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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當過班幹部,組織過什麼中秋晚會、冬至包餃子等等集體事宜。一個班五十幾人,想要面面俱到也不是件特別容易的事情,也算不是零基礎。
再說了,她只需要指揮,又不需要事事親為。
徐昭星叫來了慧潤,又借了蔣瑤笙的雪芳和雪華,囑咐了三人去前院尋蔣肆,四人分工,一人負責擬單子,一人負責採辦,一人負責灶上的準備工作,還有一人負責佈置整個宅院。
這就是人比人氣死人的地方了,陳佳雲花了兩年的時間才捋順的事情,到了她這兒竟是如此的簡單。
陳佳雲倒是能夠理解自己為何輸的這麼徹底了,她放不開,凡事都得自己來。
說的是放手與不放手僅僅是一念之間,可有的時候,還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嫉妒也好,無奈也罷,陳佳雲已經決定了不能和徐昭星為敵。
不知是不是想開了,好事緊跟著就來了,臘月二十八,陳佳雲沒有盼歸姜舍之,倒是盼回了姜嫿。
陳留的事情,陳佳雲至今知道的不清楚。
母女兩個關起門來抱頭哭了一場後,陳佳雲問姜嫿:“女兒,你別瞞著娘,把陳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一說。”
過了年姜嫿就九歲了,不是個好哄的小孩兒。
她好容易止住了哭泣,道:“娘,舅父壞,他綁了我,要把我送到城外,我的腳便是那時摔斷了,是大經叔叔殺了舅父,還打敗了城外的那些人。娘,舅父死了我傷心,可我也慶幸,他要是不死,我今日就見不到娘和哥哥了。”
陳佳雲愣了一下,這一回淚飆的比剛剛還厲害。
她那個嫡兄啊,好狠的心。
倒是白瞎了她的那些眼淚。
姜嫿回來,徐昭星讓人送了些好吃的好玩的過去,說是給她壓驚。
陳佳雲先遞了橄欖枝過來,她沒理由不順杆兒爬上去。
年三十這一日,章得之沒再出門,一早就叫住了前院的四個男孩,讓他們寫對聯,言明瞭各人寫各人屋裡的。
姜高鈺最小,卻也不敢纏著笑也不笑的大伯父,只能退而求其次纏著兄長姜高良給他畫年畫,還非要個大胖娃娃抱鯉魚。
姜高良依了他,提筆先沾了些硃砂。
另一張桌案上,徐文翰正立在旁邊看餘良策寫對聯,只見他如行雲流水般的揮灑筆端,落在紙上的是蒼勁有力的行草。
徐文翰連讚了幾聲,怪羨慕地道:“良策也是先生的學生,真好。”
徐文翰和餘良策共用一個小院,彼此交際的更多,餘良策知道一直沒能去太學學習,是徐文翰心裡最大的失落。
他勸解道:“文翰兄,如今咱們就跟在先生的身旁,學的是實際的策略,比之太學的紙上談兵,不知好了多少。”
徐文翰一想也是,心裡的難受勁隨即過去。
這時,餘良策落完了最後一筆,立了起來,將筆遞給了徐文翰。
半上午的光景很快過去,章得之來驗收結果,瞧見姜高良不止畫了《連年有餘》,還畫了《富貴滿堂》和一幅《母子圖》。
章得之特地看了那《母子圖》一眼,沒有言語。
另一廂,餘良策和徐文翰一共寫了十八副對聯,湊合著也夠用。
這就又指揮著他們熬了漿糊,親手去貼,道了一句:“這便是年的樂趣。”
而後施施然去了後院。
這是有勞動力,不用白不用的節奏。
這些活兒,他們要是不幹的話,還得落在他的頭上。
即使有僕人也不能用……這便是年的樂趣。
這也是姜家的家規之一。
章得之到了後院。
後院裡,蔣瑤笙在院子裡支起了桌案,也在畫年畫,寫對聯。
畢竟是繼女,他遠遠地看了一眼,讚了聲:“好畫。”
沒等蔣瑤笙回頭,他那廂已經進了屋裡。
屋裡的炭火燒的很旺,徐昭星開了扇窗戶剛好能看見院裡。
章得之一進了她這院子她就知曉,在院裡說了句什麼她也聽到。這兩日正趕上她大姨媽造訪,怕冷的緊,她坐在榻上,還包了床薄被,即使知道他來了也不想動彈。
章得之幾次給徐昭星把脈,都發現她體寒,喜歡吃辣椒和香瓜子那些炒貨,極易上火。
她這是氣血兩虛,上火是假象,奇怪的是,調理了些許日子,竟不見成效。
今日是除夕,大過年的吃藥,總覺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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