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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珠的心一橫,緩緩站了起來,緩緩走到了爺的身邊,一手解開了衣裳,一手去拉他道:“我知道爺的心裡難受,可世上並不止夫人一個女子,我不求爺疼惜,也不求爺給我名分,只求爺能別再折磨自己了。”
樊星漢原想推開她的,他滿腦子都在轟鳴,是啊,別再折磨自己了。
不如,放下。
☆、第六十六章
也不是心血來潮,徐昭星計劃了好幾日,只為能出門走走。
幾日前,章得之便把陳妝給了她做貼身的丫頭。
徐昭星這時候才知道,那丫頭也就是看起來十二三歲,實際年紀比看起來要大十歲。
我去,這才叫駐顏有術,駐的還是童顏。
徐昭星咋舌的同時,也沒忘記八卦一把,前後問了她幾日駐顏的秘方,陳妝都只是淡淡一笑。
最後一回是當著章得之的面問的,陳妝仍舊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章得之飲著茶道:“那是陳妝家傳女不傳男的秘術,就連她丈夫都不知曉。”
丈夫?!徐昭星又咋了回舌,“她丈夫是哪個?”
“你認識的。”
“誰?”
“陳酒。”
好吧,徐昭星在心裡讚了陳酒一聲好福氣!
又覺得哪裡不對,她原以為他手下的那些個陳湯陳酒和陳佳雲一樣,都是出自陳家。
那這陳妝嫁給了陳酒,是近親通婚?
章得之飲了半盞茶,方道:“我想了多日,也應該給陳湯他們換個名字了。”
“換名字?”
“嗯,換個。”
主子給下人換名字本就是常事,可……“好好的,給別人換名字幹什麼?”
反正,誰要是說給她換個名字,她肯定不高興。
章得之瞥了她一眼,淺笑:“以後就叫他們徐湯徐酒徐妝。”
徐昭星不傻,自然已經明白了“陳”姓的意義。
如今陳成了徐,她也沒覺得開心到哪裡去,就是覺得這男人告白的方式奇怪。
我喜歡你,我就讓我家的僕從全部跟你姓。
聽起來不肉麻,其實想想真肉麻。
要知道肉麻話雖然肉麻,但是很少有女人不愛聽。
她是個典型的女權主義,卻不激進。女權主義容易讓人誤解,以為女人要□□,做皇帝,奴役男人,其實一種性別奴役另一種性別,正是男權社會的縮影。女權,權利的權,並不是權力的權。
即使是在“男女平等”的口號喊了幾十年的社會里,煉造出的銅鑄鐵打的女人,也會想要愛情。
她要的是男女對等的愛情,而在愛情裡,少不了的就是男女間乾的那些個又蠢又肉麻的事或者話。
那個章得之,是個務實派,務實派乾的肉麻事也是務實的。
務實派不是不好,舉個例子,女人總喜歡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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