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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如今,能有什麼兩樣呢!
章得之已經向她伸出了手,低聲道:“來這裡做什麼?一屋子的血腥味,怪噁心的。”
離的近的周小猴聽的最清,咧了咧嘴,愣是沒敢樂。
底下的那群人,覺得出了天大的事情。
聖人的嘴皮子一動,就給了兩字“噁心”。
確實夠噁心的,蹦噠來蹦噠去,可惜全都瞎蹦噠了。
拿雞蛋碰石頭,別說一筐了,再來一筐又怎麼地?
還真是,還以為是小皇帝當政的時候嗎?
徐昭星微微笑笑,遞了手過去,走到了他的跟前兒,不過沒坐,繼續說教。
她道:“身為東顏的大臣,都是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兒,不想著造福黎民百姓,卻為著聖上和太子的後院處處操心!傳出去,當真是讓人笑掉了大牙。你們都沒事兒幹嗎?所以才總是盯著聖上和太子的房事問題?
你們的命是天家的,是百姓的,不留著命留著好身體,辦點實事,卻在這裡學那些無知婦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你們都不能自己愛惜自己的身體,還指望聖上替你們操心?
所以啊,看看吧!”
徐昭星指了那一旁躺著的:“宣太醫。”
周小猴伶俐,早就知道聖人說話照樣管用,扯開了嗓子喊:“宣太醫。”
等到周小猴的話音落下,徐昭星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眾位大臣,聖上並不是趙器那種虛偽小人,聖上的心裡裝的是黎民百姓,沒有多餘的地方留給內廷,所以才不願意廣納世家女,內廷若是亂了,聖上怎麼安心!另外,太子又已然長大,是個文韜武略都優異的好青年。就不會有王儲之爭,眾位大臣,也不用站錯了隊,只需一心輔佐聖上和太子,有什麼不好的?難道說非得要把你們家中的女子送一個進宮,才算你們衷心,或者,你們才能安心?若如此的話,就像我剛剛說過的,那就送吧!”
一旁的章得之,冷笑道:“送來做什麼?依朕意,不如全都送到秀水觀去,反正,送進了內廷,也是進冷宮。”
沒人敢吐槽徐昭星歪解了他們的意思。
妖物,指的可並不是獨佔內廷那麼簡單,還有干擾朝政呢!
可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要不要繼續剛才“你撞完了我接著撞”的遊戲。
自古,死諫都是死幾個,還真有一死一大票的。
做人得留有餘地,做臣,也不能把聖上往發飆了逼。
整個東顏殿裡鴉雀無聲。
只有一個最不長眼色的又說了一句:“哦,對了,你們在討論廢我的問題。要不,你們繼續?”
大將軍餘季同在這時,踏了出來,跪下道:“臣等有罪,請聖上開恩。”
這老頭就是個人精,謝理細數聖人罪狀之時,他就是不出聲音,等到謝理和高培都躺倒在地,這時候出來求饒,不止是給了很多人臺階下,還是動搖謝理那幫人的“軍心”。
果然,他這一跪,那些還排著隊沒輪著撞的,全部倒戈。
一時間,除了躺著不能動的,全部跪著喊:“臣等有罪,請聖上開恩。”
章得之冷冷道:“只此一次,再無下回。”
什麼只此一次?
說的可能是廢后,估計也有死諫。
反正,朝臣們都理解了,別沒事找不痛快,那就是找死。
黃太醫在這個時候,掂著小藥箱匆匆跑來了。
這時,躺倒的四個已經被抬到了東顏殿外。
黃太醫一看,難受,想哭!
倒地了四個,都是外傷,這得用多少外傷藥和人參啊!
黃太醫還不是太醫之前,是軍醫。
軍中最缺的就是外傷藥。
那些個士兵拼來拼去,流血流汗,很可能因為沒有外傷藥,而傷口潰爛死去。
這些個肥腸滿肚的世家貴人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作死死諫……嗯,凡是浪費藥材的都得多受點罪才行。
黃太醫的小徒弟一上來就探了謝理的鼻息,道:“先生,宰相大人好像沒氣了。”
黃太醫撅了撅鬍子,差點兒沒笑出來說“死一個好,省藥材了!”
本著大夫的天職,還是上前號了脈,嘆息道:“嗯,還沒死透呢!沒準兒就又活了。”
得,這是還得用藥的節奏。
黃太醫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踢了謝理一下,心裡想著:怎麼不死透了呢!
謝理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