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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寬厚。
神秘的男人開始進場跳舞了!
整個舞廳的人們馬上都發現了這一奇蹟,紛紛向這邊注視。接著他們又發現,那個神秘的男人請的舞伴是顏妤。
顏妤感覺到一種榮幸,因為這個清高孤傲的男人所請的第一個舞伴是自己。這說明自己有超過舞廳裡所有女人的魅力。顏妤用心地和他跳著。
應該說,他是一個很好的舞伴。
他跳得很好,帶得很輕,距離適中,手勢明顯。不像有些男人那樣摟得緊緊的,肚皮挨著肚皮,手在女人的背後亂摸亂蹭,儘想佔女人的便宜。
他口氣清新,沒有煙氣,酒氣,口臭。不像有些男人和他們跳舞時直想戴口罩或者防毒面具。
他沉默不語,不像有些男人和舞伴一搭上手就滔滔不絕:問姓名呀,問年齡呀,問工作單位呀,問家在哪住呀……
他不說不問,倒使顏妤對他更感興趣了。
女人就像一頭小母鹿,當男人追她的時候就拼命向前跑,躲避男人的追趕;當男人不追她的時候,她就站在那裡,回過頭來,睜著美麗的大眼睛奇怪地想:他為什麼不追呀?
她想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在哪工作?為什麼只和她一個人跳舞?
她終於忍住沒問。
女人,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應該矜持一點兒。
一支曲子結束了,他沒有離開她,而是站在她的附近。這說明他不想離開她,下支曲子他還想請她跳。有幾個躍躍欲試的女人也磨蹭到他身邊,明顯是想得到下一支舞曲的榮幸,可是他對她們不屑一顧。
果然,又一支曲子響起時,他又請了她。
她和他就這樣默默地跳了一早晨。顏妤感覺良好。
散場時,他很有禮貌地幫助她穿上風衣。他和她一起走出舞廳。在人流如梭的馬路上,他和她分手了。
分手前他說:“希望明天別見不到你。”
一句話他用了兩個否定詞——否定之否定是肯定,是一種強調了的肯定。
“明天見。”
顏妤揮手和他告別。
走在上班的路上,顏妤就想:看來,這個神秘的男人不僅請我跳了舞,他還希望今後也能見到我?是什麼使他對我感興趣?我們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是不是那根在丈夫皮箱裡發現的女人的長頭髮?
不不,不是,女人的長頭髮來自深圳,而他是本地人。
那根頭髮是女人的,而他是男人。
顏妤發現自己被那根女人的長頭髮搞的神經過敏了。
不想了,上班去。
顏妤踏看滿地的落葉來到單位。
顏妤的工作單位是一家外貿公司,她的職務是統計員,每月月底和月初有點數字統計工作,一兩天就完成的事,其餘的時間幾乎無事可做,可以說是個清閒自在的差事。
這是麥迪給顏妤找的好差事,麥迪和外貿公司的徐經理是朋友,有權的丈夫互相給對方妻子安排好工作,這在當今是常事。也有些朋友勸顏妤別上班了,反正家裡有錢,不如在家當闊太太。
但是,顏妤想上班,麥迪也支援顏妤上班。他說: “女人有個工作幹好,在家裡閒待著會使女人變得愚蠢起來……”
班上照舊沒事,顏妤在辦公桌前坐了一會兒,喝了一杯早茶,看完當天的《晨報》,和辦公室裡的女同事們嘮了一會兒天氣服裝首飾美容孩子丈夫買菜……之後,就來到公司徐經理辦公室。
徐經理有三十三、四歲,中等個兒,微胖,已經開始謝頂了,幾根細黃的頭髮勉強掩蓋著額頭。但他氣色很好,臉色紅潤,額頭光潔,倒有一種老闆的風度。
顏妤走進他的辦公室時,他正在看一份檔案。見顏妤進來,徐經理放下檔案,用手向老闆臺斜對面的椅子上一指。因為是朋友關係,逢年過節兩家經常走動,所以,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徐經理對顏妤就像自己家裡人一樣。
“徐總,最近有出差的機會嗎?”顏妤問。
“怎麼,在家待膩了,想出去走走?”
“對。”
“有一個機會,是到北京的,北京一家公司想透過我們和朝鮮做一筆糧食生意,我們也準備派人去籤意向書……”
“有去深圳的機會嗎?”
“深圳?沒有……哎,你家麥迪常常去深圳,讓他領你去不是更好嗎?我給假就是了。”徐經理說。
“我不和他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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