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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醉得跟泥糊的這東西思考了起來,她實在想不起,家裡這尊長得這麼漂亮的大佛是從哪點搬來的。
“不是說不會找固定伴侶麼?”她身邊的for one night 物件勾起嘴角,似乎明白了什麼,頗為嘆息地搖了搖頭,“想不到你也有定下來的一天。“
“欸喂!“吳真有點驚慌,”你什麼意思啊。“
“你啊,你別玩腎了,好好對人家吧。“男人叉起腰,自戀地以手將前發往後一梳,一搭自己的外套,”人家小男孩都哭了,快去安慰安慰。“
吳真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年眼瞼紅完了,整個人像是憋了一口氣似的,握著拳頭瞪著她。
“嘖,原來你好這口,口味真重。”男人說完,門一關,瀟灑走了。
少年的眼淚,好似喚回了吳真的理智與記憶。
她終於記起眼前這人是誰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知道不?”吳真走過去,別了別頭,見不得少年這樣。
少年沒出聲,抽了兩口氣。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該把你帶來了,又丟下不管。”
少年還是沒說話,空氣裡只剩下兩個人呼吸的聲音。
吳真憋不住,很沒儀態地撓撓亂髮,“你不是才十六歲麼,我明天帶你去看學校,送你去上學好了吧?”
老半天,少年垂下頭,低低地說,“我不是得寸進尺的人。”
吳真腦殼痛,“那就拜託你別哭了,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滿意?”
小綿羊兮兮的,煩都煩死了。
“以後別帶男人回來。”小綿羊一字一句地說。
“哈?”吳真
“別帶男人回來。”小綿羊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多回家。”
這小屁孩子,怎麼還管起她來了。
吳真繼續在自己鳥巢一樣的頭頂做了一會兒亂,嘆了口氣,“知道了,知道了,滿意了吧。”
“嗯。”
“啊,你還真回答啊。”吳真翻了個白眼。
她累極了,說完癱倒在沙發上躺屍。
恍惚間,一個人影覆蓋了下來,冰冰涼涼的手臂,很舒服的樣子。
他扶起了她,端了一個白瓷碗,裡面汁液紅得那樣澄亮,“喝點紅糖姜水,醒酒。”
少年的聲音清亮又舒服,尾音孺孺的,聽起來很纏綿。
吳真不耐煩地心安頓下來,她小雞啄米似的啄了一口。
真好喝,特地涼了的,甘甜清冽。
不一會兒,她便啄完了。靠著一個並不多厚實的肩膀,甜甜睡去。
第二日吳真果真履行了前一天的話,叫了助理帶他去就近的高中諮詢註冊。
“小純,你帶慕閒把那個班報了啊,刷我卡就夠了。”吳真早上起來,一邊很不要臉嚼著慕閒給做的早餐,一邊給助理小純打電話。
等小純篤篤篤跑到,嚇都嚇呆了,“小祖宗,吃幾個糰子了?”
“5個,慕閒從老家帶的老臘肉和糯米包的,好好吃,香死啦。”吳真嘴邊還有米粒,看起來就像任君採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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