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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星道:“誰讓你送花來的?”要知道江寒可是有老婆的人了。
徐昭星自動忽略了玫瑰花,卻聽還在門外的那人道:“我是江寒的表弟。徐……昭星,你說這花……是月季,還是玫瑰?”
徐昭星忽然愣怔了一下。
這個時候,她滿腦子都是被章得之剪掉的那些紅豔豔的月季花。
眼前的這人,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她想了又想,從沒有聽江寒提起過他。
她忍不住皺了眉,卻又覺得這人的眼神,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徐昭星越想越覺得頭疼,踉蹌了幾步,退到了裡頭。
那人便也進來了,順手關上了門。
他看見了桌子上擺的泡麵桶,把手裡的花束塞到了徐昭星的手裡,他徑直走了進去,一邊走還一邊道:“現在送餐的那麼多,還吃泡麵的,也是懶到極限了。”
徐昭星要的這間房間就是普通快捷酒店的標準間,能夠坐的兩個單人沙發上一個放著她的揹包,一個放著換洗的衣裳。
江寒便順勢坐在了床上,拿了一旁的遙控器,換了個頻道,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和她說話:“這電視機啊,確實是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徐昭星倚在一旁的牆邊,上下將他打量。
對面坐著的男人,長相不錯,氣度也不錯,就連身材也很好,身高應該有一米八,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腳上阿瑪尼的皮鞋擦的鋥亮。
給人的感覺並不壞,其實就算他是壞人,她也不怕。
而實際上,她並不覺得他是個壞的。
他的身上有一種,她熟悉的味道。
不是聞出來的,而是感覺。
徐昭星忽然意識到自己忽略的問題有太多太多,她把手裡的花束丟在一旁,道:“江……”
“……上,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江上,江寒是我的表哥。徐老師請假請了快一個月,我表哥氣的天天在我面前吐槽。還有,剛才打電話的也是我,不是江寒,我和他的聲音其實一點都不像。”
徐昭星愣了一下,並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發現他說話的一些微表情,和章得之一樣。
她抬手扶了額頭,不敢正視自己的猜測,喃喃道了聲:“對不起……”
她瞪著他看了許久,他的耐心已經被耗盡了,忽然一個箭步到了她的身旁,沒有給她反抗的時間。
親吻。
等待了漫長歲月的親吻,都有了歲月苦澀的味道,當然,更多的是失而復得的欣喜。
他沒有讓她等多久,俯在她的耳邊道:“你是來這兒找我的嗎?”
也許是時間出了問題,他來這兒的時候,江上只有八歲,因為一場洪水,失去了生命。
而他,成了江上。
今年,他已經二十四歲。
這個世界太大了,漫長的尋找,一共花了十六年的時間。
她以前說過的手機,他用壞了八部,一日能飛上無數里的飛機,他也坐過了無數遍。
讓他難過的是,他明明已經來到了她的夢裡,可卻怎麼都找不到她。
事情的轉機就在十幾天前,家庭聚會時,他當老師的表哥埋怨了一句學校裡有個不負責任的體育老師,一請假就請了二十幾天,還說要不是她跆拳道練的好,他早就不客氣。
江上順口問了一句,那老師叫什麼?
江寒道,徐昭星。
那天,他就站在江寒的後頭,看著她眼睛無神地進了學校,江寒主動和她搭訕,她的眼睛掃過來的時候,她的心在狂跳。
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她並沒有注意到他。
但他發現,她每一日都渾渾噩噩,就連上課,也會跑錯了班級。
他把她手機裡存的江寒的手機號碼,偷偷改成了他的。
他跟著她到了西安,他和她坐的明明是同一趟飛機,可下飛機時,她從他的身邊走過,也是直著眼睛就走過去了。
他發現沒有他,她過的並不好,這讓他忍不住高興,又忍不住難過。
這一會兒,徐昭星還在看著他的臉。
他笑了笑:“沒有整容,我現在就長這樣。倒是你,原來,你本來長的……是這樣。”
幸好沒有第三人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要不然,還以為來了一對兒神經病患者。
徐昭星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她還是不能把眼前的這張臉和章得之聯絡上。
她說:“等等,你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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