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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了撐的。”蘭嵐搖了搖頭。
吳月握緊了拳頭,“蘭嵐,你要想到,如果吳真真的去了京城,輕閒也會跟著去。”
話一出口,蘭嵐的眉頭皺了起來。
吳月對她說,吳真是個婊|子,一邊跟電視臺的蘇主任曖昧,一邊還釣著吳輕閒不肯放手。
當時蘭嵐都震驚了,她不敢相信吳真和吳輕閒的關係居然如此不堪。
吳月趁熱打鐵地哄騙她,說這一次京城藝校招生,吳真如果入了那個叫林彥的導演的眼,就會去京城讀書,吳輕閒也會跟著去。
如果吳真被刷下來,那吳輕閒就會老老實實待在省城一中了。
蘭嵐壓根不知道吳輕閒會去瑞士的事,滿腦子都是自己那還沒有開始,就快要熄滅的愛情。
急著要留下吳輕閒,和他進入同一個高中的蘭嵐,想都沒想,就求家中親戚弄到了京城藝校的報名表。
她要做的,並不是上那個勞什子藝校,而是讓吳真入不了林彥的眼。
“那……那我該怎麼辦才好?”蘭嵐喪氣地捏扁了牛奶盒。
吳月敲了敲腦袋,她想起了吳真掛在衣架上的那條貴重黑裙。
“我有一個辦法……”吳月輕輕笑了起來,“這件事的鍋都由我來背,就看你敢不敢了。”
那笑容很甜,甜得跟染了蜜一樣。
……
很快到了正式選拔的那天。
吳真打扮素淨,提了一個行李箱來到電視臺。
她提前預約了化妝師,服裝、服飾、鞋帽都裝在行李箱裡。
因為關係好,化妝師提前給吳真做好了造型,吳真隨手把行李箱放在了化妝間內。
她從未想過行李箱會出什麼問題,因為除了入場時的檢查,箱子沒離過她的身。
所以開啟發現裙子不見了時,吳真的第一個想法是——特麼不會沒帶吧……
她反反覆覆翻了幾遍,內襯、紗帽、頭花,甚至高跟鞋都在,就是那條價值不菲的黑裙不見了。
吳真今天穿了件粉色的便服,就是一般在家裡做打掃穿的那種。
她主要圖個方便快活,二來電視臺這個地方,她早已經當第二個家了,也不在乎別人說什麼看什麼,反正都是自己人。
只是沒想到……臨近選拔,出了這麼大一個簍子。
“阿真,怎麼了?”化妝師湊過來問。
吳真臉色發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我……我裙子不見了……”
化妝師臉色一凜,趕緊喊助理過來,“阿真裙子不見了,快去幫忙找找,人來人往的,萬一是壞心眼的選手藏了怎麼辦?!”
這也真說不一定,方才化妝,吳真再怎麼注意,總有眼光不在箱子上的時候。
這時候拿一件衣服,易如反掌。
工作人員們鬨鬧著,開始替吳真留意起來。
“會不會在家裡沒帶來?”一個工作人員問。
“也有這個可能……”吳真下意識咬了咬自己的指甲。
大約過了一刻鐘,所有人都一無所獲。
這時候蘇行走過來,拍了拍她肩膀,“剛才我打電話到你家裡去了,你哥說沒見到帶過去的那條裙子。”
吳真深深吸了一口氣,自我安慰:“沒事,電視臺有演出服,一樣的,一樣的。”
就是效果差了點。
“你哥說家裡還有一條備用的,會馬上送過來,別擔心了。”蘇行安慰道。
“你說什麼?”吳真像聽不懂一樣。
“你哥會送過來。”
蘇行下意識按上吳真的肩膀,那一刻,他發現了不對——
吳真沒有動。
放平時,吳真一定會跳起來,然後歡快地拍掉他的爪。
很快,他發現她動了,整個人幾不可聞地顫抖。
如同一隻害怕到了極點的小獸,面對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出於本能地去逃避。
“阿真,阿真,你到底怎麼了?”蘇行緊張起來,他握住吳真肩膀,半蹲下來檢視她的情況。
吳真像魘住了一般,眼角掛著依稀淚珠。
她想起來了,那個噩夢,她記憶源頭……揮之不去的噩夢……
……
就在她十六歲那一年,她從老家跑到了縣城。
那時臨州歌舞團招人,成績差到墊底的吳真想去試試……於是她瞞著外公外婆,一個人偷偷報了名。
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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