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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在記錄。
他來借書還有還書時,她也是眼皮都沒有抬過一下。
他一共來了三次,可是不巧,他來之前,她這兒還不曾有人,他一來,便有人跟著過來排隊。
其實就是沒有人,她也不準備和他搭話。
她娘說的第二條:切記,一定不能讓他覺得,她來這兒就是為了他。
她在心裡默唸著:我是來看書的。
她娘給她下了任務,今日她得背下《周禮》的前三篇,所以她總在看書,還真不是裝出來的。
有事情在忙,便顯的時間過得很快。
很快就是申時,太學生們陸陸續續過來還書。
因著她還沒有全部背下,心裡想著,等太學生都走光了,她要再多留一會兒,也就沒有留意藏書房內的情形,反正來一個她記錄一個就行了。
她又將前三篇默讀一遍,還在心裡默背了一遍,這才合上了書。
就是這時,她的面前又多了本書。
她道:“公子怎麼才走?”
姜高良微微紅了臉說:“哦,我看的一時忘了時間。”
蔣瑤笙聽見他的聲音,強忍著沒有抬頭。
姜高良又道:“姑娘在看《周禮》?”
“嗯。”
“原來姑娘喜歡這樣的書!”
“不,我不愛,我娘讓我背的。”
蔣瑤笙說完了又道:“公子請回吧,我要鎖門了。”
她娘說的第三條:切記,不要說謊話,更不要因為想要討好他而說謊話。
那《周禮》看起來頗費腦子,不知她娘為何要讓她背。
蔣瑤笙並不知道姜高良走時,一步三回頭。
反正,她往後院去的腳步是輕快的。
她也說不好是為什麼,原先她總覺得自己在姜高良的面前低了一頭,可現在倒是沒有這種感覺了。
蔣瑤笙在回後院的路上碰見了蔣肆,同行的慧珠問蔣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蔣肆多看了她一眼,方和慧珠道:“哦,我已經報給二夫人聽了。”
如此,蔣瑤笙的心裡便多了一件事情。
原打算回去問一問她娘,還沒進門,就聽見屋裡的慧玉高聲道:“那姜公子的父親,也太欺人太甚!”
蔣瑤笙的心一驚,忙跨了進去問:“哪個姜公子?”
慧玉氣憤道:“就是那個姜高良,夫人老早就讓人把兩千兩銀票和帳本送到了姜府,可是那姜公子的父親說……”
“他說什麼?”蔣瑤笙急問。
慧玉道:“他說咱們的帳目不對,說那茶山的進項怎麼可能一年才兩千兩!鬧的許多人都知道了,樊爺找人替咱們說話,說即使是賬目錯了,也是底下的人胡弄咱們,可他不相信,還想鬧上門來呢!”
蔣瑤笙紅了眼問:“娘,慧玉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不是,她想借著查帳的名義,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還不想讓人知道嘛!這才讓專業背鍋戶鬧了那麼一場。
徐昭星默了又默,還是點下了頭。
蔣瑤笙的眼眶又一熱,顯些落淚了。
徐昭星就只敢看了一眼,便沒敢去看蔣瑤笙閃著水光的眼睛。
熱戀中的人啊,可是連針尖大的傷害都受不了。
她這個算不算強行給他們增加了難度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還是八點!
☆、第四十五章
姜高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十天前還好好的,怎麼今日變了臉?
蔣瑤笙原打算今日不到藏書房去,她娘半真半假地說:“你躲在屋子裡生悶氣,莫不是惹了你的人是我?我同你說,誰惹的你,你就到誰的面前拉了臉狠瞪他。我今日許你多瞪他幾次,就是他瞧見了也沒關係,你只管用眼睛瞪他剜他就對了。這男人啊,一個一個自命不凡,別管什麼夫子,什麼大儒,其實都笨的可以,如果女人不說,沒哪個男人知道女人為什麼生氣了。再說了,忍怒不發,往後可有你氣的,到時你覺得他得寸進尺,他還覺得你莫名其妙。”
蔣瑤笙倒是聽話,也是真的生氣,怒目圓睜,瞪來瞪去。
瞪的姜高良莫名很心虛,低頭不是,抬頭也不是,他想找個機會問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可機會哪有那麼好尋!
今年的課程太緊,除了這十日一次的旬假,他便沒有時間出來。
今日若問不明,那就得等十日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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