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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打聽,二十五歲的那位是喪偶。二十三的那位,據說是個娘寶兒,娘說什麼都是對的,二十三歲了還和娘睡一間房……
徐昭星擺了擺手,示意慧珠別再說下去,心說,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不過,二十一人中有四人可以再觀望,嗯,也不算是大海撈針呢!
再有一月便是蔣瑤笙十四歲的生辰,也就是說,再過一年蔣瑤笙及笄。
一年的時間,雖說倉促,但也不是沒有希望。
徐昭星如是安慰著自己。
先解決了昭娘遺留下來的問題,再好好想一想自己的事情,這本來就是她定好的計劃。
按照昭孃的年紀,她不過才三十二歲,即使只活到六十,也還有將近三十年的光陰。
這三十年,讓她就呆在這後院裡吃了睡,睡了吃?
呵呵,別開玩笑了。
不往大了說,至少也得不負光陰不負己!
☆、第十七章
蔣家二房的藏書房開了十餘天,吃瓜的路人逐漸散去。
本來嘛,多大點兒事!不就是開了個私人借書館,既不會顛覆朝野,也不會打亂階級,更沒有以此盈利,完全的奉獻精神,就算偶爾還會被人提起,也是被人歌頌而已。
依舊還在心裡惦記著這事兒的,要麼是與之分不開關係的,要麼是羨慕嫉妒恨的。
蔣恩和蔣威這對兒同父異母兄弟,屬於後者。
蔣威已經不止一次埋怨過蔣恩沒個大哥的樣子,若是能擺一擺大哥的權威,二房還不得乖乖聽命。
對此,蔣恩卻從不多說一句。
倒不是大肚,是犯不著,畢竟也不是一個娘生的親兄弟。他的為難,不需要向旁人道明。
一想起自己的難處,蔣恩難免咬牙切齒地念起嫡母。
想當初,父親與那嫡出的二弟先後亡故,按理說,嫡母應當將他記在名下,並且上報朝廷。
可他那嫡母,到死都不肯吐口同意。
如今他倒是想耍一耍老大的權威,可嫡庶有別,總歸是名不正言不順,尷尬的要命。
蔣恩覺得自己是個苦命的,不僅僅是出身不夠好,就連人生也不順遂,給他添堵的人,死了一個,還有一個,總也死不盡。
不過是個小小的書房,有書千冊,也敢取名叫做藏書房!
不過是個小小的婦人,夫君亡故,孃家也沒了什麼人,也敢事事算計他!
不如……
蔣恩能夠想起來的,不過是殺人越貨,這樣的老戲碼。
他思來想去,僱兇殺人的危險極大,下毒殺人又唯恐留下痕跡,但如果二房不慎走火呢!
哈哈,越想越覺得是個妙計。
且,走火的範圍無需廣,就燒了那徐氏所居的“六月莉”。
到時整修起來,也不費力氣。
當然,這事兒可不能他親自動手。
要心腹養奴才的作用,也就體現在這當口。
但,如何操作,選誰去,還得從長計議。
——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過順風順水,一早起床,徐昭星的眼皮兒不自主地跳了兩下,她頓覺膈應,就好像有什麼壞事要發生似的。
能有什麼壞事呢?
如今她最在意的不過是那一件而已!
徐昭星叫了慧珠前來。
“藏書房的情形如何?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自打藏書房開放,慧珠每日都要和徐昭星彙報情況。
這十餘日,一共有一百一十三名太學生慕名前來。
後面來的太學生,還不如第一天來的。
太學原本有要求,凡十八歲才能入學。但自從雲帝繼位,下了旨意,凡六百石以上的官吏都需遣子弟前來太學學習。
如此一來,所謂的年紀要求,形同虛設。現在的太學,上至六十老翁,下至十二少年,都有。
唉,想要尋找適婚又適合的物件,哪裡會有那麼容易。
慧珠嘆了口氣,道:“姜高良今早又來過一次,借了本《東吳山水志》;牢元勳與他同來,看的書太多,每本書都看不夠一盞茶的功夫;耿宏博是午時來的,還是抄寫他第一次來借的那本《雜賦集》;江同方倒是一直沒來;前幾天過來的韓律,也是並未再來。”
頓了一頓,她想起來了:“今日,餘家的三公子也來了,可我瞧他好似心不在書冊上,三番兩次與我搭話,都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