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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哥哥們洗腦洗慣了,給寧東洗腦真是不太費勁的,反正上輩子看見過的雞湯改頭換面使勁灌唄。
雞湯這東西,不管毒不毒,吃下去心理是舒服的,吃慣了就常常想吃。
寧東給李小妹寫信也蠻勤快的。他要躲避秦月枝的追求,那自然連秦月枝的朋友梁超英也要避開,和梁超英同班的邢蘭州他也就同時避開了。於是他和李小妹經常通訊的事情,李家人都知道,方家人也都知道,只有邢蘭州不知道。
每半個月一次小考,一個月一個月考都是李惜文靜靜的裝~~~的時間。
包括羅瑞宏在內的全體同學,在文化課考試上被李惜文小同學無情碾壓已經很習慣了。好在李小同學在體育方向不是不可以超越的,所以一個帶一群,整個高三畢業班的體育測試成績真是好得不得了。
這種你爭我趕的學習勁頭激勵著花園街中學高三畢業班的全體師生。到了七月底高考完,大家從考場出來,估分都覺得自己能考上理想中的大學,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愉快。
同學們打起揹包,帶著席子去市郊的農場參加勞動培訓,氣氛之友好和諧之團結熱烈,真是讓其他學校的師生眼紅。
真正下地幹農活李惜文不拿手。
上輩子就不提了,這輩子她家沒有田地,哥哥們下地上山給自己家幹活、幫親戚幹活的時候她還小,她是留在家裡看門煮飯的那個。這幾年進了城,她也只有機會種種菜,菜園怎麼搞她完全會,田地裡的農活就是個花架子了。
不過這個問題完全不是問題。
別說城市家庭出身的高中畢業生,就是農村一路考上來的高中畢業生大部分家境都不差,勉強供一個高中生的家庭,那肯定這個家庭就不會要求高中生做除了學習之外的其他事情。供得起幾個高中生的家庭不是農村幹部家庭也是真有錢,這部分人的生活水平往往比城市的幹部職工家庭還高,學生本人在家裡下地幹活的也很少。
除了真正農民家庭出來的一小部分同學,大家幹活時的表現都差不多。
李惜文幹農活的花架子在同學堆裡真心不突出。她觀察了兩天,估計政審她是沒有問題的,也就不強行刷分了,該幹什麼幹什麼。
齊省做為高考大省,高考之前還有預選考,把確定高考無望的人刷下去一批。真正能參加高考還會落榜的人其實不太多。能來參加這個培訓的男同學女同學心裡都有數,除了一小部分人不管好孬都是可以繼續往上讀的。
所以李惜文小同學滿腦子只想著好好幹活的時候,他們和她們中間的一部分人,要麼把地下的物件關係公開,要麼就很迅速的看對了眼,把同學友誼發展成了物件關係。
劉部長家的小兒子很有想法,但是和他一樣有想法的男生還有幾個,以前大家就經常路上相遇,還有兩位在絲瓜藤下打過架,大家對對手的情況都很瞭解。第一個湊上去找李惜文說話的男同學馬上就被人喊走了。後面哪個男同學想找李惜文說話,都沒有把話說完整的機會。
李惜文總結了一套連招對付大侄子們不管人家說什麼都搖頭或者面無表情,萬一大侄子沒被人喊走,那就換她馬上走開。
七八月份熱的要死,正常人比如李惜文在緊張繁忙的工作和學習之後就只想躺著。
可是硬是有人能把炎炎夏日過成春意綿綿,李惜文每天都要被迫參觀大侄子大侄女們自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其實路人看一眼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友誼來往,真心眼累。
眼累也就算了,偏偏那群荷爾蒙突然分泌過剩的大侄子們酷愛神出鬼、沒就差扒廁所牆頭向她顯示存在感,李惜文的日子真是過的特別煎熬。盼錄取通知書她都沒有盼培訓結束那麼急切。
平京。
李春來找了幾個月,總算找到了符合要求的房子。這所住宅原來是個正院帶小偏院的格局,大部分房屋年久失修屋頂都塌了。
原來的房主人幾年前平京解放的時候跑去了港城,在那邊已經安家立業。這幾年華僑回國投資實業的很多,他跟風回平京看看,到底膽子小的,託給親戚照看的房子塌的不像樣子也不敢修理收租,索性賣掉。
正院只有三間正房能住人,南房和東西廂和耳房都只剩半邊牆了。後罩房也塌了半邊。院子倒是很顯大,後罩房那邊還有一眼水井。偏院的院子也不小,正房和西廂房也塌掉了,現在只有兩間東廂房能住人。
又大又破爛的院子只有幾間房可以住人,房主又不肯拆開來賣,急著住的人也不是很願意買,李春來收到訊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