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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物件。”李惜文對姑娘笑的特別甜,“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真沒看出來。你倆看上去……歲數隔的有點大。”姑娘邊說邊慌張的搖頭,“我是說,你看上去年紀比較小。”
“我物件也不顯老呀,大嫂你什麼眼神?”李惜文語氣雖然衝,但是她說話聲低,笑起來甜,除了對面倆男生,再離遠點的人都不知道她說什麼。
姑娘被叫大嫂好生氣,站起來就走了。
李惜文做出莫名其妙的樣子,嗓門比剛才大多了:“這人好奇怪,跑來說兩句話,又突然生氣跑走了。”
理工男鋼鐵筆直,但是他們觀察力敏銳還特別聰明。還是那位特別直說:“人家是看上你物件,以為你是同學或者親戚,結果你說你是他物件,人家就不高興了唄。”
李惜文眨巴眼,用特別不確定的語氣說:“應該不會吧,那位女同志看上去為人大方聰明漂亮,哪能因為這種事情生氣!”
特別直難得遇到這麼能損人的女同學,樂了,低聲問:“有物件的女同學,你是讀哲學還是讀法律的呀?”
“機械工程。”李惜文把挎包裡的資料拿出來,“還沒有畢業,還有很多考試。”
“哎喲,原來還是華大的。你們華大今年暑假不是全體師生都在學校農場參加農業勞動嗎?”特別直不只直,嘴還快。
“機械廠特別調我過去的。”李惜文抓頭,把資料翻到書籤夾的那頁,拿出筆記本和筆,準備做摘要,“我好想參加農業勞動的,我都大半年沒種過菜了,現在看見一塊空地我就想找鋤頭挖一挖再撒一把菜籽。”
寧東沒有弄到臥鋪票,很快就回來了。他嘆氣說:“列車長說臥鋪票不賣。”
“沒有就坐兩天好了。”李惜文往裡面挪挪,“坐著總比走路舒服。”
寧東看看李惜文看的書,也把自己要看的書找出來看。他倆這樣努力。對面的男生聊天就有點聊不下去了,各人掏出一本書來看。
早飯寧東要去餐車買飯吃。兩男生跟著一起去了。但是回來就是兩男生先回來,還給李惜文捎回來一個大飯盒。
“你物件遇到大表哥了。”特別直說:“這是他叫帶給你的。他說晚一點回來。”
“謝謝。”李惜文把飯盒接過去開啟看,裡頭是三個大包子。麵粉不白,但是發的很喧軟,聞著味道像是肉包子。
在車廂這種半封閉的空間吃包子,還是肉包子真心不厚道。李惜文把飯盒揣包裡,準備等寧東回來她再去餐車找點什麼吃。
過了半個小時,寧東和一個穿著軍裝,估計三十出頭,長得還和寧東小舅有幾分相似的男同志過來,說:“小妹,咱們去臥鋪。”
“現在有空臥鋪了呀。”李惜文把茶缸收一收。有寧東和估計是他大表哥的軍裝男收拾東西,她只用揹著自己的挎包,再拿著兩個人的茶缸跟著他們走。
路過之前來找她搭話的大嫂姑娘,李惜文特別留心多看一眼,那姑娘看寧東的小眼神還真有點小複雜。
但是寧東揹著她的鋪蓋卷在她前面走,走路的動作沒有任何變化。李惜文估計要麼寧東根本不認識人家,要麼就是寧東沒看見,她樂得不提醒寧東,就這樣走過去了。
寧東的大表哥方猛不知道怎麼騰出來一間軟臥的兩張上鋪給寧東和李惜文。下鋪是他和另一位四十多的軍官柳縱雲。
李惜文和兩位軍官打過招呼,爬到上鋪拿被子搭好胸和肚子,眯一會兒就睡著了。
方猛也是估計姑娘睡著了,再說柳縱雲是他的老搭檔也不是外人,他就開始審表弟:“這個女同學和你什麼關係?”
“我物件。”寧東很坦白,“我跟姥爺彙報過了。我媽都在家裡給我收拾房子了,就等我物件大學畢業就去領結婚證。”
方績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方大舅家是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方文初家就只有寧東,方小舅也只有一個女兒。論起來寧東是表兄弟裡頭最小的。這當大哥的連物件都還沒有呢,小弟弟居然都在收拾婚房了。方猛羨慕嫉妒恨的都沒法藏起來,說:“你才幾歲你就學人家搞物件?”
“大表哥,我雖然上學有跳過級,我也已經二十三歲,不小了。”寧東沒去戳他大表哥的傷疤,他大表哥二十三歲的時候都失戀了呢。這個人生經歷他肯定不會有,也不羨慕。
“你不是說你二十八歲之前不找物件的嗎?你什麼時候說的?”方猛摸下巴上的鬍子,他想不起來寧東說這話的時候多大,但是說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