方,扇葉還可以塗成不同的顏色,不同的轉速就有不同的顏色,小朋友們肯定會喜歡的!”
“電扇能不能轉都還不知道,想的太遠了。”曹月英敲敲女兒的額頭,“好好幹,你們學校要是真能辦成電機廠和電扇廠,你的名字就能寫進校史,那是多大的光榮!”
李惜文難得謙虛了一下,“大哥的工作真正偉大,我乾的這個不算什麼了。”
“你大哥是集體的一員,最多能蹭個大名單,你這個能單獨給一段。”曹月英嘆氣,“你警醒一點,不要叫人把你的功勞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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