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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
方氏心叫不好,再一次甩鍋不幹了:“反正,我是沒看清,都是那個丫頭說的。”
徐昭星便一轉臉,再一次瞪著明娟:“我再問你,你可看清楚了,那涼亭中的就是三姑娘?”
都說二夫人能通鬼神…即使能通鬼神又怎樣,她並沒有說謊。
再者,這事兒要是辦不成,大夫人能打死她,讓她變成鬼。
明娟豁出去道:“奴婢確實看清楚了,三姑娘一開始穿的確實鵝黃衣裳,但她去藏書房之時,便在暗廂裡換了丫頭的衣裳。”
“來啊,掌嘴。”徐昭星眼睛都不眨道:“你說謊,前言不搭後語,前頭還說一直在宴客廳外守候,後與餘夫人一起偶見三姑娘,那你又是何時看見三姑娘換的衣裳?世人都知,我開放了二爺的藏書房。藏書房中配有伺候筆墨的丫頭,丫頭俱都圍著面紗,莫說相隔那麼遠,即使是面對面,也看不清面紗後頭的是何模樣!”
慧玉和慧潤,早就擼好了袖子,一人摁住了明娟,一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甩了她一個耳光。
明娟驚呼:“大夫人救命!奴婢沒有說謊,三姑娘根本就沒圍面紗。”
“我不知你是受了何人教唆,死到臨頭,還敢說謊!再掌!”
慧潤表示,她根本就沒停手好嘛!
打狗也得看主人。洪氏氣的發抖,可那麼多人都看著呢,她總不能命了丫頭,去和那潑婦的丫頭打架。
原想過那徐氏一定會抵賴,不曾想到她還敢倒打一耙,竟還如此霸道。
她忍怒道:“二弟妹且慢,我這丫頭是不是說謊,咱們派人去那涼亭,再去那暗廂,瞧一瞧不就知道了。退一萬步說,若當真是我這丫頭說謊,我絕不護短。若不是……還請二弟妹給蔣家列祖列宗一個交代。”
不怕她說話,就怕她裝鱉不說話。
徐昭星已經回想了好多傷心事,早就醞釀好了眼淚,說下就下。
她一邊流淚一邊道:“大嫂不用差人去搜,大嫂的丫頭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大嫂就此放過我們母女好不好?”
洪氏的臉瞬間通紅,壓低了聲音道:“你休要胡說八道!”
“大嫂,不就是怪我不肯改嫁給你的弟弟。可我改不改嫁,二爺已死,我膝下又無子,無論如何我也做不了侯夫人啊!我是僥倖死不了的人,大嫂還是容不下我嗎?大嫂,你當真好狠的心啊!大嫂的兩個女兒一個已嫁,另一個也定給了孃家,一頂私會外男的帽子扣在瑤笙的身上,對她們已沒有太大影響,還不是要逼死我們母女,好搶茶山嘛!我早就不想活了,只是苦了我的女兒,幼年喪父,還要被人汙衊。大嫂,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啊!”
瞧瞧,這抵死不認的反轉能力,簡直絕了。
徐昭星的哭戲逼真,說要撞牆就要撞牆。
可哪能讓她真的撞。
餘氏一把抱住了她,道:“二嫂,你休要想不開。”
又憤怒一指:“大嫂,你真真是好狠的心啊!”
能夠踩洪氏的時候,餘氏向來不餘遺力。
再說了,她也想過味來了,若是蔣瑤笙有了私會外男的名聲,她的女兒可也不好嫁。
還有侯夫人和茶山,她也好想要。
明娟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被打的,已經昏了過去。
三房已經明擺著和二房站到了一起。
洪氏似乎百口莫辯,實際上,除了那句“休要胡說”,她已經說不出其他的話。心裡的哀怨說不出口,只反覆想著:徐氏,那個潑婦,怎麼敢把改嫁這樣的事說出去,簡直不知羞恥至極。
她的手伸到了袖籠裡摸了又摸,她的邪不壓正符沒帶,眼睛一翻,也昏了過去。
搞的好像就她不會昏似的!不就是眼睛一閉,腿一蹬的事情。
徐昭星摸了把淚,也跟著暈了。
閉上眼睛的時候,還在想,看吧,這就是她和這些女人的區別了。
說什麼家醜不外揚,她們越是怕,她就越大聲,讓所有人都知道。
如此一來,今日人們記住的便不是貴女私會外男的事情,而是大房陷害二房差點出人命。
一下子昏了三個,餘氏也顧不上送客,慌忙高聲喊道:“快來人啊!”
目瞪口呆的方氏趁著人多,開溜了。
說出來都不會有人信,她不過就是開了個頭而已!
——
西院那廂亂作一團的時候,蔣瑤笙哭哭啼啼地跑回了六月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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