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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敢忘。”
慧珠狠絕道:“那你就別為了那些心思不純的人,動搖了二夫人為二爺守忠的心思。”
慧圓忽地明白了什麼,拉了慧珠的手,低聲道:“二夫人願不願意守,那都是二夫人自己的事情。咱們這些做丫頭的,什麼時候也管不了主子,你可莫想岔了,還當二夫人是以前那個…好相與的。”
說相與都是好聽,以前的二夫人就是個誰都可以拿捏的。
如今的,早就不是了。
說起來,慧圓並不是出自惠家莊,雖說當初一起被山匪凌|虐,可那時個人的境遇畢竟不同,對二爺的感激之情,自然也是不同深淺。
二夫人只說她們為何不嫁,那原因並不能輕易出口。年歲小的那幾個還好,像她和慧玉、慧圓,山匪窩裡呆了十日……怎麼可能是完璧!
她不記得那時慧玉和慧圓是被誰帶了去,只知道帶走她的那三個男人,皆是被二爺一刀斃命的。
對她有恩的是二爺,並非二夫人,她一直清醒地記著。
慧珠沒再搭話,甩了她的手,越過了她,跨過門檻,便亮聲道:“二夫人,慧圓回來了。”
慧圓只得跟進了屋,將今日的情況說了一下。
“今日帶去的白玉瓶和鳳彩盒子,一個賣了二百兩,一個賣了一百兩。那位…買主,還約了我明日見面,叫我多帶幾樣。”
說到買主,慧圓停頓了一下,眼神閃爍。
慧玉已經在擺飯了,徐昭星指了指飯桌,讓慧珠去幫忙。
慧圓接過了慧珠已經端在手裡的水盆,呈到二夫人手邊時,低聲道:“買主就是那樊爺,他說二夫人這兒有多少東西要賣,他一併買了,不過得二夫人親自帶著東西去交易,他才能相信不是奴才瞞著主子在倒賣。還有,如今這城裡能夠一次出的了那麼昂貴价錢的,便只有他了。”
既然撞到了樊星漢的手裡,想是今日受了些磋磨。
徐昭星看了看她泛紅的手腕,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你辛苦了。”
這兒的人都很古怪。
章得之的古怪之處,她大概已經知曉。
樊星漢的古怪之處,下意識裡,她不太想知道。
畢竟秘密這個東西,知道的多了,並不一定有好處。
可,似乎沒那麼容易呢!
樊星漢早就發現宣平侯府的一些貴重物品外流,叫人留意了幾次,這一次“人贓俱獲”。
因為有慧珠的事情在前,他對昭娘身邊“慧”字打頭的丫頭,心生偏見。
他讓人拿了慧圓,好一陣訓問。
慧圓起初還斥他多管閒事,後來便一口咬定是得了昭孃的吩咐。
即使有蔣陸跟隨,他也不能全信慧圓,兩樣東西,三百兩銀子,他只付了一百兩,剩餘的二百兩,不見著昭娘,他是不會給的。
一想起慧珠,他便只覺頭疼。
那丫頭…執拗的不知該怎麼形容。
什麼二夫人是二爺的!他也不能告訴她自己就是蔣福。
可他這個蔣福,到底是不是蔣福?
還有昭娘,與廢王后那麼熱絡,到底是福還是禍?
另一廂,徐昭星也在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她快煩死了,這越是事情多,摻合的人越多。
雖說她也不準備挑樊星漢一人坑,可今日的銀子還沒給完呢!
實在不想去。
倒是乾脆,手寫了張條子,叫樊星漢還錢。
第二日,叫蔣陸那個死心眼,拿著條子去慶福樓尋樊星漢。
樊星漢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蔣陸是什麼樣的人,他自然知曉。
上一世,他和蔣陸一塊兒長大。這一世,也和他呆在一起兩三年。
那個憨子該憨的時候,居然不憨了,前前後後跟著他。
樊星漢只得叫人趕他走,他並不走遠,就蹲在門外,還見人就道:“這兒的樊爺欠了我家夫人的銀子不給,我來找他要,他還趕我走。”
樊星漢心知,這肯定是昭娘教的。
她倒是有持無恐。
頭疼的是,他竟還有一種是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
偏又不能真的找上門。
他忍了兩日,終是花銀子買了蔣陸不再來。
蔣陸辦成了事情,徐昭星大喜。
她叫廚房現做了兩盤子點心賞給他。
這憨子,賞他點銀子,也全都拿到廚上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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