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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落下去的時候,不疼,她還是驚撥出了聲音。
徐昭星的寢殿,除了床,就是梳妝檯,連放個浴桶的地方都沒有,並不是她的寢殿小,而是床太大。
這是章得之乾的事情,徐昭星想著畢竟是兩個人睡的地方,便問了他寢殿該怎麼佈置,他便讓人做了一張超大的床,能睡下十個人,還真是實力演繹了房子有多大,床就有多大。
頭一晚睡新床,她還以為以前擠著他了,他才有了床越大越好的心病,便刻意離他遠了些。
哪知,那個男人抱著她,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完了入睡,還是死死地貼在一起。
她這才知道,大床的用意。
徐昭星也就是恍了一下神,臭男人就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摸一邊揉,還一邊道:“想要面首?嗯?”
“嗯~說說而已。”有時候,慫就是有眼色。
“真的說說而已?”
“啊~啊~真啊~~”
“我只管納妾?”
“不納,不納。”徐昭星已經不著寸縷。
此時,外頭的太陽還在高高掛起,她身上有幾顆痣都一覽無餘,她微微抬了些頭,瞧見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揉來揉去,一路往下而去,她的心微微一顫,閉上了眼睛。
感情上確實勢均力敵,但床第間,還是難敵。
她是該要早早求饒,若不然受了刺激的瘋子……“章得之,你是狗嗎?你咬…咬哪裡!”
——
周小猴甩著拂塵到東顏殿前傳旨。
傳的正是讓謝理想跪就跪的旨。
謝理領了旨,臉都綠了。
卻還是趕緊掏出了袖子裡的碎銀,塞到了周小猴的手裡,低聲道:“還請公公透露一句。”
周小猴掂量著手裡的銀子,還掂量著聖上的心思,也低聲道:“不知宰相大人想讓小人透露什麼?”
“聖上和聖人此時正在……”他想知道的是不是二人在吵架。
周小猴的臉也綠了,想起了晨光殿傳出來的歡愉聲音,又將銀子塞到了謝理的手裡,匆匆離去。
聖上和聖人此時正在……當然是絕對不可說的事情。
謝理懵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十四章
謝理跪了整整一夜。
昨夜三更之後,到底是沒撐住,跪著睡了半宿。
雞鳴時分,又被渾身的疼痛擾醒。
他今年四十九歲,要是把趙器也算上的話,自打他出仕,一共伺候了五位皇帝。
是個人都有弱點,皇帝也一樣。
譬如,他剛出仕時伺候的第一位皇帝,那是個好色的,最後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他死之後,趙器力排眾議,給他過繼了個兒子。
這個小皇帝呢,基本沒什麼弱點,就是特別的恨趙器,又恨又怕,因為趙器為了能更好地控制他,殺了他的父親和母親。
還有一位更小的皇帝,是趙器名義上的外孫,那就是個孩子,懵懂的孩子,第一天上朝,尿溼了寶座。如果他能活的更久的話,恐怕第一次上朝的記憶,會是他最不願意被提起的。但,他下了禪讓詔書之後,很快就被那些刁奴給餓死了。年幼的聖安皇太后還為此絕食了多日,到底沒能倔過自己只有野心、沒有良心的父親。
而趙器自己呢,最怕的就是被人說他名不正言不順。
可如今的聖上…他還真是吃不準其弱點是什麼。
聖上不是聖上之前,是個大儒。
但凡是那種人,總有一種波瀾不驚、心如止水的氣質。
好像對什麼都沒有特別的感覺,對什麼都是泛泛。
有些像謝知。
謝知在所有謝家人的眼裡是一個奇葩,不愛功名,卻偏愛遊山玩水、四處結交。
只有他知道,真實的謝知心裡想的是什麼。
謝知並不是不愛功名,只不過在他的心裡還有一種凌駕在功名之上的感覺。
那種感覺可以形容為千里馬遇到伯樂。
所以,趙器完了之後,謝知回來了。
再所以,他不得不匆匆忙忙地讓女兒在登基大典上獻藝。
謝理在想著謝知之時,腰板稍稍挺直了一些。
他想著自己的動作不慢,即使這一回達不到他最想要的結果,結果也查不到哪裡。
可當他看著一身白衣的謝知拾階而來時,他便知道自己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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