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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歲以前,每年都可得一千兩銀子做零用。二十歲以後,就是所有的進項一分為幾。像謝理和謝知只有兩兄弟,謝家的進項便一分為三,謝理如今算是嫡得二,謝知得一,一年少說也能分得七八千兩的銀子。
他無妻無妾的,光是旅遊能花幾個錢。
所以,他不窮,他要是想置私產,那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謝理又被氣了個絕倒,有時候想想,他這個庶弟,還不如像別家的庶子一樣,是個不學無術,又沒有大志的呢!
到了,他也就只能說上一句:“謝知,謹記你自己的姓,幹什麼都行,就是別看對不起姓氏的事情。若不然……”
若不然怎樣?
謝知還等著他往下說呢,可謝理已經轉了身離去。
最煩這兒的土著,說話留一半了。他同鄉雖不地道,可人家從不會說半截子話語。
閒了沒事兒逛園子。
要不,她還能幹點兒什麼呢?
徐昭星正俯身去聞一朵開的比她臉還大的秋菊。
秋菊的花香不濃,可盛在素雅。
忽然就打了個噴嚏。
她在心裡想,這是誰罵她了?
又想,八成是謝知了。
最近她乾的人神共憤的事情,也就是替章得之搞定了一個不要錢的勞動力。
其餘時間,她無聊的要命。
有時候甚至無聊地想,要不要讓章得之收幾個女人進宮,陪她鬥一鬥(逗一逗)。
想來想去,不敢說。怕章得之一怒,逼她練字,一起批奏摺。
因為她有一手的爛字,那些個奏摺,她也就是看看而已。
練字不是一件速成的事情,得真真正正的靜下心。
她一日頂多能練上半個時辰,再長就受不了了。
一日有十二個時辰,半個時辰練字,六個時辰睡覺吃飯,再有一個半時辰梳洗打扮幹雜事,半個時辰上朝,晚上再給章得之留半個時辰,如此,還有三個時辰的時間需要打發。
現下,徐昭星就是領著蔣瑤笙在打發時間。
這人生啊,也不能總是玩玩樂樂。
這是她經常跟蔣瑤笙說的話。
蔣瑤笙就緊跟在她的身後,聽見她的噴嚏聲音,趕緊遞上了帕子。
她道:“娘,咱們到池邊的漸臺坐坐可好?”
“好。”
行了片刻,兩人帶著宮女到了地方。
漸臺一直延伸到池中央,快臨水的地方還有一個六角的小亭子。
兩人便行到了亭上。
慧潤拿帕子墊在了石凳上,又命人呈上了點心和瓜果。
方才坐好,蔣瑤笙便提起了尹詩琴,就是那個長的和她頗像的宮女。
人已經不在了,什麼都沒問出來,徐鷹因此捱了十軍棍,養了小半月才重新上朝。
什麼資訊都不知曉,她在明,人在暗,那件事情真沒有什麼好討論的。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東宮再不見爬床的。
提起這個,徐昭星不準備說,不過,她倒是準備說點其他的。
“你想好了嗎?”
蔣瑤笙愣了一下,便明白了過來。
“沒想過。”回答的倒是乾脆。
“為何不想?”
蔣瑤笙道:“不知道,就是覺得沒什麼好想的。我是個女子,我為什麼要想。該想的,難道不該是他嗎?”
這話倒是不錯。
男女之間的事兒,該矜持的時候,還確實得矜持一下。
蔣瑤笙又不是嫁不出去。
徐昭星真搞不懂那父子倆人,爹的激進,兒子一點兒都沒有學會。
她也算是姜高良的繼母,要不要給他弄幾雙小鞋穿穿?
她的思緒一跑,蔣瑤笙就看了出來。
蔣瑤笙拿了塊點心,喂到了她的嘴邊,她回了神問:“那要是他那邊一直沒有訊息呢?”
蔣瑤笙悶哼了一聲道:“難不成,這天下就他一個男子了!嫁誰不是嫁,只要有心,我也能把日子過的和娘一樣,順心順意。”
說話間,她已經站了起來,沒有瞧見她娘和小妝“眉來眼去”。
小妝一下子就懂了聖人的意思,這宮裡頭,人多嘴雜。有些話,唯恐被人聽了去。可有些話,巴不得傳到該傳人的耳朵裡。
這事兒,不難辦。
她往東宮走一趟就能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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