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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可以從空間拿一點油出來奢侈一下。她就放心的泡了三斤黃豆。趁著黃豆泡水的時間洗了幾個空罐頭盒拿去太陽底下曬。
李振華看見了問:“弄什麼呢?”
“我要炒一點黃豆,我們帶一罐去學校,也給爸爸媽媽留一點早上下稀飯吃。”
“我要帶兩罐,多泡點黃豆啊。”李振華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敢看妹妹。
“好的。我給你和二哥各帶兩罐。”李惜文現在確定大哥昨天去找的是女同學了,要是男同學大哥哪會這樣含糊不清的說話,肯定會明白講給幫忙搞腳踏車票的同學帶一罐。
那就再洗幾個罐子唄。李惜文去廚房又往水盆裡倒了一斤黃豆,又拿出三個罐頭盒子去洗來曬。
黃豆總要泡幾個小時,家裡又沒有什麼事情做,李惜文把釣魚竿找出來準備重操舊業,才出院門就看見周善學無頭蒼蠅一樣從他們家那個院門出來往外跑,她就喊了一聲,“周善學?”
“小妹姐!你們在家呀!”周善學跑過來,“李二哥在家嗎?”
“在的,怎麼了?”李惜文退回門裡,揚聲喊:“二哥,你過來一下。”
“我家對面的魏嬸嬸,好像要死了。”周善學結結巴巴說:“躺在地下,喊她不動……”
李振國已經聽見了,跑過來的時候手裡還拿著扳手,他把扳手塞李惜文手裡,提著周善學往外跑,“哪邊?”
李振華也聽見了,跑出來吩咐李惜文,“你在家不許過去,不然到學校晚上睡不著!”
“我……”李惜文覺得自己膽子不小的,不怕看見死人。不過和大哥沒什麼好爭的,她喊:“叫周善學把小福送過來。”
李振華應了一聲,撒腿往周家住的小雜院跑。那個小雜院是個三合院,房東就是魏嬸嬸家,租客除了周善學家還有幾戶。不過那幾戶都是才結婚的職工,只有周善學家有倆孩子。
李振華跑進去的時候,院子裡小福在哭。李振國已經把魏嬸嬸扶起來了。
“周善學,把你魏嬸嬸家門鎖起來,院門也鎖起來。跟我們去醫院。”李振華把小褔撈起來,“小福不哭,魏嬸嬸就是太累,睡著了。”
李惜文把家裡的兩根長木棍和藤椅搬到大門口,
小福送到了李惜文的手裡,李振華還想去推腳踏車,叫李惜文說:“讓魏嬸嬸坐藤椅上。你們抬著她跑起來比推腳踏車快。”
“好。”李振華把藤椅和棍子拿走了。
李振華和李振國抬著魏嬸嬸出來的時候,在衚衕樹蔭下面乘涼的人都看見了,幾個特別老的老太太都喊自己家的大孫子小孫子來幫忙,一眨眼就湊過來三四個十來歲的半大小子。
“你,去居委會喊人,我們去最近的分金橋醫院。喊到人就去那邊找我們。你們誰知道魏伯伯在哪上班?單位有電話沒有?不知道有沒有電話,但是知道在哪兒?遠嗎?”李振華聽見他們說遠,做決斷,“行了,你們跟我們一塊去醫院吧,路上扶著點,回頭讓居委會的人看怎麼找人。”
李振華把人安排好了,他和李振國提著棍子的兩頭,把魏嬸嬸抬著走,兩個男孩子一邊一個扶著魏嬸嬸,另一個在前面開道喊讓讓,一群人小跑著走了。
“我,我呢?”周善學發現他被拋棄了,向李惜文討主意,“小妹姐,我幹什麼?”
“把你們家和魏嬸嬸家的門鎖好,等著,萬一魏伯伯是先回家,你好領著他去醫院。”
李惜文把小福抱回家,小姑娘是真的被嚇著了,哭的滿頭是汗,她給小姑娘洗了洗頭臉,摸出來一小粒綠豆那麼大的冰糖塞小福嘴裡,“甜不甜?”
“甜。”小福抽抽噎噎的。
“我還有,給你哥哥吃一粒好不好?”
“好。”小福扭頭找哥哥。
周善學跑過來,李惜文朝他嘴裡也扔了小粒冰糖,“壓壓驚。魏嬸嬸應該還有得救,不然我二哥不會主張送醫院。”
“哎。”周善學含著糖,哭了,“我帶小福去同學家玩去了,都不知道魏嬸嬸在家裡地下躺多久。我應該早點回來的。”
“魏嬸嬸不是有事做的嗎?誰也想不到她今天在家呀。”李惜文摸摸周善學的頭,“你搬個板凳在你們家院門口蹲著,我鎖上門,抱小福跟你一塊蹲著。”
“好。”周善學邊點頭邊揩眼淚。
李惜文把家裡的爐子封好,門鎖好。真的也拿了個小板凳跟周善學一塊兒在他們家門口蹲著。她這樣做是防止魏嬸嬸萬一是因為找不到貴重財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