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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有的人能做王侯將相,而有的人僅僅是平民百姓?
時也運也不錯,與學識能耐也分不開關係,還得有強大的心理支撐。
這種強大,可以是在千軍萬馬之前面不改色,也可以是在危難苦楚當中苦撐下去,還可以是在萬難面前守住一顆如磨盤一樣堅定的心。
若他悟明白了些什麼,一生可用。
想那姜高良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定力,那他爹也應當不是一般人……難道說章得之真的只想擁明主上位,做一個聞明於後世的賢相不成?
徐昭星就是帶著這種懷疑,讓慧珠請來了姜高良。
徐昭星沒有受他的禮,便道:“恭喜姜公子。”
一如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姜高良仍舊是那副乖乖巧巧稍顯木訥的模樣,居然還紅了臉說:“夫人見笑了。”
“姜公子可知自己不僅是比武大賽的獲勝者,還是詩賽的獲勝者。姜公子一人得了我家茶山一年的進項,公子可知這進項的數額為多少?”
姜高良如實道:“學生並不知。”
徐昭星接過了慧圓遞來的賬本,轉手遞給他道:“我也不知,但近幾年的數目都在賬本上記著呢!”
姜高良並不敢接,只小聲道:“夫人說多少便是多少,學生怎能不相信夫人呢!”
徐昭星正色道:“哦,反正數額不小。我琢磨著給你個小孩兒不行,得給你家大人才行。”
“大人?”
“哦,我的意思是銀兩太多,我想直接給你的父母,最好是父親。”
姜高良面露難色。
“怎麼,令尊不在長安?”徐昭星又問。
姜高良道:“不,我爹…他就在長安。要不,待學生回去問一問,再來回稟夫人,可行?”
“可。”
姜高良晃悠著袖子離開,徐昭星便讓蔣陸跟在了後頭。
她要瞧一瞧他到底住在哪裡?
待蔣陸回報,徐昭星也顧不上天色已晚,讓蔣肆套了馬車即刻出門。
蔣陸的路記得很準,很快就到了那姜高良進的宅院。
徐昭星掀了車帷,叫蔣陸敲門。
便在這時,聽見了馬蹄由遠及近的聲音。
章得之離了蔣府出了一趟城,緊趕慢趕才在關閉城門之際入了城。
大老遠,就瞧見了徐昭星的馬車。
這馬車他不止見過一回,自然認的清。
他驅馬上前,藉著月色,看清楚了露出車廂的容顏,笑著明知故問:“夫人來找我?”
“這是你家?”徐昭星不答反問。
“正是。”章得之下了馬,伸手想要扶她下馬車。
徐昭星自己跳了下來,又問他:“你一個人住?”
“僕人兩個,還有……犬子在太學讀書,並不經常回來。”
章得之笑笑地說。
他從沒有向徐昭星提起過住址,她卻暗夜前來,想來是叫人跟了明知。
如此,想要找誰,不言而喻。總之,還是找他。
徐昭星端詳了他片刻,眯了眼睛道:“我認識你兒子嗎?”
“認識。”章得之還是笑。
徐昭星不想死心,越過了章得之,自己上了臺階去敲門。
開門的正是想要回太學去的姜高良,他等了許久也沒等回他爹,預備著明日再來。
看見徐昭星的那一刻,驚訝道:“二夫人,怎麼來了?”
徐昭星直接說:“我找你爹。”
這時候姜高良也看見了他爹,抬了一根手指指了指。
姜高良指的是她身後,她身後只有章得之和蔣陸。
徐昭星咬了咬牙。
只聽,章得之道:“回太學?”
姜高良“嗯”了一聲。
章得之又道:“去吧!”
姜高良給二人行了禮,牽馬出門。
因著他和牢元勳有時會很晚回太學,牢元勳便託了人,從城門郎那裡買了塊夜間也可出入城門的令牌。
是以,他並不擔心出不了城門,倒是擔心……他偷偷地扭了下頭,剛好看見那二夫人飛起一腳,直接將他爹踹過了門檻。
他迅速地上了馬,揮下了馬鞭,趕緊離開這…是非地。
心裡不想,他爹那一摔難道是人有錯手馬有失蹄?
章得之往前撲了一下,若不是他反應靈敏,肯定要擁吻大地。
徐昭星見他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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