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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口茶,潤好了喉嚨,才道:“我爹說,嗯,我爹說了,這兩道詔書,叫夫人二選其一。”
“二選其一是什麼意思?”
“嗯,就是隻會發出去一道。發哪一道,我爹讓夫人親自選。”
一道詔書上的中心思想是:奉天承運,她必當後。
另一道詔書上寫著要封蔣瑤笙為公主。
還二選一,這是怕她不願意當皇后,拿蔣瑤笙威脅她。
這男人的心思,也是絕了。
他要是自己來的話,沒準兒,兩道詔書都會砸到他的臉上。
這會兒,徐昭星並不是生氣,稍微有些恍惚,和姜高良說:“拿回去,告訴你爹,他願意發哪道就發哪道。”
他爹願意發哪道詔書,他當然猜的到。
可是,怕就怕兩人耍花槍,苦來苦去,苦到了他。
蔣瑤笙要是封了公主,他算是徹底沒戲了。
心裡想著,怎麼著也得讓夫人給一句準話。
他道:“夫人……”
欲言又止,後頭的話,他不說她也會明白。
叫姜高良來,他倒是算準了她會不忍心。
徐昭星索性將面前的兩道詔書都留下,道:“叫他自己來。”
姜高良趕著去皇宮回話,急匆匆地出了院門,剛好撞見蔣瑤笙。
兩人幾日不見,姜高良只覺得蔣瑤笙好像又變漂亮了些,讓他不想挪開眼。
姜高良還真是沒有看走眼,蔣瑤笙十六歲了,比之先前的高瘦,看起來圓潤了不少,該隆起的地方越長越大,兩月前也來了初潮。
就連舉手抬眉間,也嫵媚了不少。
蔣瑤笙橫了他一眼,道:“你瞧什麼?”
“瞧你。”姜高良的眼睛就沒移開過。
“傻子,別看了。”蔣瑤笙喝了他一句後,又道:“傻子,你來找我娘做什麼?”
“來給我爹跑腿的。”
“還得回去覆命?”
“嗯。”
“那就別看了,趕緊走吧!”
“好。”
姜高良又看了兩眼,才疾步走掉。
蔣瑤笙進來的時候,徐昭星並沒有把那兩道詔書收起來,她探了頭去瞧,原想著這一天總會到來的,真的到來的時候,她眼神閃了閃,想掩飾住心慌。
徐昭星道:“二選一。”
蔣瑤笙愣了一下,“什麼二選一?”
“就是說,我要是當了皇后,你就不是公主。我要是不做皇后,你就是公主。”
徐昭星解釋的是字面上的意思。
蔣瑤笙奇怪地問:“父親做了皇帝,娘本來就是皇后的呀!”
徐昭星笑了一下:“確實,我本來就是皇后。那你呢,要不要做個公主?”
蔣瑤笙嘆了口氣:“娘看吧!”
“歷來倒不是沒有異性的公主,可名分一定,將才來的那人就該哭嘍!”
蔣瑤笙知道她娘是在打趣,可一想起姜高良傻乎乎看她的眼神,她就莫名的心動。
她也不是從前那個沒見過男子的小姑娘了,這兩年,她該見不該見的男子能有一打,可不管是餘良策也好,徐文翰也罷,他們看她,都不是姜高良那般的痴傻。
她微微紅了臉,撒嬌:“娘啊!你別笑。”
徐昭星可沒有笑,封后的詔書上自然不會將她的來歷寫的那麼清楚,無非就是說她“德行兼備,猶如半天朱霞”。
可那些人精們,自然會將她的來歷打聽的一清二楚。
到那時,蔣瑤笙和姜高良……唉,除非是章得之願意下那一紙詔書。
皇帝嘛,想怎麼著都成,在合理的範圍內任性,誰也管不著。
就怕那男人,總拿這事兒,“威脅”她。
遠在皇宮的章得之還不知道,他和徐昭星的親密關係,遭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其實,徐昭星不要求他親自去,他今夜也勢必得去瞧瞧她。
連續忙了好幾日,小別勝新歡,說起來挺沒臉的,他竟有些等不及了。
過了申時,小黃門來問他何時用膳。
章得之擺了擺手,叫來了徐鷹,讓他備馬。
徐鷹道:“聖上,你要是想見聖人,下官帶兵去接,如今的長安還不安定,聖上還是……”
“莫說你去接,就是我親自去接,一回也不一定能接的來。”
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