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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福山。
李惜文開始還有一點激動,以為她能見到名字不一樣的歷史名人。
然而邢部長的老領導不只名字陌生,長相也是陌生的。李惜文不敢在完全陌生的領導身上押寶,不管老領導問她什麼,她都只笑不說話。她真實年齡十六歲還不到,老領導也只當她是年紀小膽子小,關懷了兩句學習生活情況就放過了她,專心詢問邢蘭州去了。
這個調查方向其實是李惜文的主意,但是李惜文的年紀太小了,邢蘭州擔心說出來別人不相信。就是領導伯伯相信了,有功勞擺幾年也未必能落到李惜文身上,所以他就把這個功勞轉移給了他爸和李大海。這個問題是他們兩家一起吃飯時,他爸和李叔叔聊天怎麼怎麼樣,那個想法是他去李家吃飯的時候李叔叔說的,他就睜著眼睛用力的胡吹。
李大海也被緊急喊來了福山。
本來老領導還要留邢蘭州和李惜文吃午飯的,但是邢部長不同意,用“他們學校那麼近,叫他們回學校吃食堂去!”的理由把他倆踹出來了。
來的時候還有個吉普車坐,走的時候就只能靠雙腿下山!過河拆橋也迅速了吧!
李惜文特別想抱怨兩句,想想力學教授還在家裡養花種草呢,她又不敢了。
邢蘭州在山上也不敢亂講話,走到山腳才說:“我們不走,我爸和你爸怎麼好意思吹牛啊。”
李惜文覺得誰在場她爸爸都是那種想吹彩虹屁就會奔放吹的人,但是邢伯伯估計臉皮要薄點,那他們還真的早點走比較好,影響到邢伯伯發揮就不好了。
山上明面上的建築物不多,山腳下卻有幾個大院子,有一個大院門口還豎著公交站牌。
天氣這樣熱,走回去要死人的。他倆都沒有商量,很有默契的在公交站牌那兒等著。
董新蘭和李惜珍,還有一個長得很像李惜珍的四十多歲女人從大院裡出來,也在等公交車。
李惜文看見這三位面部表情很平靜。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李惜珍確定不會認親戚可以無視掉。至於認姑姑,對李惜文這種有上輩子記憶的人來說,血緣關係就不是個事,她更看重相處出來的感情。生下來就被抱走的親戚又沒有相處過,她根本沒有認親戚的想法。
董新蘭看看李惜珍,對李惜文笑笑,沒有說話。
李惜珍有多看李惜文一眼,但是黑皮的美少女還不如旁邊的英俊青年更吸引她,她就沒有給李惜文留注意力。
李惜文也只是看李惜珍一眼,看到堂姐穿的很好,氣色也很好,她非常欣慰,都懶的再看第二眼。
這天氣人在太陽底下站一會就曬的發暈,都沒人願意講話。公交車很久才來。李惜文和邢蘭州坐幾站下來換乘公交車去興華鎮,就這樣和李惜珍擦肩而過了。
坐到鎮上的國營飯店裡,喝下去一碗兩分錢的大碗涼茶,李惜文活回來了。她問邢蘭州,“我們那個調查報告有好多資料都是估計的,你覺得有說服力嗎?”
邢蘭州搖搖頭,“我不知道有沒有說服力。不過見領導伯伯的機會很寶貴啊。”
沒有邢伯伯和邢蘭州,調查報告寫的再好也沒有通天捷徑。
李惜文點點頭,笑著說:“多謝邢伯伯和你呀。”
“謝什麼,我覺得是我爸和我沾李叔叔和你的光。”邢蘭州挺開心的,“說不定我爸爸能調到平京來呢,他在齊市不太開心。”
“我看你們家的親戚挺好的呀。”李惜文有點想不通,邢家親戚真的不錯的,不可能拖邢伯伯後腿,邢伯伯怎麼會不開心呢?
李家從今天開始就要和邢家站一條船了,有的事也應該和小妹說一說,讓李小妹轉達李叔叔。
邢蘭州想了想,說:“我爸爸媽媽是南下幹部,南下幹部和本地幹部這個那個你懂的。但是南下幹部又覺得我爸爸和本地人關係太親近了。再加上我媽媽級別要高一點,雖然現在不管事,別人卻不這樣想……反正不開心就是了。”
李惜文是真的聽懂了的,齊省做為華國建設最好的省份,領導們肯定都是有想法也很有能力的人。地方和中央利益有衝突還沒有那麼好協調才會有南下幹部。地方幹部和南下幹部之間不可能有中間地帶。偏偏邢伯伯做為南下幹部又是本地人他就是個中間地帶,所以他就兩面不討好了。
這種情況確實是調離比較合適。李惜文開心的說,“那樣你們家是不是就要搬過來?”
“是呀。到時候我媽媽和你媽媽又要一起去逛百貨大樓,給兒子們存結婚的東東西西了。”邢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